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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弟子有不錯的歷練效果。
不過看這三人的裝扮卻像是玄琅天宗的,特別是腰間掛著的翠玉正明晃晃地昭示著身份。
這些宗門的弟子經常會被派出來做些任務,能幫師門長輩競拍東西的應該是親傳弟子才能做的了。想到這裡梅慕九又生起了點好奇心,他上次見大宗門的親傳還是帝澤的人,導致他第一印象一直很不好,這次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畫風。
秦衡蕭見他一直悄悄關注著鄰桌,不禁不悅地撇了撇嘴,卻突然瞥見那個男人手上戴著一個戒指。
他驀地站了起來。
“怎麼了?”梅慕九嚇了一跳。
秦衡蕭直直望著那男人:“你的魏家戒是哪兒來的?”
那男人警惕地看他一眼,手上把戒指護得緊了一些:“你是誰?”
“你認識魏先邪嗎?”秦衡蕭一張臉冷厲得可怕,步步逼近,像一柄黑刀插在了男人身邊。
“原來他叫魏先邪……”男人一愣,痴痴地念了一遍,繼而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
還未等他再說下去,那小孩卻是煩了起來:“關你什麼事?這是那個人送給師兄的,一個戒指唧唧歪歪什麼?”
秦衡蕭瞪他一眼,滿眼戾氣把他嚇得心頭一跳,不敢再出聲了,只敢悄悄嘟囔:“兇什麼兇。”
梅慕九拍了拍徒弟的肩,傳音問:“這戒指?”
“這是義父的祖傳戒指,蓬萊一族人人一個,不得外借。”
少女手裡把玩著翠玉,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輕笑道:“這的確是那個前輩送給我們的,但原由卻不能說了。”
男人抬頭誠懇道:“但那位前輩給我前曾說過他會回來取,屆時我會在曙雀玄境等他。我願意說這個是因為,他囑咐了我,若有一個少年見戒指問起此事,就將地點告訴他。”
“曙雀玄境……”梅慕九訝然。若要形容它與秘地的關係,便猶如母子。但玄境雖與秘地相連,開放時間,入口,和進入方式卻總是千變萬化,這也讓那些明明知道它就在身邊卻不得而入的修士紛紛垂手頓足。
秦衡蕭果決道:“我與你同去。”
小孩猛地看他:“喂……”
男人反而像終於輕鬆了一般,衝他笑了笑:“在下玄琅天宗鵬霄山三弟子衛璿,這是我的師妹衛琅與小師弟衛�4舜尉陀欣橢釵徽展肆恕!�
梅慕九本來只打算帶著小吱來這裡尋點寶,沒想到遇上了這等事,比起驚訝,倒更敬佩魏先邪。這精通卜算的蓬萊後裔真是把一步步算得極其精準,卻更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想不透他與玄琅天宗這三人的關係,為何他如此處心積慮地要把他們湊在一起,難道真的只是想保護這三個人?
“待兩天後我們與師門之人匯合,便一同前往曙雀秘地。”衛琅一邊往衛�燉鍶�牽�槐叱邇睪庀羲檔饋凹熱灰��耍�透�攀π腫甙傘!�
秦衡蕭不再多言,冷冷點頭,坐了回去。
☆、第十七章
“隨隨便便拿出這麼多靈石……”衛琅看著梅慕九帶著他們來到這個最好的客棧要了四個房間再瀟灑地付錢,一臉目瞪口呆。
梅慕九一笑:“我請客也不是白請的。”
衛璿警惕道:“我們能做的也不多。”
“我又不是壞人。”梅慕九帶著人上樓“只是讓幾位幫我們跑跑腿罷了。”
待各自到了房間,秦衡蕭一言不發地盤膝坐下,他很需要冷靜冷靜。《天易》他已經練到了第二章,對於靜心已有所成,很快便平靜下來,專心開始修煉。
晚上,衛璿揣著梅慕九的給的靈石,去濟饞樓打包了幾人的吃食,迅速回到了梅慕九的房間,仔細擺在了桌上。衛琅看著滿桌珍稀佳餚食指大動,又是敬佩又是好奇:“梅前輩,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呀?”
梅慕九故作神秘:“這可不能說。”
衛琅便也識趣地不再多問,安靜用起餐來。
相處這麼點時間,梅慕九已經看出他們平日的習慣。每個宗門的確有每個宗門的特性,如帝澤全是皇帝做派,講究排場和尊貴,而玄琅則講求精緻。他們的吃穿用度無不精緻細緻,就連用的碗筷都要隨身攜帶,且全都是宗門專人用天山之玉以極其繁複的雕刻而製成。
梅慕九耐不住好奇地將其餘幾個宗門的也問了遍,問到陰聖天宗時,十五歲的少女衛琅臉漸漸紅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這次大比認識幾個陰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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