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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悲傷春秋,容易情緒激動,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
仁王不是一般人。
對他來說,生病反而是一種休息。
他平時待人處事儘管任性,但總是算計著一點什麼的,也會觀察身邊的事務來規劃自己的生活。冷靜和理智的另一種說法就是想太多,如果什麼都不想也沒有辦法保持理智和冷靜。
但生病的時候,思維的反應變慢了,他就懶得想什麼了。
發呆,或者在心裡吐槽呼吸好痛身上好熱為什麼還不出汗。
也算是一種解壓。
去醫院打完吊瓶又開了藥以後仁王回到了宿舍,午飯依然是柳煮的白粥,這種只要撒一把米再加水算好時間開鍋的工作柳做起來熟練。
仁王對此沒有意見,他純粹是覺得不能空腹才吃一點東西。
平時就卡路里攝入不足,生病的區別也就是吃的更少了而已。
等吃完藥仁王就重新爬上了床,又一次把自己裹成了繭,在藥效下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重新醒來時天已經變黑,一整天除了睡覺和打吊瓶什麼也沒幹的仁王總算覺得腦子變得靈活了一點。
他又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出汗了。
起床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去找了杯水,仁王再一次縮排被子裡。
這次他沒睡,而是拿了兩個抱枕放在腰後靠坐著。
他開啟了房間的頂燈,看著一直坐在椅子上沒說話卻把眼神放在他身上的柳生:“噗哩。”
柳生:“?”
仁王勾唇笑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失望,piyo~”
柳生:“……什麼啊。”
“不是嗎?”仁王歪了歪頭,“我以為比呂士你會期待我生病了以後對你撒嬌啊求陪睡什麼的?”
柳生一臉無奈:“你現在有精神開玩笑了?”
“我才不是在開玩笑呢。”仁王道。
他想,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早上在飯桌上看過來的眼神。
純粹是懶得調侃你啊。
睡了太久按理來說是會精神不濟的,但生著病的仁王睡足了以後精神是真的變好了許多。
在心裡吐槽了一遍柳生以後仁王打量著初入住的宿舍,雙人間,兩個單人床,比上下鋪的床位大不了多少但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打量完了以後他就覺得有點無聊了。
“你說點什麼吧?”他對柳生道。
“說什麼?”柳生聞言愣了愣。
“……隨便啊,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呆坐在房間裡很蠢嗎?”仁王道。
柳生便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坐在仁王的床沿伸出手摸了摸仁王的額頭。
比早上要涼了許多,雖然給人的感覺還是熱的。
應該是退燒了,如果再過一會兒沒再升溫的話。
湊得近了仁王就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心思。
說起來,現在不就是……“只有兩個人”,“能做點什麼”的空間和時間嗎?
思考的時間並不長,仁王很快就問柳生:“你覺不覺得離我這麼近會被傳染?”
柳生完全沒跟上他的思維跳躍幅度:“……傳染?應該不會吧。”
“那……這樣呢?”仁王便笑著抬起手勾著柳生的脖子就把人拉近了。他湊過去親了親柳生的嘴角。
柳生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湊近的熱度又散去。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體溫上升了……應該和仁王還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沒什麼關係。
但這個人都這樣暗示了……
柳生的思考時間也不長。
還沒等仁王鬆開手,柳生就直接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鏡。
他順著仁王靠坐在床頭的角度湊上去,準確地親上了仁王的唇。
一會兒以後,他推開了一些,和仁王對視:“張嘴?”
沒反應過來的仁王:“……會傳染吧?”
“哦,我不介意啊。”柳生道。
於是仁王眨了眨眼,笑了起來:“那就試試?”
試試。
仁王其實是沒想到會在生病的時候和柳生有這樣進一步接觸的。
萬一傳染了,一個房間兩個人都生病那多不好啊?
可柳生都那麼說了,仁王便一點拒絕的想法也沒有。
這個吻帶著生澀和試探。
氣息交換時兩個人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柳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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