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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催促了句:“快寫!”
秦方說:“楊姑娘平時都在道觀中麼?”
寧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方,問:“你對英招很感興趣?本王聽她說過,你們之前曾一起共事?”
秦方大喜地瘋狂點頭:“她還提起過我?她說我什麼了?”
寧晉想了想,毫不留情道:“說你很煩,婆婆媽媽,除了辦案,什麼都不會。”
叫外人聽了去,定要納悶秦方的為人。在外人看來,大理寺卿為官清正,做事光風霽月兩袖清風,氣質絕佳,斷案如神,所有關於清官的詞都可以往秦方冠上加,怎麼在楊英招看來,卻是個婆婆媽媽只會斷案的煩人精?
三道利箭直插秦方心窩,他含著淚,執筆的手動如風,一封奏摺卻叫他寫成繡章文字,字字血淚。
章成,秦方輕輕吹了吹未乾的墨跡,展開遞給寧晉看。寧晉匆匆掃過一眼,端著大家長的架子點點頭。秦方小心翼翼地問:“王爺可是滿意?”
“此番勞煩大理寺卿了。”
秦方行事妥當,寧晉自是滿意。他將秦方上下打量了個遍,冷不丁地問了句:“你知道英招的小字嗎?”
“…下官…不知?”秦方試探性地回答道。
“景容。淮南人氏。”
秦方亮了亮眼:“王爺…”
寧晉起身理了理袖口,淡聲說:“算作獎賞,勞煩你明日做得漂亮些。”
秦方難以自禁地上前:“多謝!多謝師兄!”
寧晉:“……”
寧晉怕何湛憂心,連夜趕回忠國公府中,果然如寧晉所料,何湛一夜未睡,就窩在床頭看書,卻連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鳳娘是他親生母親的姊妹,也是知情何湛身份的人,是何湛在京都唯一的親人。如今嵐郡王拿鳳娘開刀,何湛不用想也知道嵐郡王要對付他。
他深怕因為自己的事會連累鳳娘。
見寧晉來,何湛長鬆一口氣,將書卷放下:“怎麼樣了?”
寧晉撫了撫他鬢角的發:“沒事。怎麼還不睡?”
“白日裡睡太多了。”何湛往裡挪了挪身子,拍著床榻說,“來。”
何湛捲到被子裡去,寧晉杵著頭看他,低聲說:“辭官的事,考慮得如何了?”
何湛往被子裡縮了縮,藏住半張臉:“回頭我要怎麼跟何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以後…”寧晉挑起他的發,在手指中反覆捻玩,“命你當攝政王。”
何湛回味了他“以後”這兩個字,微微笑道:“攝什麼政?”
“君上攝政,為攝政王者攝君。叔屆時只需陪在我身側,就是你每日要做的政事。”
何湛說:“假公濟私,非君子之道也。”
“君子?”他低低笑出聲,將何湛攬在懷中,吻上他的唇,肆咬一番,手撫上何湛光滑的背,“本王不是。”
【形勢都那麼危急了,他們還是在黑暗中實現了生命的大和諧。】
第100章 鞭笞
原本何湛是不用去上早朝的,沒想到晌午,宮裡來人宣何湛入宮。
來宣旨的宮人似乎是寧晉的人,警惕地環顧四周,宮人附在何湛耳畔,將宮中的情況悉數告知。
今日早朝的第一本參得就是嵐郡王,大理寺卿秦方將嵐郡王素日裡的大錯小錯,成文的不成文,統統揪出來。
原本景昭帝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直到大理寺卿將嵐郡王在大鷹旗購置兵火一事的鐵證呈上,景昭帝終於微皺眉頭,龍顏不悅。
嵐郡王沒想到睿王一派竟會先下手為強,一時口不擇言,直說此事是有人要陷害於他,並將昨晚寧晉率兵圍嚇嵐郡王府一事稟給皇上。
睿王沉定道:“郡王不解釋購置兵火一事,卻要告本王一個私自調兵的罪狀。看來郡王是想讓本王與父皇之間心生嫌隙,其居心叵測,實在令本王惶恐。”
原本不輕不重的話,叫景昭帝一聽,意會到嵐郡王一方面購置兵火,一方面意圖他們父子離心,如此難道是想要“顛覆朝權”嗎?
嵐郡王惹景昭帝惱得不輕,說了幾句重話後,下令讓左右將嵐郡王押入天牢,靜候發落。
原本是大勝的局面,誰知嵐郡王到最後竟拼了個魚死網破,還想博得一線生機。
他在朝堂上呼天扯地,如同鬼哭狼嚎:“臣忠心可鑑,不過是捉住某人的把柄,卻被如此陷害!如今就算皇上疑心臣,臣也要將實情說出來!”
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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