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幸好蘇曼沒事,不然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他聽見自己妥協的聲音,分外疲憊:你想要什麼?
你,天下。蘇閆十分誠實的回答。
他說好,你將蘇曼送出宮。
蘇閆說等你做到了一定送還。
白夜沉默良久點頭說:可以換個地方嗎?
他不想在蘇曼的身邊,不想在能呼吸到有蘇曼氣息的空氣裡和另一個人…蘇閆笑:你有資格和朕談條件嗎,說著一手卡住白夜手腕從另一條路進入思華殿,蘇曼就在殿外,雖然他知道蘇曼不會進入這個主臥,但隔的這麼近,白夜硬是剋制自己別叫出聲來,蘇閆將白夜拖進房間一腳將房門踹上,十分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對白夜說:自己脫了衣服,應該不用讓朕來脫吧?
白夜咬牙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長長的脖頸,精瘦的肩膀,不似常年征戰的將軍肌肉分外發達,但是很有力量,是一種直挺如□□凌厲,小腹上肌理分明,一塊一塊引誘這人犯罪,蘇閆的目光緩緩往下,吞嚥口水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在那挺立的慾望前停住,他粗啞著嗓音道:是想站著等我上嗎?求我,上你。 白夜咬牙血水從嘴唇裡流出來:求你,上我! 蘇閆到底忍不住,直接給白夜一個痛快,蘇閆興頭好硬將白夜折騰了五六次,很多姿勢都嘗試了一遍,白夜身上留下了很多於痕,然而白夜死撐著沒有暈過去,他說:蘇曼走了嗎?蘇閆道:還有精力呢?
白夜眼神鋒利:蘇閆。
蘇閆大笑,拍拍手,一個丫鬟進來看見這一幕臉色緋紅,將一瓶藥和一顆藥丸放在床邊立即走了。
蘇閆指著那顆藥說:吃了它,蘇曼自然可以走了。
他沒有問什麼藥,拿過便吃了,蘇閆拿著另一瓶藥扔給他:將下面處理一下。說著便穿了衣服離開。
白夜忍住下面的不適擦了藥穿好衣服就立即離開,沒有一個人攔住他。
帶白夜離開後,蘇閆捏碎了一顆藥丸,輕聲說:白夜,給朕撐住了啊。
去北轅的路上風景優美,雪也化了,天空格外明朗,然而看風景的人心情並不好,白夜坐在馬車內,一路顛簸,身下的傷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楚,白夜想起了之前的屈辱,手往扶木上一拍,架車的車伕以為自己趕得慢了,於是鞭子一抖,往馬兒身上使勁抽,馬蹄子撒丫的狂跑,捲起千層塵,白夜坐在車裡有苦說不出啊,他都能感覺到傷口又崩了,已有溫熱的液體從裡面流出,坐在車裡又不好處理,只能僵硬著臉彆扭的和車伕說:停下,本公子…需要如廁。車伕立刻停下,守著馬車,而白夜十分傲嬌又扭曲的將藥放在袖中找了個隱秘的地方上藥。
車伕就在白夜的高壓下趕了兩日馬車,本來是三四日的路程,可是車伕受不住這爺的殺神臉,一路狂奔,弄得白夜兩天了非但沒有好點,似乎還有惡化的現象,到了北轅城門,車伕送了一口氣,白夜也鬆了一口氣,兩人非常愉悅的分道揚鑣了,一下車白夜的腿便發抖,他乾脆找了酒樓先把傷養好了再去找謝靈運他們,白夜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
過了兩三日,白夜的傷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大腿內側太多於痕沒有消去,身上也有很多,但他忍不住想看看蘇曼回來沒,想看看蘇曼怎麼樣了,只要蘇曼好好的,哪怕要他死都不會眨眼,所以為他受這些屈辱,他覺得並沒有什麼埋怨。
船伕帶著白夜從水面上七拐八彎總算劃到了入宮處,白夜出示令牌,士兵們立刻放行,一士兵趕去通報,白夜剛踏進最外層宮殿蘇見與謝靈運便跑了過來,蘇見激動的抱住白夜,雙眼紅通通的:總算回來了,原諒阿見失禮了。白夜寵溺的揉揉她的頭:傻丫頭。謝靈運也像個傻子笑呵呵的: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個身影站在遠處緊緊盯著那相擁的兩人,良久,他道:白夜。白夜聞聲看向蘇曼,他不敢用這雙手再去擁抱蘇曼,頓時覺得很悲涼,心口非常的悶,蘇曼的眼睛深處有著無人擦覺的疼痛,目光太過深邃,白夜也看不透卻直覺不想這樣被蘇曼看著,露出一抹溫和的笑說:回去吧。蘇曼點頭,幾人一起回去,待謝靈運與蘇見他們把白夜看了個夠,蘇曼便拉著白夜到自己的廂房,他沉默許久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白夜無法猜出他的心思,他也不想再猜了,乾脆直接問:怎麼了?蘇曼一把抱住他將腦袋擱在白夜肩膀上:抱歉。
白夜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道歉,但是白夜不希望聽到蘇曼向自己道歉,他一把扶起蘇曼的頭,雙眼對視,眼神平靜:蘇曼,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從來與你無關。蘇曼苦笑,是啊,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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