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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這些都是前身的女人,他睡了那就是巨大的壓力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會選些剛入宮的秀女貼身伺候,但是真正有事的時候他還是會像現在這樣找過來,有時候應付太子妃比應付其他的女人壓力會小很多,因為太子妃總歸是賢惠得體的貴女才能勝任。
“殿下——”
見司馬奕一臉陰沉的走進來,呂氏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元蕪也有些害怕,侍奉好茶水看了一眼呂氏以後就出了房間,把空間留了出來。
“殿下您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呂氏謹慎的開口道,司馬奕並不好看的臉色就意味著殿下定然是有事前來,呂氏收斂起心中那微微的失落,她知道這就是她身為太子妃的責任,替她的夫君分擔事務。
“你竟然還敢問?!”
司馬奕臉色突然一邊,重重拍了一下雕花木桌,聲音大的連守在門外的元蕪都聽見了。
元蕪臉色凝重,神情有些急切,她只能無奈的在門口踱步,暗暗祈禱太子殿下不要太生氣,更不要責罵她家娘娘,總之她的心情忐忑的很。
“還望殿下明言”
呂氏也嚇了一跳,但是久經風浪的她也很快冷靜下來,這個時候自亂陣腳才是忌諱,她直面這司馬奕,神情非常無辜。
司馬奕見他突然起意的這一招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不過就更加彰顯這呂氏的不簡單之處。
“孤昏迷的這些日子,聽說有一些不實的流言在宮裡面流傳開來,孤倒是想問一問,你這個太子妃是怎麼管理東宮事物的”
“什麼流言?這些日子臣妾一直都在擔心殿下的身體,茶飯不思,或許在瑣事上有些疏忽,還請殿下恕罪”
呂氏心裡一緊,趕緊蹲下來向司馬奕請罪,那話裡滿滿地深情厚誼,說的那叫一個情深意切,還怎麼讓人忍心責罰。
“看來太子妃對孤還真是用心,不過卻不是你讓那些流言肆意橫行的原因,如果管理宮務你都做不好,那孤就只能另選賢能了,孤想太子妃你也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吧?”
司馬奕怎麼會輕易被這些看似好聽的話打動,他只是淡淡的掃了呂氏一眼,話裡多出了幾分不客氣,他暫時並不想動她的位置,只要她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
“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為孤不知道,不過是看在允炆的份上,你也不希望他知道有你這種母親吧,所以接下來你該怎麼做,就不必孤多言了吧”
“臣妾知道”
呂氏咬著牙答應,將眼底隱現的狠毒都遮掩了下去,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態度想讓司馬奕放心。
司馬奕點點頭,為自己此行圓滿感到滿意,現在他正是緊要關頭,不想因為後宮這點紛爭分散了注意力。達成了目的,司馬奕也不再多留片刻,呂氏一臉恨色,她沒想到殿下會發現是她在背後動手腳,更沒想到殿下會為了那個孽障親自跑一趟就為了警告她。
陰暗的大牢裡,關押著無數重刑的犯人,無處不聽見□□聲和叫罵聲,這裡關押的每一個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守衛森嚴,沒有相應的令牌都是不給予通行的。
而在最左邊一間潮溼陰暗的牢房裡,單獨關押著一個柔弱的女子,蜷縮著靠著牆腳,雙眼無神。
周圍的動靜時刻都能將她驚醒,她一個人被關押在這種地方,對朝露而言,是一種巨大的精神折磨。
等到了晚上,月色透過鐵窗落進了這間小房間裡,朝露死死的盯著窗外,眼神裡沒有絲毫的睡意。
這個時候牢裡的絕大多數人都睡熟了。
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人悄悄出現在朝露的牢門前,他低著頭,整張臉掩飾在黑暗裡,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一開口,他的聲音帶著粗礪的沙啞,一點也不像太監的聲音。
“你做的不錯,主子很滿意,你的弟弟已經被安排在揚州娶妻生子,你可以放心了,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
話音一落,這個人就消失在黑暗裡,連腳步聲都聽不見了,恍若夜間的幽靈。
朝露看見了放在門前的一個小瓷瓶,她走上前,鐵鏈不斷髮出聲響來,她撿起那個小瓷瓶,緊緊的攥在手裡,一點不肯放鬆。
她想到了那個人剛剛說的那些話,臉上露出虛浮的笑意,他能夠像普通人一樣安穩的生活,就不枉她多年的苦苦掙扎了,也算對得起她死去的爹孃了,朝露露出一個從未有過的輕鬆的笑容。
她拔開瓶塞,將裡面唯一的一顆藥丸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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