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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眉:“為何想去查這個?”
“藏客的名聲自靖國開國起,已相傳一百餘年,人沒有長生不老的本事,藏客不可能存在這麼久,如果真要算,大國師應該已歷過三任。如果真要追查起來,可能會有點棘手,查不到也沒關係。”
寧晉沉默片刻,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半晌,他將何湛的手攏在手心,說:“不必去查。我知道藏客是誰。”
何湛眉宇間聚起疑惑。寧晉說:“你推斷的不錯。初任藏客是我師叔,第二任是我師父玄機子,至於現在的大國師,我倒是不知曉,應該是師父的嫡傳弟子,藏客的身份向來對外保密,若不是我在師父座下習練多年,也不會知道此事。原是門中禁忌,不可叫外人得知,但倘若是叔的話…應該無妨。”
何湛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寧晉,反覆確認著他的話:“你是說…玄機子?”
“怎麼了?”
“那…玄機子就是鳳鳴王的義父?”
好像萬事萬物都接連在一起,玄機子就是最重要的一根線。
“算來,我與寧祈也算同門。”
何湛再問:“如今的大國師就是鳳鳴王麼?”
寧晉搖頭:“之前我也有此懷疑。不過大國師之前出寺為靖國祈福的時候,寧祈和我在丹江治理水患,應該不是他,至於是誰,我也得好好去查一查。關於誰是繼任藏客的人,師父也不曾透露。”
寧晉低眸就見何湛一直皺著眉頭,手指抵到他的眉心去,笑道:“不許皺眉頭,哪裡有你解決不了的事?倘若不行,還有我在,你擔憂什麼呢?”
“有些疑惑…想不清楚。”
“那就不要想了,事情總會慢慢浮出水面,萬事都需等待。”
何湛聽寧晉的話鬆了口氣,將萬千思緒從腦海中揮去:“好。”
原是鳳娘給何湛選了最清淨的一間雅閣,是聽不到外頭的聲音的。奈何隔壁接了個貴客,叫了幾個小倌伺候著,不一會兒就傳來曖昧的聲響,小倌是叫人弄得狠了,聲音穿牆而來時,寧晉和何湛還在沉默著,聲音便愈發清晰,叫何湛聽得臉色一紅,往被子裡縮了縮。
寧晉眯了眯眼,手順著何湛的手臂滑上去,滑過他的內領,問:“我怎麼不知金釵館裡還有小倌了?”
“我…我也剛知道。”
“哦?”寧晉的手順著領口向下,觸及何湛的腰帶,“從前在雍州時,民間傳你好男風,總以此詬病,如今你再往金釵館裡跑,外面要傳叔什麼?”
“我哪能管得了他們?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我兩袖清風端雅正直的好品行不見他們說,如此,我能有什麼辦法?”
挺厚臉皮。
寧晉親了親何湛的額頭:“與我在一起,不是惡事,是我的好福氣。”
寧晉舔著何湛的耳根兒,何湛渾身微顫,低低叫出聲來。那聲音實在悅耳,寧晉不罷休,一點一點吮吸著他的耳朵,只弄得何湛面紅耳赤,掙扎著別過頭,他才停下。
他在何湛耳側說:“想要你。”
何湛實在有些受不住,憋著紅臉說:“萬事都需等待。”
寧晉笑出聲:“你倒是學得快,可這麼多次了,怎麼床上的功夫都不見長進的?”
你才不長進!何湛氣急,想咬他一口,無奈咬到下巴之後又捨不得,鬆了牙。
寧晉的手指插入他的髮間,深深望了何湛一眼,又糾纏上他的唇,極有技巧地挑逗著他的舌。
喘息聲與細微的輕吟交織,一室淫靡。
第113章 交鋒
何湛赴三天之約,鳳澤王將相見的地方選在鳳鳴王府的竹屋內,屋內擺設陳列簡單,如同道房禪房,牆上懸著一個“靜”字,靜心靜意。
寧祈帶何湛走到竹屋前,何湛說:“不勞鳳鳴王摻和這檔子事了吧?這是我與沈玉的恩怨。”
寧祈答:“本王在外面等。”
“真是委屈了。”何湛哼笑了聲,握著手中的劍,邁開步伐走進竹屋內。
沈玉坐在茶桌旁,見何湛來,彎了彎眼睛,請他坐下。
何湛坐到他的對側,沈玉給他倒了杯茶,何湛問:“該如何稱呼呢?沈玉?薛文柏?還是…大國師?”
何湛第一次如此仔細地審量沈玉,不,應該是薛文柏。第一次見他時,這人小心翼翼地跟在楊坤身後,就似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將忠國公府都看了個遍,長得清清秀秀的,眉宇間帶著些許懦弱的神色。如今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模樣,當真能看出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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