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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午都議好了?”
邀月惱道:“我說有事便是有事,我的公事,難道還要一一同你講過?”
這話說重了,憐星轉眼就紅了眼圈,擺弄著被子上的繡樣,低聲道:“是了,我知道我是不配知道的。”
邀月見她模樣,知道她還怕自己不信任於她,想要解釋,又放不下身段,只好放軟聲音道:“我去去就回,你若無聊,叫紫曦她們給你念書。”
憐星嗯了一聲,不多說話。
邀月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萬春流,反而不肯走了,就在外面候著,等萬春流出來,做賊一樣拉著他道:“萬神醫,她,無礙麼?”
萬春流道:“我觀她精神旺健,沒有大礙。”
邀月踟躕半晌,又問:“她中那種藥…真的一點兒,也不能那樣麼?憋得難過了,怎麼辦?”
萬春流嘆道:“說實話,萬某也是從書上看得此藥,藥性究竟如何,其實並沒有親眼見過,無法妄下定論。”
邀月道:“是麼?”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誰知萬春流見她神色,忽然開了竅了,道:“可是憐星姑娘有那種煩惱?咳咳,自從解藥那次以後,她,咳咳,是否,已經,解決過?”
邀月倏然紅了臉,甩袖道:“她怎樣,我怎麼知道!”
萬春流那張老臉也紅了,明明兩人身旁並無別人,卻壓低了聲音道:“若是她已經…咳咳過了,現在卻是一點損害都沒有的,因此,萬某以為,適量的,咳咳,應當無礙。”
邀月整個人像熟透了一樣,道:“你看,當真沒有加劇藥性?”
萬春流道:“沒有,不但沒有,反而似略有消減。許是那寒玉之功。”
邀月道:“多謝,明日也勞煩萬神醫早些來給她看看。”
萬春流道:“自然自然。”因才說過這等尷尬的事體,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立馬轉身走了,留邀月立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會喜一會悲,神情變化之快,唯蜀中變臉神術可差強一比。
等了一會,還不敢進去,卻聽憐星在裡頭小聲道:“你…還要在外面站多久?”邀月方驚覺憐星如今內力恢復,靈覺自然也大漲,方才的對話,一定都給她聽進去了,那一張臉上精彩萬分,硬著頭皮入內,便見憐星坐在床邊,兩手分開撐在床沿,兩條腿垂在床邊晃盪,她沒穿鞋襪,一雙腳就這麼露在外面,指尖既白且圓,不知她人這樣瘦,為何腳趾還這麼圓滾滾的,難道吃的飯化的血都流到腳上去了,怪不得這麼笨。
憐星一見她神情,就知不在想什麼好事,把腳收上去,不叫邀月看見,取笑道:“你的公務,便是與萬春流討論那種事?”
邀月正色道:“你中了那種藥,那麼那種事,不也正該我們關心麼?什麼也比不得你的身子重要。”
憐星道:“是啊,什麼也比不得我的身~子~重要,你最好一日看上十遍八遍,確保它完好無損是不是?”
邀月紅著臉道:“滿嘴胡說八道!”
現下沒有旁人,她也自在得多了,鬆了鬆肩膀,臉上露出疲憊之色,憐星見她模樣,將身子挪一挪,讓她坐在旁邊,自己捶肩捏背,好不殷勤。
邀月驚得站起來,往窗戶外一看,憐星道:“你看什麼?”
邀月正色道:“我看今天太陽是不是出錯方向了,我們憐星姑娘,居然給我捏起背來了。”
憐星嗔道:“光許你體貼,便不許我也溫存一回麼?
邀月道:“咦,我什麼時候體貼過你?你又什麼時候竟知道了呢?”
憐星惱得跳下床,赤足走過去,一把玉筍樣的指頭在她腰裡狠狠掐一下,道:“你要我服侍,就去坐好,不要我服侍,我還巴不得呢。”
邀月道:“說得好像我很稀罕你一樣。”口雖如此說,卻一把抱起憐星,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
憐星給她捏了不一會,見她眼皮一張一合,就下地給她脫了鞋子,把她腿搬到床上,迫她躺倒。
邀月道:“一會我還去練功呢。”憐星兇巴巴地道:“昨夜也沒睡,早晨也沒睡,練什麼功?好生睡覺是正經。”
邀月吃吃笑道:“哪裡來的小潑婦,膽子這麼大,居然敢管我了。”
憐星道:“誰敢管你呀?我是怕你累死了,桃蕊她們還不要把我生吃了。”
邀月笑著扯她,憐星靠床邊坐著,見她一張似雪面孔、一點如血朱唇,兩相交輝,襯得面容愈白、唇色愈豔,因斜枕著枕頭,睃眼看著自己,那一雙眸子好似秋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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