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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冷哼一聲,“不要試圖撩撥我,你知道的,或許會有更‘嚇人’的事情發生呢。”
“哦,是什麼樣的事?說來聽聽,我很好奇。”深水利夏眨了眨眼睛道。
“看來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琴酒冷笑,同時飛快地貼到深水利夏的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別以為這裡人多我就不能做點什麼。”
“咳,小孩子們還看著呢……”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琴酒可不管周圍有沒有旁觀者,惹惱了他的人,通常只有一個下場——死。
不過,換成深水利夏,就會演變成——生不如死。
當琴酒的雙唇及舌尖觸到深水利夏的唇時,後者微微一震,淡淡的菸草味在兩人的口腔中瀰漫開來,火熱的舌裹挾著顫慄般的快感狠狠侵佔著口腔的每一寸土地,令深水利夏的每一次呼吸,都帶上了琴酒的味道。
這是一個極為情色的吻。
幸好工作人員散的散,走的走,附近也沒幾個圍觀群眾。否則這樣的畫面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了,肯定會成為第二天的頭條,至不濟,也會是娛樂版的頭條。
深水利夏可從沒想過要用這種方式出名。
琴酒顯然也是知道他的想法的,所以他挑了個恰到好處的時間和地點,別看他只是懲罰般的十分隨性的舉動,卻掐準了這並不觸及深水利夏的底線,所以琴酒能在允許的範圍內肆無忌憚,足足吻了一分多鐘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人。
反正圍觀的只有一群小學生,就算他們到處嚷嚷深水利夏大庭廣眾之下接吻或者深水利夏有個同性戀人之類的事,都不會有人信的。
而圍觀的小學生當中,柯南不滿地嚷道,“步美,你蒙著我的眼睛幹什麼……”
“這種畫面不適合小孩子看啦!”步美義正言辭地說。
“可是你自己不也看了嗎……”柯南好不容易掰開小姑娘的手,結果那兩個吻得難分難捨的人早就走遠了,柯南轉過頭,“元太和光彥也看了吧,你怎麼沒有去蒙他們的眼睛?”
兩個被點到名字的小男生臉紅得如出一轍,嘿笑不語。
……
“我知道你不高興的原因了。”上車以後,深水利夏一邊開啟車上收音機,一邊勾著唇道,“本來打電話給野本是因為你不想送那幾個孩子回家,嫌麻煩,結果野本正好有事找我,讓你順便帶話給我,並把我送回LME。把熊孩子甩開了卻又被更麻煩的事情纏上,所以你的表情一直是這樣的——”
深水利夏模仿琴酒,做了個很酷很冷的表情。
“模仿得一點都不像。”琴酒無情打擊道。
“……”深水利夏聳了聳肩,不在這個問題上跟對方繼續糾纏,轉而撐起下巴看向窗外的景色。
過了一會兒,深水利夏不經意地問,“之前你是怎麼留意到場務的手機的?”
“最開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琴酒面帶嘲諷,“我跟你不一樣,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透過別人身上的情緒來判斷某個人是否對你有惡意,並適時防範。而我,會用我的眼睛去觀察,用頭腦來判斷對方是否對我有威脅,同時對有威脅的人提前盯防,必要的時候,讓他主動離開我的視野。”
深水利夏舉手問,“最後那句話,我可以理解為,必要時你會讓他主動暴露,繩之以法嗎?”
“你也可以理解為,必要時我可以直接把他幹掉。”琴酒挑起一邊眉毛道。
“你不會僅僅因為一個人對你有威脅就除掉對方的,再說,你也沒有那個作案工具吧……”
“以前的我確實會這麼做,因為我討厭不能掌控的人事物。”琴酒握著方向盤,控制車身轉了個弧度頗大的彎,“至於作案工具,你忘了上次我從河下那裡拿到的手槍了嗎?還有搶劫案的時候。”
“那玩意你一直都帶在身上?!”深水利夏瞪大了眼睛。
“啊,連子彈都備好了。”琴酒淡淡道。
“你是從哪裡買到子彈的?!還有,你剛才說‘以前會這麼做’,難不成……你想起了什麼?”深水利夏皺了皺眉,試探性地問道。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害怕?”
深水利夏老實點頭,“確實……有點,我比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要是回到從前,我們恐怕沒法好好聊天,甚至連坐在一起都不可能……”
“雖然聽到你的告白讓我挺高興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不管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本性是不會變的。”琴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