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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一節大課接著畫。”說著轉身進衛生間洗手,出來吃飯,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慢慢吃完了洗碗。
洗碗的活本來也是張起靈做的,吳邪不好意思讓張起靈又做飯又洗碗的,自己就攬上了洗碗的活,好在張起靈也沒阻止,只是大多數時候在一邊陪著吳邪一起。廚房不大,兩個人幾乎肩並肩的緊緊貼在一起,張起靈在洗碗布上擠了洗潔精,遞給吳邪,吳邪便開始逐個洗碗。張起靈在一邊收拾抽油煙機,灶臺,清理盤子,肩膀和胳膊因為動作靠在一起上下擦動,光滑的面板相貼,吳邪總是沒幾下就有點上火,偏頭抬下巴去要親張起靈,幾次下來,張起靈也習慣了,兩個人再擠在一起的時候,只要吳邪一動,他就歪頭湊過去,幾個碗能洗半個小時。
兩個人磨磨蹭蹭的收拾完了廚房,吳邪只在床上趴著躺了一會兒,下午就又去教室上課畫圖去了,到了三點半下課的點作業還沒畫完,班上的人也都還沒走,大家就留下來繼續趕工,這一下就直接折騰到晚上將近六點,吳邪滿手的顏料,到底不是什麼專業的,新手上路,連著上午這一整天的畫下來,吳邪感覺自己幾乎去了半條命。
每週的生活變成了程式碼和色彩,相對與編寫程式時的遊刃有餘,吳邪顯然不太應付的過來這門紙上的藝術。寫實的自然完成不來,抽象的藝術吳邪也體會不到。每次面對作業要求幾乎都要愁得白髮叢生,色彩老師要求自己找一張圖併合理抽象。構圖草稿要給老師看過合格了才能開始上色,吳邪兩次的草稿都被老師打回來,一籌莫展。胖子倒相比吳邪灑脫的多,拿了張沾著水滴的花朵和樹枝的圖片,直接在畫紙上,大筆一揮,胡亂畫了些縱橫交錯粗細不同的長條,再隨意的畫了幾個圓圈,標上色彩就教上去給老師看了。
吳邪看胖子像抽風一樣的草稿坐在下面等著看戲,誰知老師竟然就真的透過了,看胖子眉飛色舞回來的樣子,吳邪幾乎嘔出血。
不順也好,順利也好,一路跌跌撞撞的向前走,頭髮也慢慢的又長出來了,還沒多長,根根的立在腦袋上,像個小刺蝟。吳邪埋頭忙著自己的事情,張起靈也依然頂著自己面無表情的臉帶學生,黑麵鬼的名號很快傳遍新的一屆大一。日子快的讓吳邪沒時間在意,等到有一天穿上大衣裹著圍巾才突然好像夢中驚醒一樣,竟然已經十一月中旬了。
吳邪“啊”了一下,去看張起靈的課本,給大一上的新課本已經翻了一半,張起靈正巧從後面跟進來,看見吳邪拿著自己的書發愣,走過去問了一聲,“怎麼了?”
吳邪想了想,“二月中旬過年,一月中旬就會放假吧,”他掐著指頭算了算,“還兩個月就又放假了。”
大二竟然就不知不覺的走了差不多四分之一,光陰果真流水,悄無聲息的讓人髮指。
搬出宿舍之後,雖然課還是照例和大黑幾個人一起上,只是到底不是在一起住了,共同話題少了很多,總會偶爾聊著聊著就突然沉默了一下。幾個人稍微的疏遠了,關係交情倒沒變,偶爾玩笑打鬧,出去聚餐喝酒,沒話說也不覺得尷尬,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抱著摟著說幾句渾話。
胖子有一天倒是單獨把吳邪拉了出去,他向來每個正形,吳邪正莫名其妙著,突然聽胖子說了一句,“天真,老張最近有跟你說什麼嗎?”
吳邪皺了一下眉,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指什麼?”
“搬出宿舍的事情。”
吳邪搖了搖頭,搬出宿舍已經將近三個月了,吳邪心說胖子怎麼突然又問起這件事情了。
胖子“嗯”了一聲,說道:“我前兩天在信工四樓的辦公室碰到老張了。”
吳邪這下愣了,四樓是院領導的辦公室,他正要問就聽胖子又繼續說道,“是學生科主任帶著老張去的,平時老張低調,我尋思著老張是不是犯著什麼事兒了,就偷偷湊過去在窗戶下面聽了一會兒。”
“我沒聽多清,好像是說你住老張家裡的事情。”胖子人粗心細,這麼一說八成是沒跑了。
吳邪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院裡領導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學校統一住宿,搬出去的條件嚴苛,何況張起靈是老師,處分自然又不能跟一般學生擅自出校租房相提並論。前幾天的事情,張起靈到如今都沒說過一分,吳邪想了想,對胖子唸到,“行,我回去問問。”
胖子點點頭,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老張既然沒跟你說,肯定也是不想讓你搬出去,你別多想。”
吳邪自然信得過張起靈,回去的時候也沒提,只看了張起靈一會兒。張起靈正低頭看書,抬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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