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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得僵了。灌了藥,折騰了大半夜先生才回去睡了。以為會捱罵,可先生薄責了幾句,也不過是因為我著了涼,先生這是心疼了而已。
很快川流就破了第四層了。川流的劍法其實好看的緊,先生用的灑脫,我就有點吃力。到底不如先生性子跳脫。拘謹有餘嗎?
見我的劍法精進的慢,先生挑了些別的教我。似是些追蹤線索,斷案的技巧之類的,我都不知道先生怎麼會懂得如此多的事情。可倒也對我的脾氣。先生說斷案講究的是嚴謹,根據證據,一步一步來,不許有不實之處,好似,我那小心翼翼的勁用在這上面也不錯。看看和光同塵的醫術已經十分高明,解紛的入海也過了第六層了,可我還在第四層上面來來回回的磨蹭,不禁還是有點著急。
有一天先生檢看劍法時,把我叫了出來,讓我使了一次川流,然後見他臉色就沉了。問,川流學了多久了?
這,有五年了。
怎麼還在第四層上。
這。。。挫銳愚笨。
哪裡是愚笨分明是小看了我教的劍法!
先生!先生?我嚇傻了。先生從來沒有如此說過話,連上次偷師未成後也只是溫和解釋了而已。這是,生氣了?不打算再寵著護著了嗎?
我。。先生,先生,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銳兒駑鈍,學不好這川流啊。
哦?那是先生我的錯了,教的不對,是嗎?先生依然冷冷的問,眉皺的更緊了。我縮了下身子,不該說這話的。惹先生更生氣了。
然後我便跪了,哀求,先生,先生,我。。。
給你三日時間,若是再突不破五層,便不用來見我了。先生就那麼走了,再沒看我一眼。三天裡,我試了又試,瘋了一般的練,可,,,直到累的癱倒在地,心裡還是恨恨的,變通不足嗎?
第四天早上,我規規矩矩的跪在院子裡,面前擺了先生賜的劍。先生不喜歡我們跪的,可這次卻根本不理。原以為跪跪就能讓先生消了氣的,可,饒是我那麼跪了,求了,他們幾個也苦苦的替我求情,先生這次就是鐵面無情,不聽一句。跪了一整天還沒理我,我便再也受不住了。先生,這是嫌棄我愚笨嗎?是要收了那回護和寵愛嗎,不要好不好?我一定會很努力的,這樣的我不行嗎?一晃神,天就黑了。先生依然不理不睬的,我快瘋了。這不行,不行,先生以前總喜歡軟軟的喚銳兒,給我講解探案時那麼認真的聽我發表意見,如果哪一此說對了,還會開心的笑,眼睛裡亮亮的滿是自豪。可,現在都要收回去了嗎?要把銳兒逐出師門嗎?
誰說收了你了?我聽到先生那麼說。
我。。。的確,先生從未讓我們叫上一聲師傅,只是先生,可先生不也是師傅嗎?不承認我了嗎?先生。
看他沉著臉,踱步到我面前,不用再跪了。走吧,隨便哪裡。這是不要我了。可,我還不甘心。就哀哀的求,先生先生。
回頭了,這是有機會了,可先生轉身回來用腳將面前的寶劍勾了起來,哼了一聲道,可惜了這劍。然後雙手一錯,那把劍斷了。
頹然的倒在地上,再也堅持不住的哀嚎。先生是真的不要我了。看著先生的背影,心裡就一片死寂,然後一縱身就掠了出去,催動真氣,逃了。不要,我一定是在做夢呢,噩夢,絕對是噩夢,夢醒了就好了,所以,所以就逃吧。然後就逃。跑到內力盡失,也不敢停下來,就跌跌撞撞的跑,最後終於還是擰不過身體的極限,倒了。再睜眼一片星空澄明,一時間無我無人,這世界全都與我無關,又好像都是我的掌握中,於是一聲長嘆,隨手拎了跟枯枝,就毫無阻礙的舞了起來,第五層的川流輕易的破了。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可惜先生不在身邊了,不然他會不會稍微消消氣呢?扔了樹枝呆立著,這天下如此之大,我。。。要去哪裡?一下子腿就軟了,可沒摔倒地上去,看看竟然是先生的懷裡。這是。。。
我一定是做了噩夢了,這回醒了。於是拉住先生的衣襟就狠狠的埋進去,哭了。先生先生,銳兒做噩夢了。做噩夢了。
先生穩穩的抱了,輕輕的拍了,低聲溫和的道,好銳兒,不怕,不怕的,先生在,先生在。
那眼淚怎麼也止不住了,不就是一場噩夢麼,怎麼如此的膽小,讓先生笑話了去。耳邊聽得先生,說的,別怪先生,都是為了你好。
我這才明白,原來先生是演了一場戲。可惡!等醒過來再算賬,然後就放心的在先生懷裡睡了。
醒過來後才知道先生一直不眠不休的跟著我呢,我舞劍時也在不遠不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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