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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克拉克先生,你在發抖。”夏洛克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
“發抖?嗯咳,可能是有些冷吧。”阿爾弗雷德侷促不安地轉動眼珠,背挺得直直的。他一直覺得,這個古怪的偵探一直在觀察他,像是要挖掘他內心最隱秘的心聲與秘密。夏洛克並不說話,但是那銳利的目光比子彈更具殺傷力。
“赫德森太太泡的咖啡。不好意思,茶好像沒有了。”在一個關鍵的時間點上,雪倫端著盤子推門而入。阿爾弗雷德接過茶杯,連連點頭:“沒關係沒關係,謝謝。不過,福爾摩斯先生……讓人覺得無所不能呢。”
無所不能?有些方面是,有些方面……更像個小孩子喲。妹子很不給面子地捂嘴偷笑。
“噢先生,您過獎了。我並非無所不能,我只不過是從你的說話方式、你的筆繭,和你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知道你是個經商多年的商人;從你領帶上的筆知道你是個右撇子;你手上並無婚戒,說明你是個單身漢;你的黑眼圈很重,眼睛裡有血絲,可我瞭解你最近並未忙工作上的事,很可能是,長期出入酒吧的原因。”一口氣語畢,他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用力地咧嘴笑了笑,呷了口咖啡。
被推理的物件已經僵硬的沒了表情。“他們說的對……”阿爾弗雷德艱難地說,“你就是個怪胎。”“謝謝誇獎,還有,是高功能反社會。”
夏洛克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十分有耐心地糾正。然,雙手合十,上下摩擦下顎。
“那麼,克拉克先生。”夏洛克如同一位勝券在握的獵人,每一個單詞的發音都優雅至極。
“能給我們複述一下你進行謀殺的全過程嗎?”
我們的客人正端起杯子,便被這□□裸的質問嚇住了。杯蓋一滑,向下掉去。還好醫生眼疾手快,穩穩地托住。“福爾摩斯先生。”阿爾弗雷德捏了捏拳頭,又鬆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噢,所有的犯人都會走這個程式不是嗎?”
偵探往後一仰,翹起腿,“我想你就是溫達·戴維斯小姐的情夫之一吧?”那雙灰綠色的眼睛寸步不離眼前的嫌疑犯。後者依然保持警惕:“……是的。可那又如何?”
“哦上帝,你們聽見了嗎?這種簡單的推理都無法理解嗎?一個寡婦有著一票情人,在被殺的前一刻卻在餐桌上歡慶聖誕;更為詭異的這個對花粉嚴重過敏的女人居然訂了一大把花,要不就是她想要自殺,要不就是想要預示什麼。而你,克拉克先生,你很榮幸地成為本次案件的主角。”
夏洛克動了動嘴唇,很滿意對面的男人變臉的過程。阿爾弗雷德義正言辭地拍了拍桌子:“胡說!你想說我殺了溫達?!簡直胡說八道!我昨天坐了近乎一天的火車,到那裡的時候就看到溫達已經倒在血泊裡了!對了,房東太太可以證明!她是和我一起進屋的!”
翻閱時刻表的約翰插道:“的確,房東太太確實是這麼說的。”“難道一定要在那天謀殺嗎?”|雪倫涼涼的回應,贏得了夏洛克一個響亮的響指:“Good——還原後的真相是——我們親愛的阿爾弗雷德·克拉克先生在平安夜就和溫達小姐見過面了,”
見當事人一副火冒三丈想要衝過來的樣子,他停頓了半秒,語速加快:“而且你還將溫達小姐家的鐘調快了一個小時因為你深知我們這位小姐的脾性,她因為工作緣故會很早出門不會注意到餐桌靠牆上的掛鐘,一直到晚上。
她約了你見面但你遲遲不來那很正常畢竟你把鐘鼓搗了一遍,粗心的溫達小姐終於發現不對,於是好奇心使這位小姐墜入死亡——她站在桌子上想要檢視鐘表結果一把鐘錶取下來就觸動了開關導致自己一槍斃命。哦別否認說你沒見過你的情婦,我想那位房東太太可以證明。整個月只有你出入過她的房間。”最後一個單詞一落地,與之響起了阿爾弗雷德從沙發上無力滑落的悶響。
“哇哦,我說今早上你拿個鑽子做什麼。不過那把被死者握住的槍是為什麼呢?”約翰毫不吝嗇地讚歎出聲,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出乎意料,夏洛克並未解釋。約翰又把視線挪向雪倫,雪倫給予一個“我也不知呀”的動作。
“所以我叫來了我們的克拉克先生。很抱歉我也有無法解釋的地方。不過以下為我的猜想。”
夏洛克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湊,帶著一絲惋惜與嘲諷:“溫達·戴維斯小姐非常清楚閣下的謀殺計劃,甚至為了掩飾這一點極力偽裝成了自殺。”
【七夕番外1】CP相性一百問(前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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