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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幾個人拉去打魁地奇比賽了。
西弗勒斯偷偷看著哈利·波特,他正騎著飛天掃帚,伸手去抓金色飛賊。他換了傲羅長袍,穿著一條褪色的麻瓜緊身牛仔褲,還有一件藍色襯衫。和他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比起來,他的著陸進步很大,西弗勒斯看著那雙黑色靴子輕輕落在地上。幾秒後,最年輕的那個韋斯萊在他身邊著陸,西弗勒斯輕易聽見她的聲音。
“哈利,你飛的時候真是漂亮極了。我去給你弄點喝的,你一定很熱。”她甜美的音調讓西弗勒斯厭惡。
“好的,金,那聽起來不錯,冷水就行。”他走到野餐桌旁,他的眼睛對上西弗勒斯的眼睛。
“你好,教授。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
西弗勒斯聳肩。“我不再是教授了,波特。”
波特在他對面的長椅上坐下,溫和地笑著。“沒錯。你有了自己的藥劑店,是嗎?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斯內普?”他的心臟因為那個非正式稱謂狂跳起來,他努力剋制他的衝動,沒有伸手去捂那顆背信棄義幾乎快要跳出胸腔的器官。波特繼續說著,好像他的話沒有影響西弗勒斯。“先生?魔藥大師斯內普?或者只是大師'1'?”
媽的!這個傢伙在朝他拋媚眼?現在他不能肯定是否應該去抓他的心還是去抓他的那玩意兒。他瞪著他的前學生。“先生就好,波特。”
男人笑了起來,西弗勒斯覺得自己聽到一聲輕柔的“可惜”。波特伸手把一個綠頭髮的小怪物抱到膝上,同時一杯水被放到他面前的桌上。那隻臭鼬把手放到他的肩上,波特立刻抽開手去,打翻了水,死死扣住女孩的手腕,同時彎下身子保護孩子。一秒鐘後,波特鬆開了孩子,也放開了手腕。
“見鬼,金妮。”
“說真的,金妮,到現在為止你早該學到教訓了。”格蘭傑的聲音從西弗勒斯背後傳來。
紅頭女孩惱火地喘著氣,瞪著另外那個女孩。
“到莫莉奶奶這兒來,泰迪。”紅髮的女家主朝嗚咽著的孩子招手。“親愛的哈利,你衣服溼了。我知道金妮芙拉在水裡放了冰凍咒,所以就算用了乾燥咒,襯衫還是冷的。你得脫了它。”
她朝他伸手,波特順從地嘆了口氣。媽的!不、不、不……好吧。西弗勒斯屏住呼吸,驚恐地看著波特脫下襯衫,露出魁地奇訓練下形成的健美腹肌,還有長著黑色胸毛的被日光曬黑的胸膛。一條窄窄的黑色捲毛一直延伸,直到消失在他藍色褲子的腰帶間。
“我去拿一件羅恩的襯衫。”
“不,不。”莫莉勸他。“我覺得泰迪被嚇到了。他需要你。”她把那個抽著鼻子的孩子推給他的教父。波特把他抱在懷裡,帶他坐下。“羅恩,”莫莉喊道。“羅恩,幫哈利拿一件乾淨的襯衫。”
他們很快照辦(誰敢違抗莫莉·韋斯萊?),但是西弗勒斯沒有分神注意他們。波特施咒,讓魔杖尖閃出火花,小孩開心地笑著,西弗勒斯的世界裡只剩下被日光曬黑的手臂和肌肉。他想坐在波特腿上,在那個男人袒露的胸膛上咯咯笑著。見鬼。他轉過頭瞪著那雙灰色眼睛,然後看著他的笑容逐漸消失。這都是盧修斯的錯。
“這都是你的錯,羅納德·韋斯萊。”
“見鬼。”
沒錯,見鬼。那個可憐的傢伙總是被人埋怨嗎?
“如果你不贊同他的……問題——”
“問題!問題?金妮,你認為我也有一個‘問題’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滾開,金妮。”
他走過時,西弗勒斯聽見他沉重的腳步聲,緊接的是柔軟一些的腳步聲。西弗勒斯從果園的樹蔭下走出來。他們談論的是波特?極有可能。那個男孩有什麼“問題”?羅納德也有?聽起來是這樣。西弗勒斯聽過一種麻瓜疾病,創傷後應激障礙,戰後經常出現的症狀。是這個問題嗎?他遠遠聽到莫莉·韋斯萊喚大家吃飯的聲音,他走回野餐桌。
波特坐在比爾·韋斯萊和格蘭傑之間。這次他故意坐在那個磨人的黑頭髮對面,以便在他眼下研究他。他似乎既高興又輕鬆,和比爾談論孩子,和格蘭傑討論魔法部。除了……她又那麼做了。她撫摸他的手,迫使他假裝吃飯來擺脫她。格蘭傑就是是那個他們共同的問題嗎?戰爭的最後一年,韋斯萊和她約會。最年輕的那個韋斯萊對這新出現的潛在威脅感到不安,這倒可以理解。見鬼,他不應該關心這些。他不應該關心波特的感情生活。這都是盧修斯的錯。
生日聚會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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