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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男男是真愛。兄弟,加油!”
程悍咬牙,言情是什麼他不懂,男男他倒是聽懂了,終於棄文從武,揍得老朽嗷嗷叫喚。
關青在一旁滿臉幸福的微笑,覺得程悍真英勇,老朽雖然長得不忍直視,卻也是很可愛的。
☆、 第十九章
隔天樂隊就要出發去上海了,往年關青都鞍前馬後的陪著當跑腿,但今年走不開,倆人這一別要五六天才能見到。
程悍拎著包站在門口,看關青仰著小臉兒深情的望著自己,覺得要既然要小別,還是給點兒甜頭吧。他巡視著那張小臉兒,琢磨著哪更好下口,又有點兒忐忑不安。
他糾結了下,低頭在關青臉上親了一口,感覺還行,可以接受。他抬起頭,看到關青一下子呆楞的表情,那張嘴語言還休的半張著,眼神便深邃了。
又低下頭去,試著在那嘴上也親了口,感覺更不錯,口感非常好。於是他扔下包,摟過關青的腰用情地加深這個吻。
豈料關青的呆楞乖順只是片刻,回過神發現自己被親了,瞬間就激動了,一個沒剋制住,一手摟住程悍的腰,一手扣住程悍的後腦勺,腳下發力,咚的把程悍壓在門上,發瘋般又是伸舌頭頂,又是下牙咬。
剛才還軟糯的觸感陡然伸進條橫衝直撞的舌頭,非常強勢地想要撐開他的口腔頂進他的喉嚨裡,程悍張著嘴感覺口水都流下來了,剛想報復性的咬他個滿嘴血,那舌頭偏又靈活地抽走,他剛鬆了口氣,就覺得下嘴唇一陣鈍痛——他自己被咬了,還他媽不是一下,是接二連三的好幾口!
他猛地推開關青,靠在門上憤怒地吼道:“我警告你你給我剋制點兒!真他媽拿我當軟柿子!有完沒完!”
關青還未從激吻中回過神,胸口起伏劇烈,一個勁兒喘粗氣,看到程悍嘴唇上冒出的血珠,才堪堪清醒,
“疼不疼?”
程悍怒目而視,“你說呢!”
關青嚥了下口水,“要不你咬回來?”
程悍額頭的青筋都要凸起來了,恨恨道:“美死你!”說完拎起包就走,前腳踏出去,後腳又踏回來了。他扭頭神色陰晴不定地盯著他,
“你是不拿我當姑娘了?點火就著!”
關青:“??!”他小心翼翼地問:“你覺得,你哪裡像姑娘?”
“我……”程悍氣結,“那你這麼主動幹毛!”他橫眉立目地命令道:“矜持點兒,有點兒自覺性!要撲也是我撲你,再敢壓我,我他媽揍死你!”
關青:“那你要是一直不撲我呢?”
程悍:“……”
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做點兒什麼維護他堅|挺絕倫的男子氣息,還真對不起關青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男性尊嚴。
他於是再次把包一丟,氣勢逼人地走上前,拽過關青反手壓到了桌子上,手探進睡褲裡狠狠捏了兩把屁股,又用自己給力的兄弟頂住,在他耳邊低沉說:
“老子的槍粗長健碩,你洗乾淨屁股,乖乖等著挨|操!”
他話一出口,二人皆是面紅耳赤,程悍腦袋裡不可避免地浮現出某些不良畫面,直逼的他兇器激昂,心旌神搖。他兇戾地在關青那截泛著青色血管的脖子上咬了口,算是報復他的咬唇之仇。而後抽回手直起腰,走人了。
滿屋子都是荷爾蒙盪漾的氣息,關青趴在桌子上,貪戀的聞了聞,笑了。
車窗外是草長鶯飛的春天,車廂裡是吆五喝六的一群大老粗,而程悍從揹包裡掏出一沓碼的整齊的信,攤開信紙的那一刻,紙張在經年累月裡積晷的氣息和上面尚且青澀的筆跡,好像有種穿越時空的魔力,讓他瞬間回想起當年閱讀時的情形。
程悍:
我跟有子在外面都好,你不必擔心,要照顧好自己,好好表現,爭取減刑。
我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關青
程悍:
現在是秋天了,咱們家後山上的楓葉都紅了,今年秋天很冷,你要多穿點衣服,注意保暖。
等寒假了我和有子去看你,到時你見我們一面好嗎?
關青
他拆開另一個信封,這封信的字跡顯然是沒讀過兩年書的有子寫的,字又醜又歪歪扭扭,在間隔有序的格子裡越寫越飛揚,恨不得從紙上飛到信紙外。
悍子:
你在裡面怎麼樣?沒有被欺負吧?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忍一忍,聽說表現好最多能減刑一半,你先吃點苦,忍住了就能早點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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