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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埃爾頓先生一口答應,〃非常榮幸能為二位小姐服務。〃
〃看吧,埃爾頓先生多好啊,一點都不嫌棄你髒乎乎的樣子——我就說了,他肯定是喜歡你。〃路上,愛瑪對她悄聲說。
〃呵呵。〃哈麗特勉強幹笑兩聲。
————
接下來一段時間,愛瑪都沒時間和哈麗特一塊玩,因為她的姐姐一家從倫敦到哈特菲爾德來了。
哈麗特也不以為意,因為她有自己的事要做——調查哈麗特。史密斯的身世。
哈麗特不記得幼年住過的具體地點,況且那個老婦人已死,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家人。她決定從資助人那兒入手。
高達德太太應該會有所有學生的監護人或資助人的聯絡方式吧,也許對方可能匿名,但無論如何,她得去試試看。
她到高達德太太的辦公室,和她談了會天,也就是說伍德豪斯小姐的姐姐一家來了,所以最近不會去哈特菲爾德,又聊聊韋斯頓太太,她希望能到她那兒去拜訪,高達德太太欣然同意。
臨走前,她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悄悄把一團深褐色的毛線塞在窗閂的凹口處。
到了晚上,月黑風高,她悄悄爬起來,穿好鞋子,從窗戶跳出去。然後躡手躡腳的摸到高達德太太的辦公室外。到達她做了點小手腳的窗前,她搖了幾搖,果然沒有閂緊,很容易的就把窗子開啟了。
運氣不錯是好的開始!
她爬進辦公室裡,把窗上的線團處理掉,然後關緊窗子。
點起蠟燭,她的目標迅速鎖定了桌邊上鎖的櫃子。
她捻出早已準備好的兩根大號繡花針。
二十一世紀時,託一位費曼教授的福(費曼的傳記裡描述了他的開鎖經歷),她對開鎖產生了興趣,曾認真的練過一陣。密碼鎖想開啟有難度,這種老式櫃鎖還是不難的。
她把針捅進鎖孔,撥弄了一陣,鎖便開了。
櫃子裡盡然有序的放著各類小冊子,有賬簿,還有名冊。下邊還有一個帶鎖的小箱子,裡面大概是錢和貴重物品吧。
她翻了翻,找到學生名冊。名冊記錄得很清晰,先是按入學時間,然後是按姓名字母排序。她仔細看著。
哈麗特。史密斯
終於找到!她的名字下有一行人名和地址,應該就是聯絡人監護人之類的人的了。
布洛羅夫人
倫敦……
原來她的資助人就在倫敦,並不遠嘛。為什麼從來沒見過這位夫人呢?
她把名字和地址抄下來。然後把名冊按原樣放好。
這時走廊似乎傳來腳步聲,她趕緊吹滅蠟燭,默默蹲著。
等到腳步聲遠了,她才又點起蠟燭。既然來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翻個底朝天,看能不能多蒐集些情報吧。
她把櫃子照原樣鎖好,開始翻看桌子。桌子旁邊還有個矮櫃,上層抽屜裡是針線花邊之類的東西,下層櫃子裡有一疊信。看了看,是寄宿生們的親友寫給高達德太太的,大多是問問孩子近況。時間大概是這一兩年。她一封封翻了一遍,沒有發現那位布洛羅夫人的信。可見她可能很久沒關注過哈麗特了。
☆、去倫敦
她得親自去倫敦,見見這位布洛羅夫人。畢竟這是有關她身世的唯一線索。
哈麗特又拿出紙條,確認了一遍地址。
可是怎麼去呢?倫敦離這兒十六英里。
走路肯定是行不通的,騎馬她倒是會一點,但她沒有馬,也沒有女士騎馬裝。坐馬車是最可行的。
如果她問愛瑪借馬車,愛瑪應該不會拒絕。可是她肯定會問去哪裡做什麼,回來後還會問見了誰發生了什麼事,告訴她了幾乎等於海伯裡的很多人都會知道,如果傳到高達德太太耳中可不妙。況且她還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如果是體面的紳士還好說,如果她是貧民的孩子,愛瑪還不知道會怎麼說呢,可能她們的友誼都會受影響。
問韋斯頓太太?她跟愛瑪那麼熟,她知道了等於愛瑪知道了。
福德店也有車,她去問了問,車已經出去進貨了。
還有誰呢……
想來想去,和海伯裡的這群八卦人士沒多大關係,而且可以把她弄去倫敦的,只有馬丁。他有馬車,當然不是有錢人家那種,他的車主要是用來運貨的,送她去倫敦大概不成問題。
可是,她拒絕了他的求婚,又去找他幫忙,看起來有點無恥哎……
可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