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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總感覺這樣的他與之前有一些不一樣了,然而,具體哪裡不一樣了,卻讓人說不上來。
一見到謝沉,宋寧寧的眼淚就再也憋不住了,“阿沉,我求求你,你撤訴好不好?我爸一把年紀一大把了,真的經不起牢獄之災,我就這麼一個親人了,求求你,放過他好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拋棄後,再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哪怕宋封有千錯萬錯,那都是她的父親啊!她母親走得早,她從小就老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他擔心重組家庭會影響到孩子,便沒有再娶,雖說隨著年齡的增長父女倆隔閡頗多,但是,這依舊改變不了彼此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謝沉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容,“談何放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貪汙受賄,利用自己的權利,以權謀私,挪用公款,這一條條一件件下來,哪一件事不是他親手乾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起訴他挪用投資專案的公款,剩下來的都是檢查官一件件查出來的,何來的放過之說?”
淚痕遍佈宋寧寧的臉頰,一時之間,她竟然無言以對。
“阿沉,你是不是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那不過是一隻貓而已,至於如此的不饒人嗎?”
謝沉轉鋼筆的手一僵。
那不過是一隻貓而已嗎?
他嘴角的嘲弄不由放大,“我們如今談的是公事,貓的事情是私事,那不過是一隻貓而已嗎?嗯,那確實僅僅只是一隻貓,只不過,在我心中,你遠比不起那隻貓,酒肉皮囊。”
宋寧寧被氣得全身顫抖,難以置信的瞪著他,“你簡直瘋了!”
謝沉從容的看向她,冰藍眸裡不帶一絲的溫度,“是啊,我是瘋了,放心,我怎麼會只讓自己一個人瘋呢?以宋封的罪行,死不了。哪怕是他想死,我都不會讓他死的,死了多痛快,讓他永生永世日日夜夜在獄裡懺悔,要生不能,欲死不行。”
宋寧寧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那妖豔的濃妝早已經被淚水打花。
謝沉單手托腮,一臉的似笑非笑,他瘋了,是啊,他瘋了又怎麼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他坐上這個位置,心中沒有多少的樂趣,這是踩著親人的血,走上的位置,他本來就沒有屬意這個位置。
處處忍讓,處處退步,不為一時之氣,犯嗔,他當時有多忍,現在就有多怨。
處處忍讓,如果只是換來這個結果,他寧願從未讓過!
管你是誰!擋路一律除掉!
“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房間裡,餘留他一個空洞的笑聲,獨自一人的他,眼角閃爍著沒有人見過的晶瑩。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啊,牆若壞了,可以用水泥去補,心若壞了,應該拿什麼去補?
“嘟嘟,”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
謝沉沉默半響接下了電話,“爸。”
“阿沉,你最近是怎麼了?”謝遠澈眉頭緊蹙,謝沉最近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就不像他的行事作風,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謝沉並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孩子,他做事皆留一線,不會步步緊逼。
謝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沒事。”
聞言,謝遠澈心中閃過一抹異樣,卻沒有再問下來,畢竟兒子已經迴避了這個問題,想來是不想跟他談這件事,他再問,也沒有意義。
“秦家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提到秦家,謝遠澈的語言不由的嚴肅了幾分,畢竟,秦家與謝家名頭上好歹也是親家的名頭,雖說經營不善,日落下山,可是自家兒子這背後偷襲,做得著實不地道。
“他們想我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遠澈黑眸微縮,趕忙詢問道。
謝沉把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謝遠澈幽幽道。
“是。”
謝遠澈一直在平衡家庭裡的關係,妻子心中的不滿,他是知道的,然而,他一直以為這些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沒有想到對方的手,竟然那麼長。
他就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了,他們謝家的香火,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斷了!
與此同時,躺在病房中的人,幽幽的睜開了雙眸。
第39章 謝良
客廳中,兩個人對峙著,一時之間氣氛顯得有一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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