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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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倘若這樣說來,那麼豈不是南鬱城在案件發生之前,就曾經認識白琴?!
可是這也說不通。
以南鬱城那樣的性格,作為一名警察,如果他早就知道白琴身處在那樣的環境下,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理。他會想辦法讓白琴從她父親手中脫離出來。而倘若他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後來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因此,“南鬱城在案件發生之前就認識白琴”,這個假設是解釋不通的。
那如果不是這樣,南鬱城究竟又是如何判定白琴是兇手的呢?
對於這些問題,林珩從來沒有向南鬱城開口求證。一方面是出於自己的逃避心理,另一方面,是他不願意去猜忌南鬱城。雖然很多事情無法解釋,但他願意往好的方向去想,畢竟像白琴這樣的事件畢竟是少數,生活中是沒有這麼多跌宕起伏的事故的。他願意相信平淡的生活會把他的疑慮磨平,讓他慢慢的恢復到從前那樣簡單而充實的生活中。
然而,三個月過去了。他以為自己已經開始忘記的時候,卻發現其實這些事情一直都沒有從他腦海中散去。它們始終頑固的盤踞在那裡,得不到答案,就永遠不會終止。
想到這裡,林珩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決定破罐子破摔。
走到陽臺上,南鬱城正靠著牆抽菸。
他的煙癮很大,每天會抽一到兩包煙,但他身上的煙味很淡,混合著他慣常使用青草味沐浴液,讓林珩每次靠近他的時候,都有一種微醺的錯覺。
“醒了?”南鬱城見他來了,將菸頭捻滅:“你是打算今天就走?”
林父前兩日給林珩打了電話,再三囑咐林珩今年記得回老家去祭祖。原因是他自己今年因為生意的緣故在外地出差,無法分身。並且按照往年的情況,祭祖一般都需要一週左右,像林老爺這種常年不著家的人,讓他放棄自己數百萬的生意,花一週的時間呆在鄉下,就為了拜祭一個死去多年的祖宗,在林老爺的字典裡面,這種低效率零收益的事情,顯然是沒有實際操作價值的。
因此,這種沒有實際操作價值的事情,從林珩成年開始,就完全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林父這一脈是比較傳統的老式家族,每隔一年都會有一次全家性的祭祖活動。地點是林珩現在所處的這座城市轄內的某個地級市名下的小鎮上。小鎮位置偏遠,交通不便,再加上祭祖涉及到看黃曆、選時辰種種麻煩事,因此一般情況下林家人都會提前幾天到場,順便聯絡家人感情,來回大約是一週左右的時間。
前幾天林父打電話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南鬱城也在場,正好聽到了他們的通話,林珩便大致的跟他解釋了一下。恰好南鬱城最近在忙著查一個地下停車場的案子,平日裡也少有在家,因此對於林珩離開一週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今日正好是林珩準備回老家的日子,原本打算一早起來就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沒想到頭一天晚上做了這麼一個夢,讓他一覺醒來心煩意亂,直衝衝的跑到南鬱城面前,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原本的安排。
“啊,對。是的。”林珩的腦袋有一瞬間的卡殼,原本組織好的語句突然被打亂,思緒就繞到祭祖的事上去了,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剛才想要說些什麼。
“行李收拾好了麼?”南鬱城瞥了一眼房間裡,林珩的床就在他的床旁邊,中間隔了一條供一人行走的通道。此時林珩的床上亂糟糟的一片,被子床單都還未整理,顯然這人是一起來就湊到了自己的面前。
想到這裡,南鬱城不知道為何忽然心情愉悅了一些,挑起嘴角揶揄道:“你這一大早慌慌張張的衝過來做什麼?尿床了?”
“你才尿床!”林珩的思緒又一次被他打斷,有些惱怒。遲疑了一下,想要開口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疑問一股腦的丟擲來,然而再一想,卻又覺得現在這個時機不太合適。
今天畢竟要趕著回家祭祖,時間本身就匆忙,要問也不會迅速就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不如等到自己祭祖回來之後,選個時間兩人好好的談談。
想到這裡,他便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我這幾天走了,你自己知道上哪找吃的去吧?”他這句話問出口之前也沒多想,原本就是為了轉移話題,避免引起南鬱城的疑心。沒想到南鬱城聽到後,臉上的笑意更重:“你怕我餓死?”
“誰擔心你這個。我就是怕有些人吃慣了我的手藝,我一走就茶不思飯不想,什麼事也做不下去。”他貧,林珩也跟著貧。
“有道理。”誰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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