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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傳聞?”
“我之前聽到一個傳聞說陳衛棠平日親和謙遜,但是一旦有人靠近李一帆,他就會變成佔有慾超強的修羅級人物。我以前還不相信,今天親眼目睹了陳大佬的變臉,我信了。尼瑪,剛才一瞬間我彷彿看到前方出現了一道光柱。”前輩轉頭看向張隊長,“隊長,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陳大佬一向護著一帆的,我習慣了。人都走了你們就別看了,快點工作!”聽到這話,在場的女孩子們都戀戀不捨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張隊長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關上門就發現自己的雙腿開始發抖。TMD,老子好歹也是一刑偵隊隊長,居然被這麼個小子嚇到了,能不能繼續愉快地工作了?!
“有這麼開心麼?”陳衛棠看著一進車就開始哼歌的李一帆問道。
“你看”李一帆舉起手中的檔案袋,朝陳衛棠晃了晃,“去年那起案子全部的資料誒!”
陳衛棠有點無語,不是每次查案的時候都可以到警局拿資料的嗎?
“對了,我剛才在停車的時候被人襲擊了。”
李一帆聽到這話,馬上趴到陳衛棠身上進行檢查,“哪裡受傷了?給我看看。”
“很癢啊。”陳衛棠制止了李一帆在他身上亂摸的手,快速將車停到路邊,“其實就是被人用東西打了一下。”
“打到哪裡了?”
“胸口。”
“媽的,有沒有看到是誰?老子要把他揪出來打一頓。”
“你文明點。我沒有看到人,但找到了兇器。”陳衛棠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丟給李一帆,“總覺得這個東西跟我們調查的案子有關係,我就收起來了。”
“這麼舊的懷錶。”李一帆掂了掂重量,“我靠,這是要你命啊。”
“你重點放哪裡了?看看錶的背面。”
“004964?你銀行卡密碼不是這個啊。”陳衛棠忍住想打眼前人一拳的衝動,解釋道,“這玩意兒是線索啊!”在別人面前機智到不行的李大偵探私底下怎麼可以這麼蠢,他也是鬧不清了。
“我知道是線索啊,剛才逗逗你。看這樣子,應該是‘大成行’某個保險櫃的密碼吧。”李一帆仔細研究著手中的表,陳衛棠鬆了口氣,繼續開車上路。
一回到工作室,李一帆就把懷錶丟到茶几上,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陳衛棠給他倒了一杯可可。就著香醇可口的可可,李一帆開始翻閱起資料,陳衛棠則坐在電腦前處理這幾天的事務。
“阿帆,天佑拍新廣告了。”
“什麼產品?”
“防曬霜。”
“我反正不需要,天生麗質沒辦法。你嘞,要不要買一瓶?”
“墨雲幫兄弟已經人手一瓶了。”
“靠,陳衛棠你就是一弟控!我說怎麼天佑每次代言的產品銷量這麼好呢,敢情都是你在背後出手。”
陳衛棠笑了笑,“天佑也不容易啊,做哥哥的總要幫幫他不是。”
“什麼鬼!怎麼沒見得你對我這麼上心?”
“我現在不是在陪你嗎?”
李一帆哼了一聲,揉了揉有些痠痛的眼,準備閉目養神之時,眼神掃到紙張某處,嘴角不禁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阿棠,有發現了。”陳衛棠聞言便坐到了李一帆身邊,看著李一帆手指著的地方,一字一句地念道,“‘店內的櫃檯全部遭到破壞,保險箱全部被撬開,除店內一隻翡翠玉鐲被盜外,其餘商品安然無恙。當晚店內有三人值夜,兩人被迷暈,一人慘遭殺害,死者頸部有較深的指印,經法醫鑑定後確定其是因窒息導致的死亡。’”
“更精彩的在這裡,”李一帆指著下一段念道,“‘死者叫劉京,生前是‘大成行’的一個銷售經理。在到‘大成行’工作之前一直是烏靈城文物局的文物管理員,五年前發生了一起文物盜竊案,由於證據不足只能草草結案,劉京因為保護不力被辭退。後在友人鄭國誠的介紹下,進入‘大成行’工作’。”
“鄭國誠?他存在感真強。”
“這恐怕是連環案。而且,鄭國誠之前跟我說,他家裡最近不是很太平,所以才拿了玉牌到我這裡尋求幫助。”
“這些案子和他脫不了干係,他就是嫌自己沒進過局子,身後還有青龍幫護著就非得搞點事情出來顯擺顯擺。還有,那個玉牌等委託結束就銷燬了吧,留在世上只會招禍,你說呢?”陳衛棠看向李一帆,後者咬著左手食指的關節處思考著些什麼。“隨你,現在幾點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