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身,含住了那個打著他的標籤的女孩的唇。
沒有瘋狂的掠奪,也沒有所謂的掙扎,更沒有傳說當中的唇舌交戰。
他只是微微收攏自己的手臂,將自己與女孩之間的距離拉近。很容易的,就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清香。
他閉上眼睛,放任自己的舌頭不斷舔吸著女孩的上下唇,感受著女孩的溫熱。
在唇與唇分開的那一刻,他與她的額頭貼在一起,感受著她撥出的熱氣噴到他的面頰,也呼到他心裡。
然後,他嚥了咽口水。
“相信我,我真的愛你,對你,我會情不自禁。”
……
……
徐政宇感覺到,自從他吻了麥子以後,他越來越……情難自抑。
只要麥子走在他身邊,他就必須要握住她的手;只要麥子衝著他微笑,他就有種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只要麥子和他說愛他,他就高興得抱著她轉上好幾圈。
只要麥子,再像以前一樣,靠近他,近到讓他聞得到她身上的幽香、感受得到她的呼吸,他就會想要吻她,吻她的頭,吻她的臉頰,然後,吻她的唇,吻她的鎖骨……
他大概,是瘋了吧?
這麼瘋狂的靠近她。
可他沒辦法,他的心,一直都在恐慌著啊。
他也不能確定,如果麥子治好了病,人清醒了以後,是會愛他,還是說聲“謝謝”就離開他;可如果不治好她的病,她隨時隨地會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和別人調情。他只能放任自己這般的患得患失。
呵,這大概,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吧。
他曾經讓那麼多的女人患得患失、傷心欲絕,於是上天也賜給他這麼一個人,讓他患得患失、傷心欲絕,可又偏偏,給了他丁點的希望,讓他為了這一丁點的“她會愛他”的希望,無所不用其極地靠近她,愛著她,期待著這份愛情可以治好她,可以感動她。
這真是,太痴情了。
痴情得,讓他自己想來,都覺得可笑。
……
……
徐政宇帶著麥子在外面玩了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裡,政宇帶著他的公主玩遍了整個韓國。
徐政宇原本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大少,現在遇到了自己喜愛的姑娘,散發魅力這種事情做得自是順暢。
而麥子呢?
麥子一直都靠著看言情小說看電視劇積累戀愛的經驗,她一心想著要讓政宇更愛她,一天比一天愛她,對誘惑這種事,自然也是不會吝嗇。
於是,很容易想到的,這兩個人的旅行,自然是伴隨著無數讓人看了覺得膩、聽了又耳熱的事情了。
……
他們曾一起攜手爬過漢拿山。
在山上,一起唱著情歌,看著日落,相互擁吻,說著山盟海誓。
他們也曾一起到過泰迪熊博物館。
女孩一抱住泰迪就不撒手,等離開時淚眼汪汪的,讓男人恨不得花錢把整個博物館都買下。
他們一起喝過一碗鰒魚粥。
你一口,我一口,濃情蜜意,曖昧不盡。
女孩曾為了多吃一份粘小米糕對著男人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
男人也曾為了能讓女孩的周圍不要再出現這麼多人,或者說是異性,而拉著女孩走小弄堂。
這樣美好的日子,讓人沉溺,不得自拔。
打破一切的,是一個電話,一個,來自薛功燦的電話。
“爺爺想要當眾宣佈幼琳是他孫女的身份,我們不得不向他攤牌了。”
……
……
周幼琳跟在薛功燦的身後,一起在家的拐角處等著那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叫徐政宇的傢伙,帶著真正的妹妹過來。
薛爺爺的病已經好轉了,也回到了家。論理,她已經完成了薛功燦交代的任務,她與那個女孩應該各歸其位。
可是,出於私心,她沒有提出要離開……不是為了薛家的這份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不想離開……周幼琳隱晦的看了前面的薛功燦一眼……而是不想離開,他。
可現在,不論是為了薛家,為了那個被她奪去身份的女孩,還是為了自己,告訴爺爺真相,成了必須馬上去做的事。
恍惚中,她看見一個女孩子的放大的臉。
“啊!”
周幼琳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後腦勺撞到了牆,撞得腦袋生疼,不過,現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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