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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極其出色,為人處世也能不錯,可宋琬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讓她不由地對藍籟留了點心。“是嗎?”藍籟側了側頭,偷偷瞄了一眼敞開的檔案,看見上面的圈圈劃劃,不由地上了幾分心,“boss決定批嗎?”
“不清楚,”宋琬手上一頓,“怎麼,你有興趣?”“當然沒有,”藍籟又是一笑,“只不過有些好奇,那個檔案我本來準備刷掉的,龔琴硬要加上來,沒想到boss竟然看上了眼。”聽出了她話裡對自己同事上的眼藥,宋琬也沒有對藍籟的話表示質疑,只是避重就輕道,“龔琴會刷掉這也說明她負責。”“也是啊……那麼我先告退了,”藍籟聞言面上一訕,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不過是片刻的事情,門外突然響起了喧譁聲。“對不起,你不能進去,boss不在,”“先生,沒有預約你不能亂闖,你要是真的有事,可以在樓下的會客廳等待。”“那辦公室裡的是誰?我看見有秘書出來。”“是顧小姐。”“是什麼顧小姐?我怎麼不知道。”
似乎在半拉半擠之間,人一下就擠了進來。藍籟一看大事不妙,立刻停止了拉扯,她站在一旁,衣服雖有些凌亂,但是卻還算能看得過去,她彎了彎腰,歉疚道,“對不起,我現在就把叫保安把人帶出去。”“嗯,”宋琬道,她用手支撐起腦袋,目光卻停留在推攘的幾個人身上。“龔琴,別拉了,你衣服都亂了。”
“哦,”龔琴不甘願地鬆開了手,她恨恨地盯了一眼顧胥,便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其他秘書呢?”宋琬半無視了正準備開口申述的顧胥,皺著眉詢問道,“現在才十一點多一點,離下班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吧?”“現在工作不是很多,就剩一些零碎的東西需要整理,所以,她們都先去……吃飯了。”藍籟半為難道,她眸中微有歉意和愧疚,“是我覺得我和龔琴兩個人就可以解決,才叫她們先離開的,才第一次,不想到會遇見這樣的情況。”
“是嗎?”宋琬冷哼一聲,姣好的面容上隱隱有些不悅的意思,“你倒是會做好人,龔琴,你來解釋一遍。”“是,”龔琴暗暗地瞥了藍籟一眼,見她面上露出幾分難堪之色,心中升起幾分同情的感覺,立刻辯駁道,“是那些人太欺人太甚了!什麼工作都丟給藍籟做!藍籟性格溫和,不想和她們計較,誰知道她們變本加厲!”
“性格……溫和?”宋琬半眯了眯眼,終於察覺到其中蹊蹺。藍籟給她的感覺,和宋瓷有幾分相似,二者相比,藍籟不僅淪為下乘,還給人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和原文裡面的男主的青梅藍柔倒是相像的很。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更是淡漠了起來,“等她們回來,就告訴她們被辭退了。現在,你們兩個,出去。”
“可是!”藍籟臉色一變,眸中劃過一絲不忍,“這點主我還是能做的。出去。”宋琬站起身子,因為坐久了,裙子多了大片大片的褶皺,她雙手撐在桌面上,身子站得挺直,冷硬得很。“是,”龔琴連忙應道,她扯了扯藍籟的衣服,把她生生拖了出去——只是不知道這個拖,有幾分真了。
“你怎麼還不出去?”宋琬開口道,她將目光投到顧胥身上。和人說話看著對方眼睛,這是一種最起碼的尊重,也是看一個是否有涵養的最起碼得標誌,可顧胥即使和她對視,卻沒有看見她的眸中有任何波動。也許是心理作用,顧胥覺得這雙美目不像死水,不像冰凍的湖面,卻有著深刻的冷漠和隱含在內的蔑視。原本底氣很足,此刻卻覺得有一根針戳破了他的心臟,多餘的液體瀉了出來,只留下空洞的皮。這使他一下子就啞然無言。
“有什麼話,快說。”宋琬道,她的語氣很平淡,卻有一種勾人的魔力,就像是能把人內心最隱秘的想法給牽引出來。顧胥頓時魔怔了,他想開口說出自己的意圖,理智又在制止自己這麼做。頓時覺得糾結無比。
宋琬自然知道為什麼顧胥這個反應,從他進來開始,她就給這個人下了心理暗示,也就是使用了催眠卡。她最開始用催眠卡始給宋畫用的——只是為了使他在生出一個念頭,一個覺得自己有極高利用價值的心理暗示。這也就是宋畫能毫無保留地將往事告訴自己,並且信任自己的原因。而這一次,自然是擴大顧胥心中的自卑感。
自卑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你不可能說自己沒有,只不過有的來得快,走得快,就像別人父母感情深厚,你卻生活在一個父母冷暴力的家庭裡,你就算有一分鐘是豔羨著別人,心裡在那一分鐘,也會生出自卑感,。而有的,卻會糾纏人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才是浮現在表面的。
顧胥無數次敗在顧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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