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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嫁禍在舒輕身上。
然後,讓舒輕和宋畫,狗咬狗——一嘴毛。
看見宋琬過來了,舒輕與水菡停止了交談,“小琬沒有和媽媽她們一起去嗎?”舒輕道,她輕輕抿了一口溫開水。
“這畢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多認識幾個人也好,免得以後這山雞掉光了毛,冒充不成鳳凰了,還能騙騙那些人的同情心,混個飯吃。”水菡道,她顯然已經從舒輕若隱若無的暗示中,和今天早上她聽見宋琬說的自己不是宋琬這句話中,知道了一個秘密。
如果宋畫知道這件事,他會很開心的吧!
水菡心道,嘴中不由陰陽怪調刺上兩句。
“面前不是現成的就有一隻嗎?”宋琬道,她雖不在乎水菡的諷刺,但也只定然有人挑唆,“騙同情心混飯吃,真是精闢。既然知道自己是山雞,就不要充當什麼宋家小姐。吃了幾口宋家的飯,躺了幾年宋家的床,真當自己是姓宋了?宋家家大業大,一個情婦,一隻山雞,都是養得起的,只怕有心人太過貪吃,漲壞了胃,一無所得。”
“宋琬!你的家教呢!果然母親死得早,沒有教養。”水菡漲紅了臉,口不擇言。她只當宋琬口中情婦指的是自己,愛一個人有錯嗎?她忍氣吞聲成這個樣子!宋琬怎麼還不放過她,用這樣的詞彙去形容她對宋畫這潔白無瑕的感情?
舒輕就不這麼想了,她本便是情婦出生,靠著自己的溫言軟語,才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舒輕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她的招式在宋復面前還能管用,在這宋家老宅她若輕舉妄動,自己以後的孩子也得不到半分好!
宋琬莞爾,“你母親,也過世較早。”
“山雞起碼味道還是有幾分可取之處,若是形容一身惡濁的你,倒是玷汙可。”
宋琬道,她看見站在陽臺上的人宋畫,不再言語,徑直繞過這二人上了樓。
“什麼時候動手?”宋畫壓低了聲音道,“在老宅動手,爺爺奶奶還能粉飾太平。”
“知道了。”宋琬道,“先前我看見客廳裡有些柿餅,那種東西性涼,孕婦吃了可不好。柿子也成熟了。晚上我想吃些柿子但是水太多,又不免有幾分粘膩,若是摻雜些柿子汁到晚餐裡,想來也能了了我的心願。”
“對舒輕身子會不好?”
“自然。”宋琬道,“祖母喜歡種植植物,想來後面也有柿子樹。”
“小琬既然想吃,做哥哥的又怎麼能不答應,只希望繼母能少吃些了。”宋畫道,“小琬這一番話,也勾起了幾分我的胃口,到時候大快朵頤,也不會有剩下些殘渣了。”
“當然,女孩子的這些小心思,還希望哥哥多多包涵,不要與他人說,省的我生出羞惱,便多謝了。”宋琬道,她篤定舒輕察覺自己胎象不穩,一定會找上宋畫的。
“當然,作為兄長的定然會愛護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還有幾位讀者沒有提出番外,這一章本來是昨晚發的……結果斷wifi了。
☆、棋局
舒輕的孩子沒有了。
潔白的裙子染上斑斑血跡,虛弱又痛苦的帶著顫音的呼喚,使宋家燈火通明。
宋琬站在樓梯口上,不理會下面的兵荒馬亂,她不敢將目光放到舒輕身上,更不敢靠近。她先前想得那樣殘忍,可是到如今,還是不免生出一份不忍。
因為那個還沒出生,就被報之惡意,除了他/她父親,就沒有任何人期盼帶來的孩子。
呵,真是矯情!
在場的各位都是劊子手,而她將繩套套在了那個孩子脖頸上,看著別人一點一點地勒緊。
她心無懺悔之意,卻要在這假惺惺地流露出別人想看自己期盼的神情。
宋琬別過頭,目光不禁有些哀意。她即便不去看,也能知道舒輕這悲痛欲絕的表情背後,沒有受到半分傷疤。
和自己一樣……
婦人之仁,切不可取……
“對不起。”宋琬呢喃道,她垂下眼簾,收去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小琬。”宋瓷她匆匆掃了一眼舒輕,眸子裡帶著嘲弄,她看向四周,發現宋琬站在樓梯口上,目光這才帶了些關切,她走了上去,將宋琬的腦袋輕輕擱在了胸前,一邊小心翼翼地遮住了她的眼睛,安慰道。
“不要看了。”
“……好。”宋琬道,沒有拒絕宋瓷此刻的親暱。
舒輕的狀況穩定下來了,宋家老宅也有私人醫生,藥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