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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乎都不太合適,但深水利夏就是說不出一句應景的話來,只好淡淡地應了聲,“嗯。”
琴酒已經邁出去的腳步稍稍一頓,回頭道,“我還會來找你的。”
“還是別了,你一出現就沒好事,就算你沒有同意分手,其實我們的處境和分手也差不多……”
“不,不一樣。”琴酒斬釘截鐵地說,“我會找你。”
定定地看了幾秒,像是要把深水利夏印在腦子裡一般,完成這個動作後琴酒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深水利夏本以為這只是對方表達餘情未了的某種宣言,沒想到,三個小時後,他真的再次見到了琴酒。
當晚,酒店裡就只有深水利夏一個人,因為晚上的行動,深水讓的安全是深水利夏最擔心的,所以他被弟弟哄去和毛利小五郎一塊了,晚上也會留在鈴木財閥旗下的酒店住,周圍有FBI的便衣,不會有問題。
而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窗邊站著一個人,由於洗澡前深水利夏沒有開房間的燈,從浴室的方向看,只能看見一個黑影,無法看清對方的面目。
“誰?!”深水利夏警惕地問。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一雙銳利的眼睛從黑暗中盯緊了深水利夏,像是在盯著獵物。
“……琴酒?”
“不是說過了嗎,我會來找你。”琴酒隨意地從桌上拿起一瓶洋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深水利夏也倒了杯,“法國產的琴酒,喝喝看。”
深水利夏有些面色古怪,走過去拿起酒杯,剛湊到跟前就被一股濃烈的酒味給震了一下。讓自己喝與他代號一樣的酒,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深水利夏抿了一口,差點被烈酒嗆到,“咳咳,好辣……”
“你總要習慣。”琴酒說。
深水利夏總覺得他這話意有所指,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黑暗中對方的眼睛亮得很,頭髮也微微泛著銀光,大概是窗戶外燈光太過明亮的緣故,此時的琴酒看上去和平時有些不同。
“不開燈嗎?”深水利夏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沒必要。”
“那你到底來幹嘛的,只是請我喝琴酒?”
琴酒搖搖頭,“不,我是來做一件事的。”
“又要殺我?”深水利夏好笑道。
“如果你的‘殺’字也有‘幹’的意思的話,那麼這種說法也沒錯。”琴酒答道。
“幹……幹什麼?”深水利夏剛說出口就恨不得沒說過這話,因為八成對方接下來會說“你”。
就跟所有小說的發展一樣。
好在琴酒似乎從深水利夏變化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所以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既然交往了,總要做些只有交往的人才能做的事。連床都不上就分手,我豈不是很虧?”
第81章
事畢,琴酒抱著癱軟無力的深水利夏草草衝了個澡,頭髮也不擦乾就摟著人睡了。
等到深水利夏醒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一邊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深水利夏坐起身時,不僅身上是乾爽的,連被他們弄髒了的床單、地毯、布藝沙發也全都換成了乾乾淨淨的,也不知琴酒是什麼時候完成這些工作的,竟然一點都沒驚動到自己。
深水利夏睡覺的時候也會保持幾分警惕,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體內的怒氣就會提醒自己,讓他轉醒。這是他最近才養成的習慣,因為牽扯到黑衣組織,隨時有可能被人夢裡喂一發子彈,不得不警惕。
然而那些警惕到了琴酒這裡就成了紙糊的,換床單、地毯、沙發套的動靜絕對不會小,可深水利夏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動靜,這其中雖然也有昨晚過度勞累的緣故,只是對琴酒不設防這一點也不能否定。
琴酒什麼都沒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頭髮絲,枕頭上也只有寥寥幾根黑髮,全是深水利夏的。並不是說琴酒就不會掉頭髮,何況他前一晚還洗了頭,再怎麼樣也會掉幾根,然而琴酒向來注意細節,別說頭髮,恐怕連頭皮屑都會清理掉,將房間佈置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沒有別人來過一樣。
深水利夏撥出一口濁氣,說不清是生氣還是難過,只覺得心裡有點空落落的——胃也是,從昨晚到今早,運動消耗量太大,而他昨晚吃的東西早就消化得連渣都不剩了,一早起來飢腸轆轆。
深水利夏拿出手機看了眼,早上7:30,剛好是酒店一樓餐廳的營業時間。
揉了揉肚子,深水利夏起身快速解決了洗漱問題,穿好衣服,邁著略顯虛浮的步伐乘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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