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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員傷亡吧?可能就是……那些傷亡人員的家屬因為憤恨而乾的這件事?”“是啊,還是個非常熟悉他的家屬。”
十分“好心”地順著話頭往下說,雖然那一臉“噢天哪,拿什麼拯救你我的嫂子”的無奈笑容出賣了夏洛克。“整個房間都沒有搏鬥的痕跡,按理說一個剛剛引爆了大樓的男人至少會有些慌亂,甚至到了精神崩潰的地步。”
女孩在房子裡走走停停,寬大的衣袖不安地擺動,述說著什麼。夏洛克給予了一個類似於贊同的眼神,彎下腰撿起那盒戒菸糖,再捎上茶几上裝□□的小瓶子,小心翼翼地裝在袋子裡。啊已經忍不住想走了呀~
“回見,雷斯垂德。”吹了聲輕快的口哨,一個優雅的滑步閃出了大門。又是這樣。如果心中有了什麼肯定的想法,絕對不會馬上告訴你,一定要保持所謂的神秘作風,再挑一個最為恰當最為特別的時間段告知你真相,讓你立馬迸發出“amazing!”等等溢於言表的驚歎。
嘛,雖然孩子氣了點,但是一旦認真起來的偵探,也是非常讓人移不開視線的。
比如此刻。
炸彈、□□與設計(三)
積滿了整個視角的白色,白色之下是排列得科學有據甚至有些死板的儀器。形狀各異的儀器瓶裡裝著五顏六色的藥劑,看久了便會產生“果汁”的錯覺,為房間裡的白色基調平鋪了一層活力的色彩。
“嗒。”
在滴管口被無限拉長的液滴終是降落了下來,暈開令人眩暈的色調。骨節分明的大手有些顫抖,似乎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透著青筋的手腕還依稀可以瞧見因注射藥物而留下的稀疏針孔;挽起的袖子邊緣帶了點化學試劑灼燒的顏色;弓成黑鳥形狀的身子重新挺了起來。
“So,沒有新發現?”抱著一大摞檔案的莫莉打著招呼進了門,隨口問了句。做實驗的人停下手中的活,言語間有些沮喪:“依然就是普通的□□。哼,還以為那個兇手會有點創意的點子。”
“啊,還沒有抓到兇手?”莫莉見氣氛有些微妙,岔開了話題——當然中心問題還是圍繞那個案件。坐在板凳上幫夏洛克遞東西的雪倫撲哧笑出聲:“噢,莫莉。這還是第二天。”“第二天?一天都不能!這種案件就像在競賽。並不是越長越好的……你盯著我手腕幹什麼?”
見夏洛克賭氣似的挪遠了一點,雪倫徹底樂了,但輕快地語氣裡透著濃濃的擔憂與責備:“約翰去約會了,這種監督工作自然由我接手了。你在這一個月裡又注射了違規藥物吧?”“啊——又一個無聊的去折騰別人的人,不過,是半個月前。”憤懣地擺了下手,隨後卻又一本正經地規範時間。簡直讓人又氣又笑。
“是,我是沒有你聰明,親愛的夏洛克。不過誰又想到小福爾摩斯先生對於健康問題幾乎是一片空白呢?”
“哈,至少那些東西會讓我覺得很無趣。你不覺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個乖寶寶一樣整天端端正正地坐在家裡,坐在辦公室裡頭腦卻是一片虛無空白是一個多麼好笑的場……景……”
不知道提到了什麼關鍵的詞彙。方才還振振有詞和妹妹玩著幼稚的爭吵遊戲,這一秒,瞳孔猛的一縮,嘴唇不知是興奮還是不安,不受控制地戰慄著。
“怎麼了?”尷尬地站在那裡的莫莉拿住機會試探著問。“你說什麼?”夏洛克依舊對著雪倫,語氣迫切。雪倫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健康問題?”“不是,是那句話的最後幾個詞!”
那急切地快把女孩吞掉的樣子,就差雙手捏住對方的肩膀,狠狠地搖,大力地搖= =
“Er……一片空白?”“空白!”
褶子消去了一些,滿意而瞭然的笑容在嘴邊綻放:“我們只關注了糖還有那個藥物本身。”重新拿起瓶子和盒子,在手裡慢慢地旋轉。
“可有些東西,被忽略了。而這被忽略的東西,恰巧就是問題的關鍵。”
他摩擦雙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夏洛克?”對方沒反應。“你發現了線索?”雪倫好奇地問,可某位沉迷在工作裡的狂人只是不耐煩地一揮手:“Go away;Sharon。”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都要趕人了,她也不可能死皮賴臉地湊上去撒個嬌賣個萌什麼的。她知道到了時候,夏洛克會好好地告訴她。
莫莉把雪倫送到巴茲醫院的門口。相互告別後,正抬起腳,溫柔得如同故鄉古琴一樣的女中音夾雜在風中,送到耳畔。
“雪倫,你覺得,夏洛克是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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