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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怪你。”憐星以為她還在糾結,壓抑著從體內升起的奇異慾望,喘著氣說,“當時…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至少,是你…是你幫的我,我…很開心。”
“不,當時還有一種方法。”邀月想起當初因為過於緊張興奮而漏聽的,萬春流的後一句,或者說,是被她選擇性遺忘掉的後一句。“其實,不一定是我的,你自己…也可以。”
邀月居高臨下地看著憐星,重複了一遍:“星兒,其實…當初…你自己也可以的,你…怪我麼?”
憐星的臉更紅了。良久,她終於張口:“姐姐,我一點,也不怪你。”
邀月的心一下子被幸福填滿了。
好像這許多月的糾結、疑惑,都在一瞬間,不翼而飛了。
她看著憐星的臉,憐星轉過頭,不敢看她,然而手卻握上了邀月的手。
“姐姐…這一陣子在外奔波,也辛苦了。書上說,那樣…可以解辛苦。姐姐若想要,就…來吧。”
邀月覺得有一股熱血湧上了頭。
然而,她的手顫巍巍伸出去,碰到憐星的鎖骨,又停了下來,憐星聽到她嚥了咽口水,艱難地道:“你現在會如此,是中了藥,以後…等藥性解了…”
“姐姐還不明白麼?”憐星猛然轉頭,正視邀月,邀月被她灼灼的目光所攝,一時竟不敢打斷,“這藥,旨在激發人本身的情慾,我…我本就是…喜歡姐姐的。”
“不…不。”邀月的手伸了又縮,縮了又伸,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也無所畏懼的她,此刻卻踟躕不前,瞻前顧後:“天地陰陽交歡大樂散的藥性,每…交合一次,就更強一次,解藥之事還沒個準話,藥性…我們…”
“那麼,我來。”憐星抓住邀月的手,坐起來,兩人面對面:“我來…為姐姐解乏。”
邀月震驚了。
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臉懊悔的神色。
邀月懊悔不該昏了頭,居然在憐星生澀的摸索下,按耐不住出手了,看著躺在身邊,嬌軟無力的憐星,滿是歉意:“星兒…我…我不該…我對你不住,我一定會早日找到解藥的。”
而醒著經歷了一切的憐星,則突然懊悔,為何竟然沒有多看看書,多學一點。
就算看了再多書,她事先,並不曾想過,上面下面,竟…有這樣大的差別。
強勢而溫柔的姐姐,確實給她許多安全感,也確實,讓她感到快樂和幸福。
但是,憑什麼,明明是她主動邀請的邀月,到後來卻什麼都是邀月主動?還要迫她說那樣羞人的話,不說,就停在要命的地方,尷尬得不得了。
不行,她…也想在上面。
可是,生疏的她,已經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一邊思索,一邊打了個噴嚏,邀月更加慌亂了,抱起憐星,破門而出,將她放在邀月殿柔軟的床上,拿了被子將她死死壓好,小心地問:“還冷嗎?”
“何止是不冷,姐姐你簡直要把我悶死了。”憐星給捂得嚴實,從邀月這邊看,只看得到她兩個眼珠滴溜溜地轉,然後她就撲開被子,窩在邀月懷裡撒嬌:“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邀月嚇了一跳:“天已經亮了!”
憐星的臉又紅了。昨晚看不清,現在藉著晨光可以看到她白皙細嫩的臉蛋上滿是深色的紅霞。
然而,就算是臉這樣紅了,她還是抱住邀月,堅定地說:“我不管,我…我也要學你…你,你欠我的。”又羞又惱,說到後面,邀月感覺她的臉已經要熱得炸開,埋在自己懷裡,像個燙手的炭團,沒奈何,只好哄她道:“你來…便你來。”上床,翻身,躺好。
憐星比劃了半天,害羞地伸出手,戳了一戳邀月的臉。
邀月抓住她的手,帶她向下,突然這引領性的動作頓住了,憐星疑惑地看她,邀月小聲道:“糟了,今早要議事,昨晚叫紫荊喚我起床的,她已經過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人影一閃,憐星抱起被子,從窗戶裡翻出去了。
紫荊果然在門口喚:“大宮主,該起床了。”
邀月見憐星匆忙間把被子都抱走了,頓時暗暗叫苦,嗯了一聲,隔著門道:“我有些想念花無缺,你去把他抱來。”
紫荊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命令,疑惑地應下,離開了。
邀月顧不得穿好衣服,也從窗子裡出去,到了憐星殿寢室,果然憐星在把侍女都強行趕了出去,正在裡面自己穿衣服,見邀月悄沒聲息地進來,嚇了一大跳,抱住胸口,赧然道:“姐…你…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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