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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才幾個人,分開了也不夠用。”修天宇說道:“我就琢磨著請倆人,輪流給咱看著山看著雞,人工也不貴,找倆老實靠譜的,一個月一千塊就夠了。”
“那也一個月兩千塊呢!”還沒花出去,修嬸就開始心疼錢了。
修叔嘖了聲道:“你這個老孃們兒,頭髮長見識短的,光看眼前兒了,那山以後都產錢好麼?那以後咱家真做這個鹹菜生意做起來了,還不得請人幫忙啊?哦,你自己全都做了?能做得完?”
修嬸兒嘆了口氣道:“你有見識,你弄你弄,反正錢都給你了。”
“用我哥給的錢。”韓真說道:“放著也是放著,不如趕緊把山包下來,我就怕別人覺得咱家做生意了賺大錢,再跟咱多要錢就麻煩了。”
“不行,你的錢不能動,家裡又不是沒錢!”修叔還是比較保守的,他覺得韓真現在算是“嫁”給他們老修家了,那錢是嫁妝錢,又沒到吃不上飯的地步,怎麼能用兒媳婦兒的嫁妝錢呢,說出去讓人戳脊梁骨。
修天宇知道自己老爸心裡想的是什麼,他笑道:“算借的,寫個欠條,給利息。我覺得韓真說的也對,他們家對他這個東西挺上心的,說不定回頭就給做大了,到時候再想包山,就怕人家拿著咱。不如現在趕緊包了,山上的產出咱家還能有一份兒。”
修叔皺著眉想了半天,手裡捏著個菸捲兒轉來轉去,然後從炕上下來說道:“老大老二,跟我出去抽根菸。”
這是老爺們兒要商量話兒呢。
“就覺得自己可能了。”修嬸兒看著低頭一筆筆寫計劃算賬的韓真,說道:“咱家真能幹活有想法的,還得是小真。他們仨都是地裡刨食兒出來的,守著這個大山這麼多年,現在能個兒起來了。”
“嬸兒,”韓真抬起頭說道:“我都聽天宇哥的,我沒他有想法,天宇哥可聰明瞭。”
修嬸兒有點兒不好意思,戳了韓真額頭一下,跟越曉慧笑道:“你瞅瞅,我還沒怎麼地了,他就開始護食兒了。”說完,婆媳倆哈哈大笑起來,把韓小真笑成了大紅臉。
爺仨在外面商量完了,由修叔出面寫借條,倆兒子簽名按手印。
“這錢不白跟你拿,每年山上產出也算你一份。只不過你不是這裡的戶口,沒法用你的名義包……”修叔寫完借條給韓真看。
韓真仔細看完了,寫上自己的名字。
親兄弟明算賬這個他還是懂的,借錢必須要有借條,沒有借條的話基本就相當於給出去了,以後要也要不回來。而且就算他跟修天宇關係在這個份上,也不能隨意的把錢這種事跟感情混淆,否則絕對會出問題。
他自小就被各種耳提面命的灌輸金錢和感情要分開算這種事,自然也就不會犯這種錯。
看見韓真寫了名字,爺仨才算鬆了口氣。
第二天修叔帶著倆兒子去村長那裡談繼續包山的事,然後包下了緊挨著他們那塊山頭的山地,又找人上山數樹的樹木,大樹二十小樹十五樹苗三塊錢,最後修家又自己掏了五萬,定了三十年的合同,給了兩年的租錢。
山上已經可以結果的松樹榛子書和其他果樹四千棵左右,算上他們已有的果樹不到七千,每年的產出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修叔咬著牙僱了人,小飯館全部交給修嬸負責,家裡的一切事務由韓真和越曉慧看著。爺仨帶著一群村裡不忙的人,上山清理雜草,撿蘑菇和野菜。這塊山頭平時沒人打理,長得亂七八糟的,還有一些果樹也要修枝了,修下來的樹枝扛回去正好燒大鍋。
也幸虧現在還沒到農忙的時候,否則再過上一兩個月,就進入大農忙,收麥子收玉米豆子種水稻,誰家的勞動力都恨不得一個當成倆來用。
“修老哥你這是把家底兒都折騰出來了吧?”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問道。
修叔嗨了聲道:“他娘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家大兒媳婦兒又懷了孕,閨女也要準備考大學了,我這不尋思著多賺點錢嗎?”
“閨女上啥大學啊?高中趕緊畢業回家幫忙準備嫁人才是正兒八經的事兒,上了大學有啥用。”漢子一邊兒砍那些亂糟糟的灌木一邊說。
“瞅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跟在漢子們身後揀蘑菇野菜野果子的一位婦女說道:“人家孩子學習好,咋就不能上大學了呢?上了大學回頭找個城裡人嫁出去,不比呆在咱村兒裡強?楊老四我看你就是眼饞!”
“我能眼饞啥啊我眼饞,那我說的可不是正經話麼?讀大學四年不老少錢呢,有那個錢做嫁妝多好。”楊老四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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