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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安暗自咋舌,果然是老相識,這毒舌程度當真……
三個人坐在車上,韓至留默默地當一個背景牆,後來韓至留乾脆自己找了個理由回到後邊的馬車上,留著王子安一人面對這個王子殿下,壓力山大!好在經受過韓至留的語言摧殘,王子安的抗打擊能力不是一般高。
“你會畫畫嗎?”
被阿贊諾灼灼的眼光盯著,王子安不由一愣,乾巴巴道:“會點皮毛。”
“那你來畫副看看。”阿贊諾絲毫不給王子安拒絕的機會,很快就讓侍從拿來了紙墨筆硯,王子安被趕鴨子上架,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畫的畫水平也一般。
“真醜,阿留用右手都畫得比你好千萬倍!”阿贊諾看著成品,毫不吝嗇地嘲諷著。
“……”王子安摔筆,你家阿留就在後邊車上!
“殿下說的阿留是左撇子?”王子安按下心中欲揍人的衝動,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資訊。
阿贊諾不置可否,瞧著窗外淡淡道:“你與他挺像的,就是畫技太爛了。”
“……”畫技太差還真是對不起了!
王子安沒看出自己哪裡和韓至留那毒舌傲慢貨有相像的地方,十分不解的回了自己車上。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王子安回到自己車裡,就被韓至留問。
“你剛才怎麼不留下?”王子安坐好,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少見面,少破綻。”韓至留這麼說,王子安可不信,只不過韓至留不把面具摘下來,他也看不到對方有什麼表情,這兩個人的恩怨當真是讓人有點好奇。
“他提到你了,你是個左撇子?”
韓至留一怔,扶著左臂不再說話。
王子安內心裡突然也有些不好受,車裡,一時無話。
接下來幾日,阿贊諾經常找王子安過去說話,等回到車裡,王子安又得和韓至留複述一遍,活生生成了個傳話筒,又不知他們二人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子安夾在這毒舌二人組中,當真苦不堪言。
“殿下,該你了!”王子安放了棋子,見阿贊諾在走神,於是出聲提醒道。
“你來做我的王妃吧!”
“哈?”
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
“殿下,我是男人。”王子安萬分艱難地嚥了咽口水,他應該還沒到讓人看錯性別的地步吧!
“男人又如何?你不願?”阿贊諾輕挑眉梢,一副傲慢態度。
“……”
“因為這?”阿贊諾身上抓住王子安的手腕,指著那顆紅色的琉璃珠子說。
王子安將手抽回來,滿心裡問號,怎麼老是有人拿這珠子說事?
看著王子安一臉懵懂模樣,阿贊諾勾起唇角,壞壞地誘導道:“不如你將它送給本王如何?”
王子安下意識地捂住珠子,“這是故人贈予,還請殿下見諒!”
“當真是別人送的?”
阿贊諾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王子安心裡一跳,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像蛇精病似的。
“扔了它!”
王子安抵死不從,現在他全身上下,就只有這一個東西可以留著念想了,作為衛亦霜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意義太特殊了!
阿贊諾看著王子安一副倔強模樣,撇過頭恨恨道:“連這固執都一模一樣!”
王子安圓潤地從阿贊諾的馬車上下來,回到自己車上,心裡還有幾分餘悸。
“小六,你知道這珠子的來歷嗎?”王子安回到車上,見手上的珠子指給韓至留看,果不其然見到對方眼裡劃過的一絲驚訝。
“這東西你怎麼來的?”
“故人送的。”王子安乾巴巴地答。
“你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敢接啊!”韓至留無力扶額,“果然笨蛋就是笨蛋,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喂!”罵人還請不要當著面。
韓至留細細地給王子安講了個西域流傳許久的故事,關於西域敬仰的雪山神蓮祈的。
雖然名字不同字,但聽著這故事,王子安還是有些淡淡的彆扭。
“也就是說,這赤血蓮子是蓮祈神和他悲劇的戀人血染蓮臺後掉落人間的?”
韓至留淡定點頭,“西域蓮子定情的風俗也是這麼來的。”
蓮子定情,生世不離。
王子安捂住手裡的珠子,心裡微微發熱,雖然不知傳說是否真實,但此刻的王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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