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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打起了寒顫。
“這算什麼?行刑逼供嗎?”一邊說著,一邊踱步走到了保安的身邊,小聲地說道:“我說,這孩子是你動手打的?劉顧問是有本事的人,在這裡幹不下去,大不了換一份工作,接著拿高工資,賺大錢。可你……幫人背了黑鍋,毀了工作,然後呢?那姓劉的能給你份新工作,你說,這算是什麼名堂?”
眼前的人,感覺上,職位和劉顧問差不多。可看似春風洋溢的說著話,可話一出口,卻帶來陣陣寒意。最重要的是,這人的話,似乎確有幾分道理。
要說平日裡,和劉顧問也沒有太多深交。如今為了他的一個電話,就認定男孩是個小偷,還將他好生‘招呼’了一番。這些事情,若是傳到了保安主管的耳朵裡,那這份工作,八成是沒有了。不過是覺得男孩好欺負,相對自己來說,更屬於弱勢,所以才發了狠,處處不留情。
細想了一下,額頭上早已佈滿了細細的汗水,後怕不已。打了退堂鼓,試探性的開口說道:“那……要不,我先回保安室去?”
見邵傑點了點頭,以示同意,保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忙是一路小跑,跑到了劉顧問的身旁,商量道:“劉顧問,人也給你抓到會議室裡了。你們公司裡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就先回保安室去了。”
陪著笑臉,保安向著會議室大門的方向走去,手指才接觸到門把手,卻又被劉顧問喚了回來:“先不著急走,要是你走了,這會議室裡,連個公證人都沒有。到時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執一詞,到底孰是孰非,就靠你做個評斷了。”
劉顧問將話說的清楚,保安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儘管心中千萬個不樂意,只得悻悻的站在會議室門口,望著劉顧問和邵傑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暗自後悔不該趟這渾水。邵傑說的確實在理,劉顧問這分明是拉自己下水。料想著,如果最後真的出了事情,劉顧問不讓自己當做炮灰,才怪了!
梁磊站的位置,離東方不敗並不算太遠,因此東方不敗湊近臉對著胖子說的話,梁磊是聽得真切。只聽到東方不敗咬牙切齒的說道:“劉顧問,你又何苦去折磨一個孩子呢?你我心裡都明白,你沒有少掉任何東西,可你卻偏偏死咬著這孩子不放。換做你,被人這般冤枉,你作何感想?”
“噢?邵傑你怎麼能包庇一個小偷呢?況且公司本就不允許,放外人進入辦公區域。你倒是好,身為設計主任,卻沒有以身作則。哼……”並沒有理會東方不敗的輕聲低語,恰恰相反,劉顧問刻意地將話說得大聲。恨不能讓音波穿過會議室大門,讓辦公室的人們聽個真切。
“說吧,將這送餐飯的小哥,押到會議室,是為了什麼?如果是想讓我難堪的話,你大可不必使這個下三濫的手段。”咬牙切齒的說著,指了指身旁的梁磊繼續說道:“你看看他,如果是個小偷,為什麼沒有半點慌張?”
“那就搜身嘍。”劉顧問沒有半分的猶豫,話語直接衝出了口,好似一切都在他的盤算內。
邵傑也不是蠢笨的人,只是一愣神的時間,便將劉顧問心中的小算盤猜中了幾分。看來自己真是小瞧劉顧問了,口口聲聲說是要搜身,若是送餐飯的小子,死活不同意搜身。劉顧問便可以咬定那小子,不同意搜身是因為偷了東西,心中恐慌。若是送餐飯的小子,同意搜身,那很明顯不會搜出任何東西。這時候劉顧問也有話可說,一口咬定東西已經被這小子轉移了。
真是一個如論如何,都不會輸的局面。卻可憐了那送飯的小子,看上去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被扣了那麼大一個屎盆子。自己卻只能自保,幫不上半點忙。
興許是見邵傑沒有說出反對的話語,劉顧問便上前一步,作勢要搜梁磊的身。剛伸出的雙手,卻被梁磊狠狠地打了回來。聽他嘶吼著說道:“幹嘛?”
顯然面前劉顧問,被梁磊的言行給怔住了。臉上的肥肉一抖,只見這豬一般的男人,也是發了狠,伸手對著梁磊便是一個巴掌,心在道:“讓你不老實!”
梁磊被巴掌帶倒在地,只覺嘴角泛起了一陣血腥味,學著電視里社會上混跡的古惑仔那般,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在地上。
興許是手上力氣太大,劉顧問的手也是火飄火辣的,疼得厲害。試圖靠近梁磊,卻又停下了腳步,對著會議室門口處的保安,吩咐道:“把會議室的大門開啟,讓大家都進來看看,省的到時候說我,為人不公正。”
“這……”保安從未見過劉顧問陰狠的一面,如今見識到時,悔不當初。恨不能從未和劉顧問有半分的瓜葛,哪怕剛才接到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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