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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死於宏國的陰謀,又何嘗不是因為我,因為我這皇子的身份!
熙兒便是不做皇帝,只做公主,這身份也註定了她和丈夫的隔絕。駙馬駙馬,不過是給公主配了匹馬。誰知道駙馬真心娶的是公主,還是取的公主背後的聖眷權勢!歷朝歷代,有幾個公主駙馬出雙入對、恩愛到老!
我的熙兒冷眼看透也好,不抱希望,便不會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 章
“父皇?父皇?爹爹?”看到承天帝直直的將既悲且憐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又有些出神,君元熙晃了晃他,父皇今天太反常了!“父皇,熙兒長大了,你不是還想要我做皇儲嗎,你不用顧忌,有什麼話都直說吧。”
“罷了,熙兒你說得沒錯,爹爹既然要把一切交給你,也是時候讓你知道你的擔子了。”承天帝放開了君元熙,背手踱步到了窗邊,看著一片白茫茫真乾淨的皇宮,幽幽道:“熙兒,你是秀兒拼了性命留給我的孩子,也會是爹爹此生唯一的孩兒,爹爹的一切都會留給你,不單單是這皇位和天下,還有報仇的重任。有生之年,爹爹要看著你做皇帝,爹爹要看到你出兵宏國,把那群胡人建立的政權打垮打殘。”
君元熙沒有注意承天帝“拼了性命”的話,她理解父皇愛重自己,想將包括皇位在內的一切留給自己的心情,只是說到父皇與宏國的仇,有些不解的問道:“父皇如今皇位穩固,這些年整頓武備,我大華兵強馬壯,出師北伐的時機已經成熟,為什麼不自己報當日屈辱為質之仇?胡人無信,罔顧我朝和親誠意,每每侵擾北疆,父皇北伐合乎天道民心,若是能一舉奪回薊簡門戶,不單單能報仇雪恨,更能保今後北地無憂。父皇如今正當盛年,您先得了收復失地的帝王功業,到時候文治武功,再提出讓兒臣當皇儲,阻力不是會小很多嗎?”
女兒說的道理,承天帝又何嘗不明白,可他受制於當初的條約,終究是不能的北伐的。承天帝又有一絲欣慰,憑著熙兒的資質,只要按照他安排的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有生之年,必是能看到她為母報仇,為父雪恨的。承天帝想,是時候讓她知道一切,知道自己的打算了,“熙兒,我說的報仇,不是爹爹的,是你孃親的仇。”
“父皇,你在說什麼?母后她不是在隨你回國的路上病死的嗎?”站在承天帝身後,君元熙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知道她的父皇不會拿這麼沉重的話題調笑,可她還是忍不住不敢置信的反詰。她自小就沒了孃親,可從父皇思念的眼中,從皇伯,皇伯母,皇兄間或的話中,她知道她的孃親溫柔、美麗、善良,還很愛她。午夜夢迴,她常會想,若孃親當初沒有死,這冰冷寂寞的宮廷是不是會溫暖很多。若有孃親在身邊的溫柔,她的心也不會這般早的還未開始綻放就冰涼沉寂吧。
“不,她是被媼敦格日樂,被杜那圖,被蘇勒和克,還有宏國朝廷上下所有的陰謀家殺死的!”承天帝恨聲道。
“父皇,這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乍然聽聞孃親的死另有隱情,君元熙忍不住失態的拉著承天帝的衣袖,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熙兒,別急,你聽我慢慢說。”承天帝安撫的拍了拍君元熙的手,又將眼投向了窗外白雪,“你孃親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時節,這樣的大雪。鋪天蓋地的白雪乾乾淨淨,掩蓋了一切狠毒陰謀。”
“安城三十二年,高宗皇帝大病一場,終於認清了自己身體衰弱,再也不會有子嗣的事實。除了我,他所有的兒子都死了,朝野商議,大華君臣決定不惜一切代價讓我回國繼承皇位。”
君元熙點頭,這些她都知道。她還知道,她的父皇對那個拋棄了自己的高宗皇帝沒有一點父子感情,提起時不稱父皇,不稱皇考,總是隻稱高宗,稱先帝,彷彿只是隨便找個代號代指他。她也知道父皇在宏國當質子時過得很不好,只有他的奶孃和翼王陪著他,對他好,三十年患難與共,沒有他們,他也活不下來。所以除了她,父皇只把翼王府的人當做最親的親人,也是這樣引導的她,讓她打心眼裡永生認可翼王一家是血親。便是父皇對自己的親妹妹延平長公主好些,但真比較起來,從感情上他還是更偏向翼王府的。
“安城三十三年的六月我見到了大華使臣,我原本以為他們又是來和親的,結果他們卻是來和宏國商議價碼,要接我回去當太子。說真的,熙兒,爹爹我頂著皇子的名頭在宏國生活了三十年,除了擔驚受怕的質子生活,這個高貴的名頭沒有給我半分好處,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會老死異國。回國當太子,比起異國當質子,怎麼說都是喜訊,也就是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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