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
林修承搖了搖頭,他倒想看看陳幸究竟打得什麼主意。
放了東西,他們去附近逛了逛,陳幸拍了幾張照發給顧擎,叫他打分,顧擎很難得地爆了粗,讓他別再玷汙湖區美景。
陳幸委屈地把照片給林修承看,問:“我拍的哪裡不好了?”
林修承笑得拍桌:“寶貝兒,你這都沒對焦啊!”
還有十分離奇的叫一大片枯枝遮住了五分之四螢幕的湖景,八張人臉入境的陳幸所謂的貓頭鷹特寫。
陳幸看林修承也嘲笑他,生氣地抱著手機去別地拍照了。
晚上兩人回酒店吃了店主做的晚餐,陳幸吃得撐,在後院湖邊逗狗,先還穿著衣服,玩兒熱了一丟大衣,穿著毛衣和狗在枯草地上蹦來蹦去,沒多久就被林修承抓回去了。
到了睡覺時刻,林修承坐在床這邊,陳幸也規矩地坐在床那邊,互道了晚安,掀起被角躺了進去。
沉默了不知多久,一隻手攀上了林修承的臂膀,陳幸手指有些涼,不像女人一樣柔軟細滑,是屬於陳幸的獨特的冷硬。
林修承並沒有睡著,他就著夜燈昏暗的光,微睜著眼,等待陳幸下一步動作,陳幸隔了許久,才緩緩地挪過來,與他腿勾著腿,將額頭抵在他背上。
放在林修承手臂上的手滑了下來,落進他浴袍的縫隙裡,若有似無地觸碰他小腹的肌肉。林修承忍了一會兒,陳幸越探越下去,他忍無可忍,伸手把陳幸的手抓了出來,回過身去,按亮了床頭燈,捏著陳幸的下巴叫他和自己對視。
“還睡不睡了?”林修承板著臉問。
陳幸轉著眼睛,就是不看他。
林修承還想教訓他,卻被陳幸推倒在床上,陳幸長腿一跨,坐在林修承身上。
“我覺得我不做點什麼,對不起你這麼晚不睡覺,”陳幸說。
到了這種時候,林修承反倒好整以暇了,他問陳幸:“那你要做什麼?”
陳幸搖搖頭:“我怎麼知道,你教教我嘛,爸爸。”
“是不是要先脫衣服?”陳幸自顧說,他解開了睡袍,褪下衣服,露出了上半身,身上還有一些被綁架時留下的淤痕,很淺的紫紫綠綠的幾片,他的內褲邊緣正巧遮著胯骨,什麼也看不見。
林修承盯著他的小腹看,陳幸領會了他的意思,牽起林修承的手扶在自己的內褲邊緣:“你想看啊?”
“不想。”林修承口是心非,他做夢都想知道陳幸的紋身什麼樣子,手貼著陳幸的腰,再也移不開了,讓陳幸帶著他的手,慢慢拉下了褲沿。
“你不是不想嗎?”拉下了一些,陳幸停了手,道,“爸爸手勁真小。”
他手又在林修承的半硬的性`器上碰了碰:“不過爸爸的這裡很大。”
林修承沉默著順著剛才的速度,替他拉下褲沿,卡在胯骨下面,直直看著他傷疤上黑色的字樣。
這是他每天都要籤的單詞,無處不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名字屬於他,也代表他。
而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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