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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很乾淨,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眼神總是很無辜。也許在狗販子那裡收到了什麼傷害,膽子很小,也不向其他的狗那麼愛叫,只要秦思陶在屋子裡,他就跟在他腳邊,攆都攆不走。
秦思陶拿阿福的專用食盤——那天在集上撿的瓦片,給它倒了點空間水喝。姥娘去灶屋整理買的菜去了,姥爺蹲在屋簷下抽菸,看不到屋裡秦思陶幹什麼,所以秦思陶放心的從空間裡弄了不少水給阿福,順便看了看之前放在空間裡的雞鴨和兔子,看見它們還在他用意念圈出的地界活動,放了心,又看了看塑膠袋裡的小雞小鴨小兔子,發現這些都蔫了,見阿福喝飽了水圍著自己打轉,就拿過瓦片,想喂喂雞鴨兔。
阿福見自己的專屬食盤被主人挪用了,頓時不幹了,小喉嚨裡嗚嗚的叫著,弓起背威脅著這些已經蔫了的動物。
秦思陶無奈了,怎麼佔有慾這麼大呀,還得再去找個破瓦片,真麻煩。正好姥爺抽完煙回屋,見秦思陶又在擺弄他的小動物,問:“你媽明天來了,你怎麼跟她說你把自己的零花錢全買了這些動物?”
秦思陶鴕鳥似的把屁股高高撅起,假裝專心看小兔子。
姥爺搖搖頭,不去管他了。
秦思陶偷偷弄了個桃子,蹲在門口,吃了一半,把剩下的往雞鴨兔前面一放,任他們又啃又啄又扯。阿福也湊過來,把這些比它還小的動物嚇得唧唧嘎嘎亂叫,兔子不會叫,努力把自己縮到籠子角落裡。
秦思陶又好氣又好笑,把它往揹簍裡一放,把雞鴨放到阿福原來住的紙箱裡,連同兔子籠子一起挪回屋子裡,跟姥爺姥娘說了一聲,往李大夫那裡跑。讓姥娘嘀咕他整天往李大夫那裡待著都不著家了。
出了門,他就把阿福收到空間裡讓他自己撲騰去了。
李老頭一如既往的陰陽怪氣,不過估計是考慮到秦思陶趕了個集很累,也沒叫他去採藥,扔了本醫術給他看。
秦思陶一見封面,就嚷嚷:“看過了看過了,換本~”
李良氣的吹鬍子瞪眼:“看過了你記住了嗎?在這裡瞎嚷嚷。”
秦思陶做出了個很萌的表情問他:“看過了就記住了呀~難道你看一遍記不住嗎?”這輩子,記憶力居然很棒很棒,可能跟桃源有關係吧,上輩子他可沒有這過目不忘的本事,看他的歷史政治成績有多慘不忍睹就知道了。
李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道這小子早慧若此?他都沒發現……但是這不是他能把他收在門下的理由。他無兒無女,孤寡一人,性子不討喜歡,旁人說他陰陽怪氣完全沒錯,最討厭小孩子撒潑打滾,雖然這小子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看,除了性子太嫉惡如仇,沒旁的小孩那麼討厭,也還是不行。
他默默地換了本醫術給秦思陶,陰著臉一摔門簾出去了。
秦思陶定睛一看,是本《黃帝內經》,書頁上還有很多批註,估計是李良的心得,滿意的往李良堂屋裡的八仙椅上一坐,慢慢地看。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秦思陶就心神不寧。
右眼皮一直在跳。
到底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還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捏……
這種詭異的心神不寧狀態一直持續到中午,秦思陶以為沒事了的時候,剛從姥孃家裡出來要去李大夫那兒,就遇上姥娘村子裡平日和他經常一起去山上玩(?)的一個小子——小東子,他嘻嘻哈哈的錘了秦思陶一下,當胸,讓上輩子是個女生的秦思陶差點給他來個防狼十八式之最狠毒的一式……
嗯哼,鑑於人矮腿短力氣小,只踢到人家膝蓋……這小子還特別委屈的衝秦思陶嚷:“你幹嘛呀,我好心想跟你通風報信,你居然還踢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秦思陶翻了個白眼:“我有沒幹虧心事,用不著你通風報信。”
小東子揉著膝蓋,幸災樂禍的說:“你幹了,真的。”
秦思陶作勢要揍他:“再消遣我我揍你哦~”
這次換小東子衝他翻白眼了:“你忘性這麼大啊,你忘了你先前把你小舅媽氣跑了啊?人家從孃家回來了~嘖嘖,當初你好膽兒!咱全村的小子都佩服你能跟這婆娘槓上,還爬到屋頂上跟他對吼……”
“氣跑?屋頂?對吼?”秦思陶背後傳來一個憤怒的女聲,讓他全身立刻僵硬,慢慢地轉過身去,看著他家太后從轉折的道上出現,後面跟著秦爹扛著行李打包,他哥秦思行右手拈著根狗尾巴草吊兒郎當的走在最後面。
秦思陶看著太后氣沖沖的大步向他走來:“你就是這麼乖的?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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