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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目光裡迅速變得甜蜜,只可惜殿下復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同房。
“殿下,臣妾還想和您說說弘皙的事……”
石氏目光裡有期待也有忐忑。
“放肆!”
利劍一樣的目光直直刺入到石氏的心裡,她畏懼的退後幾步。
“孤已經說過了,以後弘皙的教養都有孤來照顧,不可長於婦人之手,你身為堂堂太子妃,難道大局都不懂嗎?”
“殿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太想念皙兒了……”
石氏跪在地上,眼淚就流了出來。
司馬奕皺著眉,他不懂這石氏只要一碰到孩子的問題就不長腦子,弘皙長這麼大,本來就到了入學的年齡,又是長子,自然承擔的要比別的孩子更多,她這般溺愛不是愛而是害。
“夠了,孤不想聽了,你走吧”
石氏抬頭看見司馬奕一臉不悅的表情,知道今天是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只得擦擦眼淚,老老實實的站起來,轉身出門。
“把你放在弘皙身邊的人都給孤撤下去”
石氏面色一白,恐懼的看了司馬奕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直到石氏出了門,司馬奕臉色才好轉,這些女人,簡直就是把孩子當成手中的工具傀儡,恨不得掌握對方的一言一行,既是保護,未免也成了限制。竟然還想透過弘皙把手伸到自己身邊,這才是真正的忍無可忍。
☆、第9章 清太子胤礽
“皇上,臣彈劾太子縱容手下官吏貪沒修渠銀兩,,致使江南河道崩塌,數萬無辜百姓遭災,望陛下嚴查”
早朝時,大理寺少卿張放突然放了一個響雷,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司馬奕一臉平靜的看著跪在地上一直低著頭的人,嘴角的笑意沒有絲毫的變化。
太子最近的表現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沒想到今天會突然被髮難,看來皇子們之間的爭鬥更加激烈了。
每個人都把目光投向司馬奕,他們都等待著這位太子殿下會怎麼處理這個棘手的問題,也看看這位太子殿下值不值得他們的投資。
“太子,你有什麼解釋?”
康熙心裡很是不悅,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但是如果別人這麼做了他又覺得很不開心,太子是他們能隨便汙衊的嗎?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他也不能偏向太子。
“父皇,這張大人純屬是汙衊,兒臣最近一直在毓慶宮裡跟著師傅讀書,絕對沒有和宮外的大臣聯絡過,兒臣身為大清的太子,自當效仿父皇愛民如子,怎麼會貪沒修築河道的銀兩,保不齊是有誰假借孤的名義,想要汙衊兒臣,還望父皇查明實情還兒臣公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已,為何那官員不假借其他皇子的名義,偏偏要假借您的名義,聽說太子殿下您的生活奢侈無度,請問這錢是從何而來,下面官署的孝敬從何而來?微臣還聽說,殿下當年就是縱容您的奶爹貪沒宮中的銀兩,萬事有一就有二,太子殿下,人在做,天在看啊!”
張放突然跳起來對著司馬奕大加指責,完全一臉不怕死的樣子,著實讓人震驚了一把。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去的事孤很後悔,所以才大肆削減了宮中的開支,張大人對孤看來是偏見意識已深了啊!”
司馬奕一反最初的咄咄逼人,臉上多了幾許惆悵。
“家養的狗即便不是出於主人的授意咬了人,也有失察之責。父皇,兒臣請命,親赴江南,查處河道響銀貪沒一案,如果真是兒臣的臣屬所為,兒臣定當嚴懲不貸,向父皇負荊請罪”
司馬奕跪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康熙,滿臉的激昂。
“你可想清楚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去江南,一路未必平順”
康熙的臉上多了幾許凝重,想要不允又覺得這或許是難得的一次機會,不懂民間疾苦的太子又怎麼能當好大清的帝王呢!
“兒臣心意已決”
“朕允了”
養兒子終歸和養女兒不同,到了一定的時候,就要把他放出去經歷人生的多番風雨,看著一臉英氣的司馬奕,康熙一臉的感慨和欣慰。
下了早朝,大臣們都還有些緩不過神來,太子殿下要出京,還是去危險的水患之地,萬一出了意外豈不是動搖國本,可是現在都成了定居,為什麼他們都忘了勸諫聖上呢?果然還是被嚇到了吧——
“殿下,您真的要下江南嗎?”
陳貴小跑地跟在司馬奕的身後,一臉愁苦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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