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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個大概的基礎。”
秦思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書是他在這裡賴著的時候翻看的,力量也不怪他,但總是有些尷尬,於是轉移話題:“我是小友,那這麼稱呼你啊,你又不認我當徒弟,還叫你師傅?”
李良斜睨他:“怎麼,你想叫我李老頭?”
秦思陶嬉笑著:“哪能啊,要不叫你李爺爺?”
李良摸摸鬍子:“我這歲數也成,備份當得起,就這麼樣吧。”
秦思陶:“……”
他猶猶豫豫的看了天色,發現已到了下午,就說:“趁我還在,你再使喚使喚不?我走了,就沒人跟個小學徒似的幫你幹這幹那了。”
“就你這小身板,還給我幹這幹那?得了吧!看你每次採的那一小把藥!想當年,我徒弟……”李良突然卡住了,面色不豫,像是想到了什麼糟心事,只把秦思陶往外轟,卻一個字也不說了。
秦思陶被他轟出院子往姥孃家走的時候,還在想,莫不是他徒弟幹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才導致他這麼抗拒收徒?這麼多日子以來竟只有這一次提到徒弟,還這麼陰沉的不再說了。
秦思陶沉浸在離愁別緒裡,連從孃家回來的小舅媽都懶得搭理,小舅媽估計是吃了虧,也不太敢在秦媽面前給秦思陶小鞋穿,呆在姥孃家的這一天就也算平安無事的過下去了。
第二天,他就跟秦爸一起回營城了,剩下秦媽和秦思行在老家多住幾天。秦思陶本想和秦媽一起回去,但秦爸說自己回來的時候請了假,正好用來帶他去找戰友林海問問他能否拜師,順利的話,帶去給戰友的老父親看看。再晚秦爸就要銷假上班了,不能拖。
秦思陶坐在大巴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一掠而過,路旁的樹一顆一顆快速的從他眼前閃過去,像一根根棍子,抽打著時間和生命好似永無止息的衝刺。
還是夏天,又是夏天,好似一成不變。除了窗外的景色,除了他的心情。
總是,這麼惶恐啊,總是在遷徙,為什麼生活不能在一個地方靜止呢……
這就像玩網遊,滿十級出了新手村,繼續學醫的後續任務,帶著介紹信(介紹人秦爹),去尋訪一個大師級的醫師繼續學習。但是能夠拜師成功,還看自己的隱藏人品值。
☆、16拜師之後的日子
1994年是註定要被秦思陶銘記的一年。這一年,他經歷了重生這件奇遇,由女變成了男,洗澡如廁什麼的總是彆扭。這一年,他得到了桃源空間,吃了桃子類似於洗精伐髓,去除雜質,顯得整個人晶瑩剔透。
這一年,他在老家結識了一個“老友”,與他心目中是醫術的啟蒙之師,獲贈一本厚厚筆記,幻想著自己也能成為武俠、玄幻小說中能起死回生的醫道高人。這一年,他被爸爸帶著拜訪了戰友林海,說明了拜師之意,林海就職於大醫院工作繁忙,帶了口信回家,讓老父親看看。鑑於秦思陶嘴甜懂事愛乾淨,鑑於林海和秦爸在當兵時結下的深厚交情,秦思陶相當於走了後門,當了林海老父親林仁之的小弟子。
憑藉著自己過目不忘的聰敏勁兒,憑藉著從李良老頭那裡收到的啟蒙,憑藉著秦思陶“聰慧”“乖巧”的陪伴讓老人心裡時時熨帖,林仁之把他喜愛的如同自己的心頭寶,當做了衣缽的傳人。
林師父年紀已有六十出頭,師母看著年齡也差不多,他們的小兒子林海也跟秦爸差不多大,有三十多了,大兒子沒從醫反而從政,小兒子開始也不願學醫反而跑去當了兵,復原時年紀還不算太大,幸好有小時候打得底子,又重新把醫術拾起來,但林師傅心裡總是遺憾,其他的弟子天分沒有秦思陶這麼出眾的(讓一個20歲的大學生披著5歲的皮學習能不快麼),而且年紀都大了,各自有了去處,多在大城市的醫院任職。於是更加看重秦思陶,手把手的給他啟蒙,師母就也十分疼他。
林師父家住在孔子故里,民風十分淳樸。他家世代行醫,他給父老鄉親看病常常少收診金,讓鄉人交口稱讚。林家於醫藥良方方面頗有傳承,兼之此時鄉野之地也有許多草木可入藥,常常閒暇之餘帶了秦思陶去採藥辯藥,坐鎮之時也讓秦思陶在旁觀看。
秦思陶在李良大夫那裡只是把醫書背過了,有些淺顯的問題也舔著臉請教了李良,但到底不如林仁之講的詳細,逐字逐句一一細細講解,讓秦思陶頗有種高三老師講解文言文的感覺。
林仁之是個很講究古禮的人,這點李良老頭一點也沒虛言。他入門只是可是給師傅磕過頭的,還在藥王孫思邈的畫像前進了香。據說師傅的前四個徒弟們也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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