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其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中年男的掃了一眼桌子另一邊的兩個圓凳,站著說:“您就是林神醫嗎?”
秦思陶的眉毛挑高了。這神態,這眼神,是嫌棄醫堂不乾淨吧,這語氣,居高臨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醫生,師父是病人呢。
林仁之臉色淡淡的:“老夫是姓林沒錯,不敢妄稱神醫。”
旁邊那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的搶斷道:“行了,哥,趕緊把林大夫請去出診。”
這幫人,怎麼就這麼讓人手癢癢想揍一頓呢。
這時候林城也開口了:“你要請我出診麼?連病人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來看病不帶病人?”
那年輕的說:“你又不是林大夫,插什麼嘴!”
林仁之護短之名不是白叫的,任著四徒弟說話,自己不開口。
“我也姓林,學醫的出身,你叫林大夫出診可沒說清楚啊。”四師兄學對方的表情語氣把對方給氣到了。
“咳咳。”林仁之提醒徒弟見好就收,說:“對不住,老夫從不出診,要看病就讓把病人帶來。”
那中年男的瞪了年輕的一眼,然後態度稍微放的恭敬了一些:“林神醫,家父病重,經不起顛簸,還請您過府一看。”
秦思陶擺了個牙疼的表情;還過府一看來,酸不酸呢,當自己是古人呢。
林仁之擺了擺手:“老夫年紀大了,不會出診的。”
見這幫人還要夾纏不清,秦思陶做出個惱怒的表情問林城:“四師兄,你說他們是從哪個朝代穿越來的不成,聽不懂普通話是吧,說了師父年紀大了不上門看病,還在這裡裝,這是聽不見啊還是聽不懂啊?”
“你!”對面的女的被秦思陶惹怒了。
“你讓鄉親們評評理,你們這仨人話都不能說明白,上來就讓我師父跟你們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啊,哪有看病的不帶病人的?看你們身體沒啥毛病啊,難道……”
林城在旁邊偷樂,這小子,嘴真毒。
這時候師孃不明所以的端著一壺熱水進來了:“小陶兒,給病人到點茶水,這杯子我都用開水煮過消毒了。大熱天的,讓人家站著幹嘛?”
秦思陶跑過去接過水壺:“師孃您別忙了,人家高貴幹淨著吶,連咱家的凳子都覺得髒,那裡會敢喝咱鄉下的水啊。”
那三個人臉又青又白又紅,臉色跟調色盤似的。林仁之厚道的咳了一聲:“童言無忌,各位多擔待。你們下次還是帶著病人來吧。”
看著請林神醫出診是不成了,中年男的定了定神:“告辭。”
剩下倆貨跟著匆匆上了車走了。
師徒三人回到書房收拾剛剛用過的筆墨。秦思陶從揹包裡摸出個竹筒來,放到桌子上,敲敲,金寶兒毛茸茸的腦袋從竹筒裡探出來,吱吱叫了兩聲,跳出來把秦思陶的毛筆和硯臺舔的乾乾淨淨的又跳回去了。
林仁之揹著手看著自己的四徒弟繼續苦逼的洗硯臺,奇怪的問:“你這一路上就把他放在竹筒裡?之前金寶兒不是喜歡趴在你肩膀上嗎?”
秦思陶笑著說:“這不是訓練好了嗎。”才怪,金寶兒這是在空間裡呆慣了才是,他自從開始上學就把他哄進竹筒裡放在揹包裡,沒人了的時候都轉移到空間裡隨他玩兒。
沒有墨猴兒,他哪有這麼堅韌的毅力天天晚上練大字啊,有金寶兒陪著才能堅持。
林仁之教育他們:“說話做事要給人留三分面子,師父現在還能護著你們,老了就不行了。我看吶,這幾個人還會來的。”
金寶兒看秦思陶這麼久還不把它放進空間裡,又吱吱叫著跳出來奔著自己老地方去了。
秦思陶戳了戳肩膀上的小猴子,暗自慶幸師父把自己初中畢業的事情給忘了。
唔,為啥他虛心向學跳個級這麼心虛捏?
☆、31坦白從寬
總算是經歷了個大考試,按照秦思陶上輩子的習慣,每次考完了一門很重要或是很難的考試之後就會睡個懶覺而且提前告知所有人不要打擾他,睡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大吃一頓,以撫慰自己被考試蹂躪了的心靈……
這輩子雖然不知道是重生的福利還是桃源空間的福利讓自己過目不忘了,考試既簡單又容易,讓他想起上輩子為了考歷史地理政治神馬的背書背到深夜的日子滿腹辛酸,但是還是習慣了考完試用大餐來獎勵自己。
於是,秦思陶一大清早的時候去了集市,而林仁之想起小徒弟上個暑假考察途中展露的好手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自己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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