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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狗腿子。”
“你罵誰呢!”
何湛說:“誰答話,罵得就是誰。”
被那群人看不起也就算了,何湛又算哪裡來的鳥東西,也敢瞧不起他燦大爺了?!
賈燦被他激怒,上去就衝他揮了一拳,卻不想何湛躲得更快,如飛速變幻的影子般側身一閃,右肘狠狠頂在賈燦後背處,打得他一下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何湛輕笑了聲:“馬上就要離開玉龍山了,你的用處到此為止。”
何湛說完還不算完,他咬住蘋果,雙手並用地將賈燦從地上拉起來,微微眯著眼,按住他的肩膀,屈膝狠狠給了賈燦肚子一下。
賈燦瞬間疼得躬起身子,連連後退好幾步,抱著肚子蜷縮著躺在地上。“你…”賈燦顫著說不出話,“你…”
這時,金遠晟帶人已經追上,見兩人打起來,揚聲問:“這是幹什麼?”
何湛不理會來者,一手拿住口中的蘋果,一手抽出劍,以劍尖兒抵在賈燦的胳膊上。他說:“亮牌子,說你已經死了。”
賈燦“哎呦哎呦”痛叫著,唾沫星子橫飛:“你偷襲我,卑鄙。”
“何湛!你還不住手!”金遠晟喝道。
何湛還是不理會金遠晟,用劍狠狠戳了戳賈燦,連聲道:“喲?還不亮牌子?我就問你,死沒死?死沒死?死沒死?”
賈燦被戳得巨痛,在地上直打滾地躲開他的劍,可那劍跟長了眼似的,次次都能戳中他的痛處。按規則來說,被同行的人殺出局也算輸。賈燦哀嚎著說:“死了死了死了!疼疼疼!你住手!我死了,我死了還不行嗎?”
“嘖。”何湛收回劍,“早說不就完了。”
金遠晟大怒:“何湛!敢動我的人,你活得不耐煩了!”
何湛嗤笑一聲:“你的人?你確定他還是你的人?說得好像他跟你有一腿似的。”何湛此話一出,引起眾人一陣悶笑,金遠晟更是氣得臉色發青。
何湛不想跟金遠晟動手,隨後蹲下身,將賈燦藏在領子裡的木牌扯下來,往金遠晟懷中一扔。
“瞧瞧,他是不是你的人?”
金遠晟皺眉翻開木牌,之間上頭用硃紅大筆批了一個“間”字。
何湛再補一刀:“看見了嗎?韓將軍欽點的小內奸。”
金遠晟驚道:“居然還有內奸?!”他瞪著眼看賈燦:“你一直在騙我?”
賈燦洩了氣,結結巴巴地解釋說:“這都是韓將軍的命令,我…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韓將軍吩咐,我肯定站在金少這邊。金少,你要相信我啊。”
眼看著金遠晟又要生氣,何湛趕緊攬下話:“他就是想拖著你,趕緊走,一會兒楊坤追上來,之前的損失就都白費了。”
越快越好,最好不要跟楊坤碰上,省得又要打起來,拉都拉不開。
金遠晟聽了何湛的話,強壓下怒氣,對著賈燦的肚子就狠狠踢了一腳:“回頭再跟你算賬!”
賈燦痛叫一聲,這次是徹底起不來了。
風動驚鳥飛,獵獵旌旗鼓動,似醞著雷聲。
楊坤帶著兄弟在林中穿行,一路上循著金遠晟走過的蹤跡,很少遇到阻攔。待快至山腳時,陣營的元氣未傷半分,一路上皆是楊坤衝鋒陷陣,將他們毫髮無傷地帶出玉龍山,眾人心中對楊坤又多了幾分敬仰。
可楊坤卻並不高興。
何湛…究竟在做什麼?他心中準備著千百種為何湛辯解的答案,但凡何湛是其中的任意一種,都能讓他釋懷。可但凡哪一種,他又都不能釋懷。
他們來到山腳時,出山門,眼前豁然開朗。遼闊的平原上蔓延青青芳草,不遠處用木架壘起一座高臺,紅豔豔的紅綢球懸於正上方,靜候勇士來奪下。
高臺後方搭著圓臺,大將軍韓廣義正坐其中,審視著這最後的角逐。
玉龍山上有韓廣義放著的信子,負責觀察記錄每位比試者的行動,信鴿一趟一趟地從玉龍山裡飛出來,韓廣義也一次一次捻開信件,嘴角上的笑愈來愈大。韓廣義覺得有趣,這一次的比試真有趣。
韓陽坐在韓廣義身邊吃瓜,臉上沾滿了糖水和西瓜籽兒,韓陽說:“那個叔叔能贏嗎?”
“哪個?是昨天領你入帳子的那個嗎?”
韓陽搖搖頭說:“不是他。就是那個,跟他一起的那個。何…何…?”
“何湛。”
“對對對對。”韓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韓廣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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