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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讀書識字,還能算賬的本事,算是沾了柳柳有遠見的光了。
小魚也成親了,嫁給了隔壁瓊花的養子,傢俱店的一個木匠。一個手藝人,雖說說不上什麼非常好的工作,可是在石頭和小魚看來,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們無父無母的乞兒出身,能安穩的活著,活的有尊嚴就是老天的恩賜了。
柳柳用小寶給的銀子,開了個鋪子,賣些胭脂水粉什麼的,用這些銀子養家足夠,同時這鋪子還湊了些別的股份,那些股東都是那些贖身,或者想贖身的姐妹們,這也算是變相的幫助了那些出來後一時半刻沒有了收入的姐妹們的生計,還有那些想著攢錢贖身的人。這讓柳柳的生意也很好,那些還在院子裡掙扎的人都願意光顧這裡。不管是為了情誼,還是為了她們自己的夢,都願意。
這個時空,柳柳的生活平淡中帶著艱辛,可是一樣美好,柳柳覺得只要自己努力了,什麼樣的生活其實都能過出幸福的味道。
那個在門口常年習慣了早起打拳的男人,即使沒什麼文化,即使武功算不得一流,人長得也足夠粗糙,可是那依然是個好男人,是個好爹,是個能過日子,給她幸福的人呢。
☆、第31章 茅十八番外
朝陽的山坡上,已經有些駝背的茅十八正緩步的往上走,雖然已經是滿頭白髮,雖然臉上已經佈滿了皺紋,臉色也帶著一絲的蒼白,好像有些病弱,可是身上卻依然帶著一種只有武人才有的精悍之氣。
這樣的氣息或者隨便一個人看到也能知道這老頭不是個普通的角色,更別說他身上的衣裳,鞋襪,也都不是什麼普通的粗布,而是精緻的絲綢,這讓不好尋常的百姓,遠遠的看到他就小心的避開了。
甚至還有幾個看到茅十八的人偷偷的和人說著八卦,左不過是:這老頭最近幾乎每天都來,山上埋著老頭的媳婦,或者說這老頭墨跡,老太太死了,人都有些魔怔什麼的。
當然也不缺那些聽到這些後,羨慕妒忌這老兩口感情好的,只是這樣的說辭,這樣的議論怎麼都傳不到茅十八的耳朵裡,每一次他往山上走的時候,好像就再也聽不到別的,心裡念得只有那山上無聲的墓碑。
茅十八孤獨的一個人走著,小心的到了山腰處,在一處朝陽的墓碑前停住了腳步,那是一個規整的,可以稱的上華貴的墳墓,從墓碑到墓前的平地,都是上好的白玉石砌成,邊上還有好幾株桂花樹,顯得和別家那麼的不一樣,人家好像都是用些什麼松柏,冬青的,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惡趣味了,反正沒人說嘴就是了。
更讓人不解的是,那墓碑上的字也很有些大家風範,就憑這個,就可以知道這墳墓裡埋得人很有些不同尋常,說不得後輩中頗有些能人,也正是因為這樣,這裡才那麼的清淨,那麼的利索,尋常人都不會來招惹,更不可能來打擾這安息之人的清淨了。細細的瞧著,墓碑上上頭的字寫著:
茅門韋氏之墓。看到這裡,誰都知道了,顯然這是韋春花的最後棲身之所了。就連早已回到現代的柳柳只怕也不會想到,她這肉身,還有這樣享受的一天。
“春花,我又來看你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做夢總是做到你,想來我也是老了,差不多該去陪你了,我都記著呢,一天天的,你都走了一百九十天了,你說說,怎麼就這麼快呢,我怎麼覺著昨兒你才和我說,眼睛不好使喚,做不得衣裳了,一轉眼,你就走了這麼久呢?難不成是我日子過糊塗了?不該啊!說實在的,身邊沒了你,我真是不習慣了,總覺得身邊冷清清的,做什麼都沒勁,一個轉頭,總是想和你說話,可偏偏找不到人!哎,孩子們都大了,一個個都忙的不行,我和他們也說不上什麼,心裡難受的緊,這不是,還是找你好,還是你好啊,陪著你,什麼事兒都不愁了,人也精神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多久沒有和你喝上一盅了,真是懷念啊。這會兒,你奪不走我的酒杯了吧,哈哈,瞧瞧,我喝了啊,喝了啊!你怎麼不來搶了?我逗你的。。。”
茅十八在墓碑前坐下,從懷裡拿出了兩個杯子,還有一個小小的酒壺,就這麼依靠著墳頭,一邊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著什麼,一邊一杯一杯的喝著。恍惚間,茅十八覺得似乎自己眼前迷茫了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遮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了,又像是有個人在不遠處對著自己招手,細細的想要看清,又突然不見了,會是誰呢?也許是春花來了?怎麼和昨兒夢裡的不一樣?自己眼睛也不好使了?不對啊,這是年輕的時候吧,看著這身子輕盈的很呢。
茅十八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心裡一陣的歡喜,腦子裡也好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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