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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之二,是帶他來採風的,海天一色,古城小鎮,農家風俗。
這都是一種很好的體驗,對於一個作者而言,也是一個很好的素材,俗話說的好,相由心生。
學會釋懷放下,何嘗不是一種妙事?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姜霖試探性的開口。
“你急的話,坐今晚的飛機就可以了。”
姜霖臉色一變,趕忙從後面環抱謝沉的腰,撒嬌道:“不能多玩幾天嗎?”
“你不回去複習?”謝沉捏了捏他的下巴。
作為一名坦誠的boy,他留下了坦誠的答案。
“我還沒有吃夠。”
謝沉:“……”
講道理,他是不是應該挖一個海南廚子一起帶走?
“而且,你回去又會很忙。”
“恩?”
“你太忙就顧不上我了,再給我霸佔一會嘛。”
“好。”
姜大貓嘴角上翹,大方的賞謝鏟屎一個大大的麼麼扎,我家鏟屎最好了!
帶著謝沉,簡直就跟帶一張公款報銷卡似的,喜歡的,刷刷刷;想吃的,買買買;這一輪下來,姜霖胖了一圈。
姜大貓表示自己是很機智噠!謝沉休想一個當安靜的瘦子。
謝沉在美食方面向來都是點到為止,嚯嚯,跟姜大貓在一起想要點到為止?他的胃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
姜霖經常這個咬兩口,那個吃兩口,然後,跟投籃似的,直接把自己吃過的東西,扔到謝沉的碗裡。
謝沉拿筷子的手一僵,姜霖則一臉希翼的看著他,不忘在旁安利一句,“多吃點。”
講道理,一個人敢作死上天,那一定有一個慣他作死的人。
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人,真的不多了。
謝沉看著碗裡扔過來的“垃圾”,沉默半晌,拿起筷子緩慢的解決掉“垃圾”。
講道理,謝沉是有潔癖的人!是有潔癖的人!是有潔癖的人!說好的潔癖呢?只對你一個人不潔癖什麼的,簡直就是夠了,虐死單身狗。
倆個人並排的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謝沉的長腿搭在茶几上,姜霖的腿自然而然的搭在他腿上。
這還不算,重點是,他每次看電視都愛吃小零食,每次零食見底,就剩下那麼一兩口的時候,他就會把零食遞過去,美其名,“阿沉吃零食o(n_n)o。”
實際上是,“阿沉扔零食袋,我懶得動。”
姜霖的這點小伎倆,謝沉會不知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太經常膩歪在一起,姜大貓對他的依賴性蹭蹭的就上去了,彷彿怕他跑了似的,睡覺的時候一定要粘著他,不是枕著他的手臂,就是枕著胸口。
這一晚上下來,謝沉的手,早就麻了,偏偏還不敢抽手,他一抽來,姜大貓就醒了。
有一種感覺叫做麻著麻著就習慣了。
謝沉捋了捋他額間的劉海,心中早已經有了腹案,這復活賽來得太是時候,到底是老爺子一時起意,還是蓄意如此,他不得而知。
不過,謝沉敢談就不怕被發現。
不得不說,謝老爺子下得一手好棋,俗話說,知子莫若父,謝沉真心想要走,誰也攔不住他。
現在想想別人的誇讚,謝遠澈就頭疼,謝沉能幹,就是太能幹了,才難搞!
彷彿下棋,別人都按走步算的,你想一步,他想十步。
馬走日,象走田,炮炸,車橫豎,帥有士護。
簡單的來講,他會同時雙向思維,會把對手當做自己,算自己可能會走的下一步,同時,想自己應對的策略。
可能會說,這種思考會很浪費時間,我跟他下快棋,他就不行了。
求之不得啊,下手越快,漏洞越大,死得越慘。
講道理,謝沉在某種方面絕對是惡趣味,他把你炮、車、馬吃乾淨後,他挨個的清理小兵,慢慢的把象、士吃完,再將軍。
明明可以直接結束賽局的,他偏不,他就要吃乾淨,這簡直就是毫無懸念的虐殺!
眼看就是要輸了,別人的內心是自然是絕望的,明明知道沒有希望了,他還不馬上解決賽局,他就是慢騰騰的殺乾淨,殺到只剩下一個光桿司令,求心理陰影面積啊!
在謝沉面前用強硬的態度是絕對行不通的,你硬,他更硬,鹿死誰手,那就走著瞧唄。
所以,現在你想要他回來,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