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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的小孩子剛剛出生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在努力哭喊著。然後他小心翼翼抱著自己的小孩,因為孩子很軟,所以不敢碰,帶著孩子來到自己的妻子夙玉面前。對夙玉說道:“恭喜你了,你有兒子了。”
夙玉緩緩笑道:“恭喜你了,雲先生。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不是早就取好了嗎?叫雲天河!星懸天河嘛!”雲天青雖笑道,但一旁的夙玉心中,卻帶著幾許的愧疚。
“天青,答應我,不論怎樣,好好的教天河,好好的對待他。”夙玉對雲天青說道,然後手握著雲天青的手,雲天青只感到夙玉的手一陣涼意。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眼眶裡的淚水擠回去,露出那有些生硬的笑容。
☆、追尋
話說夙玉生產之後一直畏冷,雲天青就以身體相擁而溫暖,只是剛開始還可以溫暖夙玉,但是夙玉的身體日趨寒冷,在盛夏甚至都要裹上棉被,生上炭火才能夠勉強驅寒。夙玉難耐寒冷,幸好孩子已有半歲餵奶快過了餵奶的時日。雲天河倒是天賦異稟,雖然不過半歲,但是被夙玉那雙冰冷的手抱著,並不覺得寒冷,也不哭鬧,十分聽話。
雲天青每日除了照顧夙玉,還要照顧雲天河。累的有些焦躁。這一日正是夏日三伏天,夙玉在床上寒冷的打著寒顫,有些難以忍受。雲天青急忙進到屋裡來,抱住打著哆嗦的夙玉。
“天青,我怕是要不行了,只怕要剩你和天河了,你要好好待他。他可是我們的唯一骨肉,我放心不下你們,只是再也不能夠好好陪伴你了。”夙玉說道陣陣打著寒顫。
“夙玉,你只是身體虛弱,相信我,你會好的,我今天又在醫書上找到了一個古方,應該能夠驅寒的。”天青說著有些哽咽,努力擠出笑容。
“不用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不會好,就是不會好了,不用白費功夫了,只要好好照顧好天河,我就心滿意足了。”夙玉對雲天青說道,眼中飽含著淚水。雲天青幫著她拭去淚水,淚是熱的,只是那臉卻是冰涼的,不像是活著人的溫度。她的雙手緊握著雲天青,更是異常的冰冷。
“夙玉,別這麼說。”雲天青看著她說道:“我會好好照顧天河的,希望你不要走,不要這麼快離開我們。”雲天青眼眶早已經溼潤,說著淚留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夙玉說著嘴角抽搐著,“天青,別為我傷心。”說完二人抱頭痛哭起來,只是哭著哭著夙玉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微弱到沒有。雲天青心跳的厲害,看著夙玉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大聲喊道:“夙玉!夙玉!”她只是微微看著雲天青,抬起嘴角跟笑了笑。
“天青,你看他是誰,是不是玄霄大哥來找我們了。”夙玉看著門外,出現了幻覺,“不是,陳靖仇,來找我了,我是玉兒,拓跋玉兒,他這一世是為了追尋我而來。”夙玉說著眼睛有些發直,似乎不再像是什麼都淡淡的莫不在乎的夙玉,倒像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拓跋玉兒。
“夙玉,夙玉!”雲天青有些怕了,使勁叫著夙玉,只是夙玉雙眼發直並不理會雲天青,忽然夙玉體溫開始上升,不似夙玉往常,像是尋常人得了傷寒而發燙。瞬閃夙玉僵直了身體,並沒有任何反應,雙眼一閉。
雲天青著急晃著夙玉,可是夙玉的氣息微弱甚至到沒有氣息。雲天青抱著夙玉開始痛哭,原本不愛哭鬧的雲天河,開始了哭泣,放佛他也知道了什麼,知道了自己的母親離開了自己。
北魏是遊牧民族拓跋氏的天下,只是到了隋朝統一南北之後拓跋氏逐漸沒落,但是還有少數遊牧民族是拓跋氏的後代,他們一直在伺機等待,蓄勢待發一個合適的時機開始報仇。
“陳靖仇,你是什麼狗屁陳國皇子,是大地黃狗吧!我拓跋玉兒怕你啊,”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渾身充滿靈力,跳躍著笑著對後面的一個帥氣卻又溫柔的人說道。
“玉兒姐姐,玉兒姐姐!”一個滿頭銀髮勝雪的女子溫柔的叫道。
“快來呀,快來追我呀!!快,你們都快點!”玉兒說道,她快樂的喊道。
當三個人都靜靜地坐在藍色的海面上靜靜的看著月河的雪,玉兒這是倒像是換了個模樣,拿著琵琶開始彈奏,那一首優美動聽,沁人心魄的樂曲。
“阿仇,你要記得我啊,你的我給你彈奏的這一曲,《如憶玉兒曲》就算是隔世,就算是下一世,也請你不要忘記。”玉兒對陳靖仇說道。
“玉兒,我不想把你忘記。”陳靖仇說著擁抱著玉兒。
“那就不要把我忘記!”
“就算把你忘記,我也要一直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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