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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她總覺得這座塔和魔多的巴拉多塔十分相似。
在這冰冷的黑色塔頂上,有一個一身白袍的老人佇立在頂端,毫無疑問他就是薩魯曼,那個對洛汗的人民作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的白袍巫師,可是當眾人看向他時,卻覺得他的神色是不幸而疲憊的,就像是一個善良的好人遭到了厄運後的模樣。
薩魯曼與希優頓和甘道夫分別做了一番較量,他試圖用他充滿蠱惑力量的聲音欺騙希優頓與他和解,失敗之後又惱羞成怒地攻擊了甘道夫,最後被已經是白袍巫師的甘道夫折斷了權杖。
整個過程並不關阿妮拉什麼事,除了薩魯曼諷刺了她一句她根本不可能當上人皇,不過那只是捎帶的,薩魯曼的最終目的還是詆譭甘道夫,說阿妮拉只是甘道夫計劃中的犧牲品而已。
阿妮拉懶得理他,當人皇從來都是她的遊戲目標,不幹甘道夫一毛錢的事。
薩魯曼似乎憤怒的喪失了理智,已經被逼到窮途末路卻還是不肯少佔一份嘴上的便宜,但他又拿塔下的人毫無辦法,只能拿身邊的葛力馬·巧言出氣,最後被氣急敗壞的巧言背後捅了兩刀,摔下了塔,而巧言也被萊戈拉斯情急之中一箭射中胸口而亡。
薩魯曼統治艾辛格的時期到此結束。
對於薩魯曼和巧言的死,阿妮拉還是挺唏噓的,因為這兩個人和以前死在她面前的NPC都不太一樣,他們不像索林和哈爾迪爾,代表著純粹的善——即使索林曾經跟發瘋了一樣,但他毫無疑問還是善良的,也不像博格和阿佐格,象徵著絕對的惡。這兩個人都相當矛盾。
薩魯曼,他是唯一一個自願前往中土的邁雅,作為巫師長,他博聞睿智,法力高強,但也保守死板,高傲自負,最終在索倫有意送到他手裡的真知晶球的腐化下開始墮落,而對甘道夫的嫉妒則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葛力馬·巧言,他曾經也是一名洛汗將領,最終卻被薩魯曼誘惑成為了他的爪牙,幫助他控制了希優頓,可是當希優頓顧念舊情原諒他時,他也確實會露出感激的神情,表現出那麼一絲悔意。
這兩個人是善的嗎?他們對洛汗所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強獸人們一路燒殺擄掠,甚至不肯放過一個孩子或一株草木。
這兩個人是惡的嗎?或許大多數人會毫不猶豫地點頭,並且說,這樣的人萬死不足以辭咎,可是事實上,甘道夫和希優頓卻從未想過要把這兩人送上絞架。
甘道夫說:下來吧,薩魯曼,我們饒你不死。
希優頓說:下來吧,葛力馬,你不必再跟隨他了。
他們選擇了寬恕。
阿妮拉起先對於他們的決定是有些吃驚的,但仔細想想,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值得吃驚的。
先不說這兩個人一個可能知道魔多的秘密,一個也曾為洛汗立下過赫赫戰功,就算完全不顧及這兩點,甘道夫和希優頓應該也會原諒他們的。
而如果是由自己來決定這兩人的生死呢?阿妮拉想,並最後得出了結論,她也會原諒他們的,就像她當初原諒斯特瑞克一樣。
不過真是奇妙,當她現在發現了這一點後,阿妮拉並未像自己以前那樣在原諒了斯特瑞克後還自嘲一番,相反,她一瞬間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彷彿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一樣,連呼吸都暢快了許多。
她曾經一度懷疑自己如此輕易地就原諒了傷害過自己的人是否正確,在很多人看來那是傻子才做的事,而現在終於有人贊同了她的觀點。
“真正的勇氣不在於殺戮,而在於寬恕。”甘道夫曾這麼說。
第五十四章
薩魯曼的事情解決以後,眾人回到了伊多拉斯,今天晚上可會有很大的一場慶功宴呢。
洛汗王女伊歐玟捧著酒杯向坐在國王座位上的希優頓走去。“向希優頓致敬。”她說,“願您身體安康。”
國王接過酒杯舉起,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在緬懷了逝去之人後,宴會終於開始了。
“敬阿拉松之女阿妮拉。”伊歐玟向阿妮拉敬酒道,她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而阿妮拉也微笑著回應她,儘管那笑裡似乎有一絲無奈和苦惱。
但當阿妮拉接過伊歐玟手裡的酒杯時,她們的手指無意間碰觸到了對方,伊歐玟的手一顫,連忙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失態,可阿妮拉察覺到她似乎不止手指,幾乎是全身都在顫抖。
“敬洛汗王女伊歐玟。”阿妮拉說,可是連臉上那原本只是客氣的笑容一瞬間都消失了,在酒杯裡抿了一口後就匆匆地轉身走了,可似乎還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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