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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教你用老子自稱的?嗯?”陳衛棠審問的眼神讓李一帆覺得有些不自在,“自學的,那我用本少爺總行了吧?”
“乖。”
陳衛棠起身去了隔壁房間的浴室,李四少潔癖太重,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間。李一帆見陳衛棠出門便也坐了起來,拿起櫃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咦,怎麼有個未接來電?為了保證李一帆的睡眠質量,陳衛棠都會在睡前把兩人的手機都調成靜音,如果第二天有八點前的業務,陳衛棠當天晚上就會住在隔壁的房間以避免鬧鐘響起打擾到李一帆。李一帆回撥過去,嘟了兩三聲就被接了起來,“是李四少嗎?”說話的是個女人。“什麼事?”“我是劉穎,我這裡有東西想交給你,方便見面嗎?”“十點鐘,烏靈咖啡屋見。”“好的,四少再見。”
李一帆起床梳洗了一番便下了樓坐在飯廳裡看陳衛棠做早餐。“怎麼今天不睡回籠覺了?”陳衛棠把兩個裝著早餐的盤子放在桌上,倒了杯牛奶遞給李一帆,李一帆吃了口吐司,“我等下有事要出門。”
“去哪裡?”
“劉穎說有東西要交給我。”聽到這個名字,陳衛棠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等我一下。”說完便離開飯廳,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這個給你。”李一帆看著手心的項鍊,鍊墜是顆雞心般大小的紅色琥珀,這個好像是阿棠的項鍊啊?李一帆不解地望向陳衛棠,“這條項鍊是爺爺給我的出師禮物。”陳衛棠幫李一帆帶好項鍊,繼續說道,“那個劉穎也不知道安了什麼心,你之前又喝下鄭太太給的水,以防萬一,我就把這條項鍊借給你,見完面就還給我啊。”李一帆低頭撫摸著鍊墜,“阿帆,一旦出現什麼情況,你就喚我的名字。”
“你會瞬間移動?”李一帆驚訝地看向陳衛棠,“演示一下唄?”“不行,這個不能亂演示的。”李一帆失望地低下頭繼續吃早餐,陳衛棠本想阻止他去見劉穎,但是依李一帆的脾氣,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的,想到那條項鍊裡有爺爺施的護身咒,陳衛棠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我吃飽了。”李一帆起身朝車庫走去,陳衛棠開始收拾桌子,“你中午什麼時候回來?”
“如果不堵車的話應該十一點就可以到家了。”
“我等你回來吃飯。”
“好!”
李一帆到車庫開著愛車前去烏靈城,陳衛棠看著駛遠的車子心裡仍隱隱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來,開始忙活起午餐。
剛進入咖啡屋,侍應生就領著李一帆到了劉穎所在的座位。“四少,您想喝點什麼?”侍應生待李一帆坐下後將飲品譜拿給他,李一帆瞥了封面一眼,“一杯溫水。”侍應生收了譜子,“請稍等。”
“像四少這麼會養生的年輕人現在真是少見啊。”劉穎喝了口咖啡,發現還是有點苦,便又倒了點牛奶進去。
李一帆接過侍應生遞來的水,擦了擦杯口後喝了一小口,“劉小姐,你要給我什麼東西?”劉穎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樣東西推到李一帆面前,“這就是我要交給四少的東西。”
“果然是你!”劉穎交給李一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前兩天被盜的雙魚玉牌。劉穎冷笑道,“李一帆,現在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最後一刻。”
“你覺得你有本事在這裡殺了我?”李一帆的眼神變得凌厲,“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想殺我的多了去了,你乖乖去排隊吧!”
“哦?我今天不會殺你,只是想讓你比死還難受。”李一帆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疼痛,暈了過去。“陳衛棠,你很快就會體會到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劉穎一揮手,她和李一帆連同咖啡屋外的結界都消失了,而剛才的侍應生也倒在了地上。
帶著白色假面的男人旋轉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對身後的劉穎說道,“崔穎,你做得很好,如果這件事成功了,我會完成你的心願。”劉穎,不,應該是崔穎單膝跪地,“崔穎定不負主上信任!”“很好。”男人讓身邊的手下把玉牌交給劉穎,“我已經解除了玉牌上鎮魔水的束縛,你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事情的。”“是,屬下告退。”“主上,需要把李一帆被抓的事情告訴陳衛棠嗎?”身旁的手下恭敬地問道。“當然要,現在就派人通知他。”“是。”陳衛棠,李一帆,我會讓你們嚐到我曾經受到的一切苦難。
“李一帆,李一帆···”誰在喊我?李一帆環顧了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李一帆,你往前走,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那裡等你。”受到聲音的驅使,李一帆不由自主地往前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