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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懸在半空的柯南覺得更暈了:“難、難受……”
“嘖,麻煩的小鬼……”琴酒低咒一聲,將柯南拎到他的車上,“別亂動,帶你去醫院。”
誰知小孩聽到這句話反應十分劇烈:“不能!不能去……”
琴酒不為所動,剛剛發動汽車,一隻手拽上他的袖子:“不能去……醫院……”
“鬆手!”琴酒眉頭緊鎖。
小孩的聲音已經低得近乎囈語,卻還在堅持:“不可以……不能去醫院……”
“麻煩死了……”
柯南感覺心臟急速地跳動,簡直想要裂開一樣,耳邊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呼吸越來越困難,視線開始模糊……
好疼……好難受……
“喂,你到底怎麼了?”琴酒察覺到了小孩的異常,問道。
副駕駛座位上的柯南已經失去了意識。
看來撿了個大麻煩……琴酒想了想,只能放棄了即將開始的歌劇,把小孩帶到自己在東京暫住的公寓。
琴酒是個會享受的人,即使是暫時住下的公寓,選擇的也是地段不錯、採光極好的高層公寓,將車停入車庫,小孩蜷縮在座位上發出極小的呻、吟,琴酒思考片刻,脫下風衣將柯南包好,只穿著一件襯衫,將他抱了起來。
臂彎裡的重量讓他的動作微微一滯。
等電梯的時候,小孩似乎是十分痛苦,緊緊地拽著他手下的衣料,感覺到小孩身體在輕微地顫抖,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讓他朝向自己的胸口:“安靜些。”
進入電梯的還有幾個年輕的女人,看到抱著小孩的琴酒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男人冷峻的外形讓幾個女人悄悄紅了臉。
“您也是住在這裡的嗎?之前沒怎麼見過您呢,”一名比較主動的女子上前搭話,“這是您的孩子?生病了嗎?”
有了孩子的琴酒:“……”
臂彎裡小孩顫抖地越發劇烈,琴酒隔著衣服輕輕拍了幾下,並不理會女子的搭訕。
那女子咬了咬唇,並不氣餒:“您這麼年輕就有了孩子啊……”
琴酒依舊沒有回應。
連續兩次的主動都遭遇了對方冷淡的態度,女子又是羞惱又是尷尬,退回了原來的位置,輕聲道:“什麼人嘛!”
電梯裡氣氛尷尬得連空氣也幾乎凝成了固體。
胸前傳來溼熱的感覺,琴酒的身形不易察覺地一僵,小孩似乎是痛極,又極力剋制住不發出聲音,於是張嘴咬上了他胸前的衣料。
這個麻煩的傢伙……
電梯還在上升,右胸前那不可忽視的溫熱又溼潤的觸感讓琴酒繃緊了手指才剋制住將小孩扔到地上的衝動。
口水……
鉑金色的劉海掩蓋了琴酒緊緊皺著的眉頭。
這一趟電梯裡碰到的女子有一個住在比他更高的樓層,琴酒只得忍了一路,對於右胸前的觸感已經麻木了。終於,在走出電梯後,男人疾步走到門前,迅速開門,關門,將小孩隨手扔到了鋪著地毯的地板上。
隨著他的動作,那塊被柯南的口水濡溼的布料緊緊地貼到了自己的胸前,那微妙的觸感琴酒擰緊了眉,控制不住地拔出手、槍,幾乎就要朝柯南扣動扳機了。
地上的小孩突然捂住了胸口,身體止不住地痙攣,口中溢位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到最後,幾乎慘叫起來。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不錯。琴酒注視著地上小小的身影,這樣想著。不過,這樣的情形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琴酒拿出手機,撥出某個號碼:“Sherry,你又給工藤偵探吃了藥嗎?”
“什麼?不,對於樣本一的試藥階段已經暫停了,”清冷的女童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樣本一又出現什麼狀況了嗎?”
“……”被研究模式全開的灰原哀驚到的琴酒愣了片刻,乾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目光落到地上的身影上,那個小學生的身體,伴隨著小孩的慘叫,正在一邊顫抖,一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拉長,像是迅速抽條的嫩芽,最終變化停止時,骨架定格在了十六七歲的少年的模樣。
小孩的衣服因為骨架的增長而撐破,衣料的碎片散了一地,渾身赤、裸的少年躺在地上,似乎是失去了意識。
注視著一地的布料,琴酒剛要皺眉,眼角餘光落到自己胸前那片口水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真是個大麻煩……”
工藤新一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下是撐破的小孩時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