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捕捉到她這句話的關鍵,“不能說一句話,那麼蹦幾個單詞也是可以的了?”
“不要試圖鑽話裡的漏洞,顯示小聰明並不代表你真的聰明,小甜心。”貝爾摩德還是開了香檳,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再說,就算你得到那幾個單詞又能怎麼樣呢?我知道你在幫誰做事,也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少年,所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你無法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真的一點都不能說?”深水利夏臉上有幾分失望的表情,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貝爾摩德,“我以為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貝爾摩德挑眉。
“你從大冢保一郎的案件時就在暗中監視我,以你的謹慎程度,絕不可能在撤掉竊聽器之後就徹底對我不聞不問,你的手下一定會定時向你彙報關於我的訊息,那麼在rcup之後失蹤的琴酒去了哪裡,你一定是知道的。可是琴酒的離開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的事了,根據組織的效率,要是他們知道琴酒在哪裡,絕不可能拖到幾個月之後。所以,你知道琴酒在哪裡,卻沒有告訴組織,對嗎?”
貝爾摩德換了個坐姿,顯得更加優雅些,“那又如何?”
“這是不是說明,在某種程度上,你更希望琴酒能一直失憶下去,作為一個普通人而活著呢?”深水利夏笑了笑,又說,“更重要的是,你還救了我的命。”
第75章
貝爾摩德的笑容有幾分諷刺,“啊呀,你該不會以為我沒把琴酒的下落告訴組織,就是救了你的性命吧?你就那麼肯定,恢復了記憶的琴酒不會傷害你,因為你們曾經是情侶?”眼神充滿了憐憫。
“至少,他只是把我家裡的痕跡都清除了,並沒有殺了我。”深水利夏皺了皺眉,心裡隱約有幾分忐忑,他預感貝爾摩德接下來要說的話足以給他一個深刻的打擊。
事實也確實如此,“琴酒是個從來不會被感情左右的人,他比最精密的儀器還要可怕,他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理由,而所有的理由,都是以組織為出發點的。”貝爾摩德將身體前傾,拉近了她與深水利夏之間的距離,吐氣如蘭道,“他留著你,只能說明你還有用。”
深水利夏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刺得下意識往後挺了挺背,“你是說,他想招攬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對你確實挺上心的。”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說,“在你第一次對上琴酒的時候,他就開始留意你了。也許你沒有發現,他追查你身上的檸檬味已經很久了,我也是無意中發現了這點,才找了個藉口來接近你,確認這一點。”
深水利夏臉色一白,“是慈善酒會的那次?他從那時候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貝爾摩德搖頭嘆氣,“你是我的情敵,我怎麼可能主動幫琴酒鎖定自己的情敵?不過我確實幫他縮小了嫌疑的範圍,沒辦法,誰讓他的嗅覺如此靈敏,我不過是跟你跳了一支舞,就能被他嗅出你身上的味道?那感覺可一點都不好,自己的身上帶著情敵的味道,還被喜歡的人給發現了……”
後半句話語調有些誇張,一聽就不是貝爾摩德的心裡話。
“所以就有了後來頒獎禮會場上發生的事。”深水利夏肯定道。
“那天晚上我不在場,似乎錯過了一場好戲。”貝爾摩德深表遺憾。
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氣,“還有呢?”
“雖然這番話對你來說有些殘忍,但我還是必須告訴你。”貝爾摩德用指尖摩挲著自己豐潤的唇瓣,緩緩展露一個笑容,“以我對那個男人的瞭解,他從不會愛上任何人。”
“哦?”
“在琴酒的眼裡,愛情也是可以操縱的。對他來說,這些都不過是正常的、受荷爾蒙影響的生理現象罷了,脈搏加速,瞳孔放大,這些情慾的表現,不但可以用來觀察別人,也可以用來迷惑對手。”貝爾摩德頗為同情地看著深水利夏,“也許琴酒也沒想過他有一天會失憶,但作為琴酒,即使他失憶了,也一定會做出最合理的舉動。小甜心,你能否判斷,你看到的琴酒,究竟是真實的琴酒,還是他有意在你面前塑造的琴酒呢?”
深水利夏面無表情,“可以把‘小甜心’這個稱呼換掉嗎?”
“為什麼,我覺得這個代號很適合你。”貝爾摩德歪了歪頭,笑著打量了深水利夏一眼。
明明之前的話題還挺嚴肅的,到了這裡,卻讓深水利夏有種一口老血憋在喉間的感覺。
她給工藤新一的暱稱是“coolguy”,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