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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和野本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三個:開場時不小心撞到深水利夏的女演員,做現場採訪的主持人,以及那名灑了酒的服務生。
並且,從琴酒和伏特加的對話來看,他們還沒有跟斯米爾諾夫碰過頭,斯米爾諾夫此時一定還在答謝宴上,暫時脫不開身,這對深水利夏來說是個好訊息,因為琴酒目前還不清楚他到底是誰,之前在昏暗的過道里,琴酒也沒去留意過自己的長相。
他一定要在琴酒離開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答謝宴上,只要把斯米爾諾夫的記憶改了,這件事就能暫時了結。
剛回過神,深水利夏就聽到腳步聲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
琴酒此時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和琴酒之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金屬。
這個認知讓深水利夏嚇得差點恢復了心跳,他不安地動了一下手指,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體內的怒氣消耗越來越大,令他漸感吃力。
“也許是藏在舞臺的某個地方。”
這句話幾乎是在深水利夏的頭頂說的,深水利夏彷彿能感覺到琴酒銳利的目光穿透了鐵皮,窺視到升降機中的自己。
幸而下一秒,琴酒又邁開腳步,踏上了登上舞臺的樓梯。
一步一步,緩慢而不沉重,深水利夏甚至能從腳步聲裡感受那股戲弄獵物的愉悅感。
兩分鐘後,琴酒從舞臺上下來,在劇場空蕩蕩的觀眾席上掃了眼,提著槍走向了觀眾席。
深水利夏則在腳步聲遠去的同時用怒氣恢復了心跳和呼吸,顧不上怒氣的消耗,第一時間打通了所有的穴道,以最快的速度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後臺。
挑了一條和來時不同的通道,深水利夏繞了一點原路才離開了劇場的範圍,接觸到燈火光線的瞬間才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然而此時,旁邊卻伸出一隻手,拉住了深水利夏,“你……”
深水利夏好不容易落地的小心臟又驟然提了起來,猛地轉過身,看清那人的臉後才狠狠鬆了口氣,“啊,你嚇死我了……名取先生。”
名取週一蹙著眉,“你才嚇死我了!剛剛我發現你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特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等,你受傷了?!”
名取抓著深水利夏的手臂,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銀白色的禮服上有乾涸的血跡。
“一點小傷。倒是名取先生……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曾經失去了生命特徵?”深水利夏不解。
“我曾經在你身上下了一個感知的術,就在我們一同來到東京的那天。只要你有危險,我就能感覺得到。”名取耐心解釋,視線卻還粘在那道傷口上,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利夏,你這是……槍傷吧?這還叫一點小傷?!”
“沒有傷到筋骨就不算嚴重。”深水利夏著急地開口,“名取先生,我不能把時間耗在這裡,不如我們邊走邊說?我需要儘快回到答謝宴上!”
“等等,你身上還有血跡,就這麼回去的話太顯眼了!”名取不贊同地說。
“我有衣服!”深水利夏舉起沒有受傷的手,手裡正抓著一件從舞臺後臺順出來的演出服,那是給主持人穿的白西裝,口袋裡還綴著一個紅領結。
第41章
“不是說急著回會場嗎,怎麼又停下來了……”名取週一奇怪地看了看在躲在露臺往大廳偷看的深水利夏,面露不解。
深水利夏之前也是趕得太急,臨到回到答謝宴才想起來,斯米爾諾夫是那三個近身的陌生人中的某一個,可他還沒法判斷到底是哪個,貿然出現在會場上,只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因為按照琴酒的劇本,這個時候深水利夏應該已經死在劇場後臺了。
不能直接露面,必須等到確定了斯米爾諾夫究竟是誰才能動手,而且要一擊得手。
倉促之間也沒什麼好辦法,要是柯南在就好了,這偵探腦子裡主意特別多……
深水利夏苦思冥想的時候,名取卻看著他輕嘆,“我對你之前發生的事特別感興趣,你怎麼對我的術一點也不會好奇呢?普通人應該會覺得很神奇的吧,可你卻都不怎麼驚訝。”
“問了你就會說嗎?”深水利夏反問道。
“會。”名取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笑,“但是看你鎮定的樣子,好像已經不需要了。”
深水利夏撓了撓臉頰,發揮一個演員的基本功——說謊時真假摻半,看起來更有信服力,“名取先生,你知道我和夏目君曾經是同班同學吧?有些事情,即使隱藏得再好,還是會有蛛絲馬跡的……尤其是老家那邊精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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