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急地進入陳清的身體,似乎只有在她的身體中才能夠有自我主張。而他的自我,似乎就在於炫耀自己的力量。
陳清覺得,唐宇浩只在乎佔有她的身體,從不曾迷戀過她的心靈。而陳清不會愛上一個無法與自己有心靈交流的人。
而且陳清從不把唐宇浩的這種力量當成一種強大,其實這只是一種佔有和炫耀。
所以,陳清不愛唐宇浩。
不愛,便沒有渴望,漂亮的體格也無濟於事,陳清就是這個感覺。
王軍依然瞪著陳清,等她回答。他剛才說,“你不是這樣的人。”
陳清收回思路,“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你有智慧,有愛心,理智而細膩……”
陳清做了個阻止的手勢,“你就說,我有什麼毛病?”
王軍想了半天,“我看不出你有什麼毛病。”他說的是真心話。
陳清笑了起來,“告訴你一個簡易的判斷方法,如果你看不到某個人身上有缺點,就說明你不瞭解這個人;如果你愛上了這個沒有缺點的人,就說明你正處於一個非理性狀態。”
“我承認我不太瞭解你,但是我很理智,我不糊塗。我是認真的。”
陳清說,“我也是認真的,我們倆不可能。我珍惜我們的這份友情,就這樣,好嗎?”
王軍不講話了,陳清已經明確又堅定地拒絕了他,但是他心中還是沒有放棄。他愛陳清,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也可能就如陳清所說,他是非理性狀態。但是,愛情就應該是這樣的,沒有理由,人的一生總是需要有這種沒理由的愛戀,否則人生還有什麼趣味?
陳清吃完飯就急急忙忙回家了。她不可能心安理得地讓於小跳餓得躺在床上省力氣。
一聽見鑰匙的轉動聲,於小跳就從床上蹦了下來,跑進客廳。陳清剛跨進門,於小跳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陳清,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撒起嬌來,“我的耳朵都快累死了。”說著用手拉起兩邊的耳朵來,做了個鬼臉。
陳清將手中的必勝客紙盒遞給於小跳,“先吃飯。”
喝著陳清端來的咖啡,吃著披薩,於小跳滿足地咂著嘴。
“說吧,你耳朵怎麼了?”陳清看著於小跳快活的表情。
“我說你這個人吧,還真是狠心吶。”於小跳一邊吞嚥著麵餅,一邊口齒不清的吐著槽,“從你結束通話電話開始,我一直在床上捕捉所有的聲音。我不能相信啊,你會這麼狠心。我以為你一掛電話就會腳底抹油飛奔回來。我聽樓下的汽車聲,聽樓下各種女人說話的聲音,聽走廊裡的腳步聲。居然全都不是你,我的耳朵累得都快失聰了。”
陳清笑了起來,她跟於小跳在一起時笑得最多。
看到陳清的笑容,於小跳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她知道她今天可以繼續留宿這裡。“我今天可以不回去了,是嗎?”
於小跳猜對了,陳清在回來的路上想了很多。在等候一個時間很長的紅燈時,陳清做出了這個決定。
陳清對於小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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