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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地跑來,邊呼氣邊說:“骨、頭我、我師兄身上有瘴、碰不得。”
“如此拒人千里的性子,竟還不能觸碰,當真是□□。可是,我偏喜歡這種欲罷不能。”
“骨頭你喜愛白衣飄飄的?”琉夏好奇地朝花千骨眨眼,花千骨頷首:“或許。”
“骨頭那你調戲他吧!“琉夏興奮地跳起,”就是他!長留的座局那,就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唔……叫什麼呢……啊!長留上仙白子畫!雖然名字長了點,但是人好看其它就不重要啦。骨頭你看他是不是和我師兄有得一比,不對,我師兄就是我師兄,不能拿他和別人比。”琉夏瞅瞅墨冰仙又看看白子畫,托腮看著遠處的人。
白子畫靜靜地坐在那裡,笙簫默慵懶地斜靠在玉桌上把玩著蕭,摩嚴與某派親傳弟子有一句弟子沒一句地聊著。只是同樣一身白衣的他,雖也絕代風華,卻帶著濃厚的深沉,嘴間若有若無的淺笑,讓人看不透底。
花千骨看著他眼低幽深的城牆,不知為何,身體的各個部位湧出來自靈魂深處的感動,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洗卻他胸中的慾望、溫暖他冷血的殘酷。
白子畫似乎注意到花千骨的視線,轉頭,目光恰好交錯。花千骨輕輕一笑,撇開頭,“琉夏,長留掌門行事狠絕。本尊,不會看上寡善之人。“
“神上,瑤池仙宴將始,請入座。“嵩衡仙派掌門恭敬道。
“我要坐那邊。“
嵩衡派掌門順著花千骨的手看去,輕蔑卻依舊恭謹地說:“神上,長留在眾仙派中實力最弱,恐怕神上過去,折煞了他們、屈侮了神上。“
花千骨徑直將座席幻到長留仙派,坐到了白子畫身邊。摩嚴驚喜地向她問好,儒尊懶懶地點頭,白子畫禮節俱備地朝她施禮。
琉夏吹著風鈴,抓抓頭,搖頭晃腦道:“世人都說女子心,海底針,沒想到在神中也管用。嘴上說著不會愛上,偏偏卻還要靠近,這不是自相矛盾麼?“轉頭蹲在墨冰仙身邊,仰頭問:”師兄你說是不是?“
“行能控,情難止。“
琉夏最怕墨冰仙說些晦澀難懂的話了,哪怕只是一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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