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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片墨只能作為巧色加以利用。合理的巧色運用,能為玉雕增色不少,顯得玉器活靈活現。點墨則很難加以利用,一般都是在玉器加工過程中,剜髒去綹加以剔除。
三是玉質的細膩程度。玉質的細膩程度是評價和田玉的首選原則。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8
而他手裡的這塊就是最好的墨底墨玉。
富平縣可考的歷史從秦漢時期就開始了,吳邪非常確定這塊難求的墨玉從做工,質地,色澤飽滿的程度肯定是在秦漢以前,而且看正面刻得花紋圖騰應該是殷商紂王時期的東西。
圓潤的手指緩緩收緊,吳邪看著那兩排古風字型,這個悶油瓶。卻讓他說不出什麼來,他為什麼要送自己這塊玉,為什麼要刻上這兩行字?難道他只聽三叔那麼一說就記得自己喜歡古玉?如果是這樣,他是不是可以認為自己在那個悶油瓶的心裡還是有分量的?甚至自己的那段感情可以有機會宣之於口。
回到杭州已經兩個星期了,可是卻沒有他絲毫的訊息。吳邪不僅氣餒,是不是他會錯意了?是不是他又失蹤了?是不是又失憶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出來?對於這一種猜想,他根本就不敢去想。不可能的吧,那個死悶油瓶子可是麒麟一笑閻王繞道的張起靈啊!所以,他還活著吧,一定還活著吧。
忍不住打電話給胖子,詢問他的訊息。胖子在電話那頭笑的猥瑣又淫//蕩//“天真,對這小哥這麼上心,是不是獨守空閨寂寞的啊。”
罵著這死胖子滿嘴跑火車,吳邪的臉色卻可疑的紅了。兇巴巴的要來了張起靈的聯絡方式,頗為忐忑的打了過去。
一聲聲的盲音把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的。
“咔”電話接通了,卻沒有人講話。聽著電流的聲音,吳邪鬆了口氣,直覺這個人肯定是那個悶油瓶子沒錯。“小哥?”
“……”
“小哥,我是吳邪。”
電話被結束通話,吳邪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他又不記得吳邪這個名字?
若是不記得了,那這兩行字他會不會也忘記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吳邪嘆口氣,一顆心被擰來擰去的。
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
正糾結著呢,電話就響了。飛快的接通,“小哥……啊?媽啊,什麼事啊。”吳邪的聲音頓時變得有氣無力,聽著自家自家老媽在那邊嘮叨。皇太后的旨意是讓他端午節的時候回趟家。
又在店裡守了幾天,吳邪不得不在奪命連環call之下回了老家。除了二叔和三叔,幾乎所有的親戚都來了。吳邪有些納悶,三叔不會來很正常,但二叔沒回來就奇了怪了。正當他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吳媽媽往他的手裡塞了一沓照片。看清楚照片的吳邪背後發麻,他說老媽為什麼一直催他回來,原來是相親!手下意識的撫上胸口的玉佩,心裡疼了一下,開始想辦法擺脫這個場面。
被灌了好多酒,吳邪笑的臉都僵了。看著那些鶯鶯燕燕,心裡發苦,這些女人還真是討厭啊。正想辦法逃走呢,手機就響了。就趕緊接起來了,“喂?”
“天真啊,聽說你回老家了?胖爺可是快到杭州了,怎麼樣,咱們出來聚聚。”
吳邪第一次覺得胖子是如此的可愛,“行啊,我現在就回去。”
“行啊。”
沒有深入的研究那個“咱們”都有誰,吳邪看向皇太后,“媽,店裡生意出了些問題,我得趕緊回去一趟。”開著小金盃就走,那叫一個乾淨利索。但是還是被塞了一沓照片在手裡。
開著車回到了杭州,問清楚胖子他們在哪裡之後直接殺到了樓外樓,沒想到他的那輛小破車可以開到這樣的速度。用力的推開包廂的門,發現胖子潘子三叔他們都在,而且還有那個消失了很久的悶大爺竟然也在。心情頓時又有點低落。
張起靈看著臉色微紅的吳邪,心裡一動卻沒有說什麼。當時他憑著對墓穴的瞭解,在炸藥爆炸的時候馬上躲到了旁邊的耳室之中。但是因為傷的有些嚴重,加上炸藥的威力實在是有些大他就被震暈了。醒過來的時候便回到他之前的住所去養傷,直到前幾天才好了一點但是還沒有痊癒。不是他不想去找吳邪,而是不想待著傷去找他。天知道那天他接到吳邪的電話有多激動,想問他明白了沒有,接不接受自己的心意,但是卻怕嚇到他只好先掛了電話。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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