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了起來,與他遙遙對視。
牽著狗繩的海官警察從冥想之中回過神來,看看狗,再看看呂如藍,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將狗繩放鬆一點,那條史賓格“嗖”地竄到了呂如藍的箱子邊上,又嗅又聞,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呂如藍身旁。
海關警察兩三步走到他面前,“啪”地敬了一個禮:“你好,請問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呂如藍愣了兩三秒才回答:“衣服、鞋,還有手工藝品。”
警察做了一個手勢:“請配合我們開箱檢查。”
“我沒鑰匙……”呂如藍心裡已經開始發憷:“這個箱子是朋友託我帶回國的。我自己的大箱子還在轉盤上,沒出來。”
警察顯然見多了這樣的狀況:“如果沒有行李箱的鑰匙,那請跟我去一趟留置室。”
呂如藍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在眾目睽睽睽之下,他只能跟著一人一狗往大廳西側的辦公區域走去。
直到這時,他才慶幸自己戴著墨鏡,否則簡直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
機場的留置室,深藏在一條長長走廊的盡頭。燈光明晃晃的,卻只有一臺飲水機,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牽著狗的警察將呂如藍領進留置室之後就離開了。之後將近十分鐘,始終沒有任何人到來。
呂如藍坐下又站起來了好幾次,他也想過是不是應該給蘇合打個電話,可是這個念頭剛一冒頭就被壓下去了。
再等等,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澄清了就好,沒必要讓表哥擔心。
他正這樣想著,留置室的門終於開了。一個身穿藏青色警服、高大神氣的青年,一手提著呂如藍的另一個行李箱,一手拿著記錄本和筆走了進來。
呂如藍突然覺得他有點眼熟,但仔細尋思卻又什麼都記不起來。
倒是這位警官主動示意他坐下,然後將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都抬上了桌面,放在了呂如藍的面前。
“姓名?”警官攤開記錄本,開始登記筆錄。
“呂如藍。”
“年齡?”
“21。”
“哪兒的人?”
“籍貫S市,但在H市定居。”
“家庭住址?”
“……”呂如藍從口袋裡掏出了身份證,遞過去。
警官接過身份證,抄了幾行,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又抬頭來看呂如藍。
“大晚上的戴什麼墨鏡?摘掉。”
呂如藍隔著墨鏡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很聽話地照辦了。
“……喲,這張臉可真夠好看的。”
沒有了墨鏡的遮掩,呂如藍紅腫的眼圈和臉頰上的烏青全都徹底地暴露了出來,合著嘴角邊上的創可貼一起,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那警官的目光在呂如藍臉上停留了好一陣子,突然間“啊”地記起了什麼。
“你不就是從前那個什麼‘VRM’組合的小藝人嗎?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
呂如藍的表情很明顯地僵硬了一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其實也沒過幾年……”警官彷彿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上大學那陣子,挺說女生還挺迷戀你們的。那時候你才幾歲,十七、十八?”
“……十六歲。”呂如藍咬了咬牙,主動要求道:“我說警官,咱們能說正經事兒嗎?”
“這不正說著嗎?”
青年警官將筆錄翻過一頁:“這次去濟州島做什麼?”
“參加經紀公司牽頭的一個演出活動。”
“還有演出啊?”警官一邊記錄一邊漫不經心道,“我還以為你們那組合早就已經解散了呢。”
這傢伙大學時代的女朋友肯定是追星族,而且肯定為了追星一腳把他給蹬了。
呂如藍在心裡腹誹,嘴上還是繼續回答:“組合是解散了,但因為我簽了長約,所以還會接受其他的演出安排。”
“喔,這樣。那,演出地點是哪裡,具體說。”
“……”呂如藍猶豫了一下:“百濟……”
“百濟什麼?”
“百濟賭場。”說出後兩個字的時候,呂如藍的臉已經通紅。
年輕警官刷刷寫字的手也停頓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呂如藍。
“這麼說,那你的臉也是在賭場被人給打的?”
呂如藍咬了咬牙,別過臉去;“你還是直接問行李箱的事吧。”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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