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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神醫,上回那個藥油,有舒緩一些的沒有?那瓶效力有些猛了。”
萬春流左手拈著一根銀針,右手在上面彈了彈,道:“猛才有效,大宮主不妨看看,原本若有淤青,現在必然散開些了,原本若是皮肉僵直,現在也該軟和了。”
憐星聽他說什麼僵直、軟和,一張臉羞得通紅,狠狠瞪邀月一眼,邀月只當沒看見。
萬春流試過針,過來欲掀被子,邀月道:“且慢,星兒畏寒,再多擺幾個火盆進來才是。”拍拍手,紫荊果然帶人又搬來幾個火盆,烘得殿中炙熱如夏。
邀月這才揭開被子。
縱然已經不是頭一回,憐星還是覺得只穿中衣的自己暴露在萬春流之前是件十分羞恥的事情,想要別過臉去,餘光瞥見那寒冷的針尖,心裡發憷,又忍不住轉頭過來,盯著萬春流的手,不知不覺間牙齒已經咬住了下唇。
邀月坐在床頭,手指劃過憐星的嘴唇,不許她自己咬自己,見她面上忐忑,手掌張開,蓋在她眼上,輕聲道:“閉著眼別看,一會就好了。”
掌心冰涼,憐星卻覺出一陣莫名的安心,針紮下的時候,好像也沒那麼痛了。
邀月一手壓住她不讓她睜眼,一手壓在她肩膀上以防施針時她因痛掙扎,然而今次憐星十分乖巧,不喊痛,也沒十分扭動。要不是手掌心下一直有眼皮眨動的感覺,邀月幾乎以為憐星已經睡著了。
收針的時候,萬春流向邀月使了個眼色。邀月會意,起身跟他離開。
兩人說了不知什麼,回來的時候,不知是否錯覺,憐星總覺得她面色凝重,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十分憐惜。
邀月又伸手去褪憐星的衣服,憐星察覺了,整個臉騰地紅了,道:“今日不是上過藥了?”
邀月道:“我瞧瞧傷勢。”下手輕柔,憐星拗不過她,氣鼓鼓地趴著,誰知斜刺裡伸出一根指頭,在她鼓起的臉頰上戳了一下,邀月的聲音慢悠悠在頭上響起:“鼓得和個蟾蜍一樣,醜死了。”
憐星大怒,回頭道:“你才是蟾蜍!”突然看見邀月眼圈發紅,登時大奇,支起身子,湊近細看,道:“花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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