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回椅子。白德霖嫌地面髒，汙了做工精良的褲裝。

霍懷給他順毛：“我承認錯誤。”他脾氣全沒了，偶爾溫順變傲嬌，有情/趣。

可惜符合要求的文獻幾乎沒有，聯邦管制太緊。霍懷請卡洛斯用黑程式，一無所獲。“再突破就要引起維護系統注意了。”只得放棄。

白虎一籌莫展，明晚有宴會要奉蛋糕，他連削圓模子都做不到，更別提出席表演。霍懷感受到他心塞，和莉西說了，後者端上碗吃食：“先填飽肚子。”

香氣四溢，老虎輕盈地躍過霍懷頭頂，直撲小碗。可那爛糊糊的？肉糜？虎臉皺起，鬍鬚顫巍巍的。好惡心！

“據史典描述，老虎吃未加工肉類，更噁心。煮熟又怕您腸胃吃不消。”莉西也為難。

白虎看看碗，再看看帶鼓勵神色的霍懷，低頭舔了舔，隨即單爪捧起，大口吞嚥。霍懷分明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委屈，雙臂合攏抱住大腦袋：“等你恢復，隨便點菜。”

卡洛斯吐槽：“誰做？你有錢點外送？剛採買材料，營養劑都快耗空了。”

霍懷卡殼，白虎跳走了。霍懷恨鐵不成鋼：“少說話會死啊？”

“說實話是罪過？”卡洛斯鄙視他，提上包裹做配送員了。

白德霖悠哉來到白魯房外，叩響。閒得無聊，陪白魯學習。

早已聽說白德霖的身世，白魯好奇地打量他威猛身軀：“和圖片上不同誒。”不愧是霍懷領養的，不懼怕。

白德霖沒看鏡子，頭歪了下“不同？”

白魯調出動物書籍；“頭部有橫豎紋路。”白德霖則是光潔的白。

白德霖指指光腦，讓他專心完成作業。他見過同族獸形，花紋的確矚目，身量比他高壯，他不倫不類。沮喪地趴著，白德霖提不起笑容。

白魯邊默背，邊小心翼翼往白德霖瞟。炯炯有神的圓眼一掃，白魯坐直了；挪開，白魯又瞅。見白魯欲罷不能，霍懷直接拎起他領子，把掙扎的他丟進模擬器：“背完這些再說。”儀器即刻計時，白魯黑線，上千個古文詞彙……激發潛能過頭啦！

霍懷佔據了白魯的位置，曖昧地撫摸老虎。白德霖汗毛倒豎，低吼一聲，趕忙被霍懷制止。監控裝置仍然運作，被管理廳發現端倪就麻煩了。

兩人乖乖趴了會兒，見無異動，霍懷放鬆了：“你真重口味，我不愛玩人/□□。”

白德霖洩憤似地甩尾巴，被霍懷大膽握住，輕柔騷弄。敏/感地帶受襲，白德霖本就蓬鬆的毛要炸了，手腳失去力道。反抗不是不能，他不忍傷害霍懷。

霍懷和它卿卿我我，情濃於水，莉西緊張地敲門：“紀璜師傅來拜訪了，在樓頂。他難得休假，想念愛徒，不請自來。”

“能擋住嗎？”霍懷臉發綠。不偏不倚挑這節骨眼。

“有何可擋？”威嚴聲音自莉西背後響起，紀璜不悅，“拿我當陌生人？”薛舞把玩著指甲，毒舌不停歇：“打不提前通知、省掉排場的主意，卻收到這待遇，真讓人寒心。”

霍懷笑容略尷尬：“情況特殊麼。”白虎早躍進儲物櫃躲藏了。

“我聽你解釋。”莉西拖了絨布椅請二位貴賓入座，紀璜好整以暇地看他。

“白德霖他，變成了獸人。”

傻的人加上紀璜和薛舞。天之驕女嘲諷臉，瞬間變呆。紀璜平復得快，若有所思：“他故去父親的血脈，果然和獸人有關。事實上，他變身並非第一遭，曾經露出端倪。”

大家齊齊洗耳恭聽：“大約七八年前，他早晨的基礎訓練經常遲到。我叮囑他切莫貪睡，他老實，但仍然違背承諾。我有權破門檢視，但那日，他房中無人。”

“去哪裡了？”白魯嘟噥。

“不知道。”紀璜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房間的確被搜遍了。他師兄猜測他翻窗戶外出了，畢竟玩心重，卻有門禁。奇怪的是，我們查屋外監控畫面，一個人影都無。”

“看來白虎挑不可思議的角度逃竄。”

“嗯，現在說得通。”紀璜淡定，“我勒令徒弟封口，但他們如坐針氈，百般疏遠‘怪物’。苦了他，估計毫不知情，否則早跑我這裡伸冤了。”

“變身時期記憶喪失？和獸人族特性大相徑庭。”霍懷又奇道。“所以您也不懂變回方法？”

“不懂。每次他進製作間都正常了，旁側敲擊沒用。”

眾人面面相覷，好容易得來的線索斷掉了。櫃門吱呀一聲開了，黑暗中，幽藍的眼睛熠熠生輝，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