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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嵐郡王又恨又怒,鉗著何湛的手漸漸鬆下來。何湛中了嵐郡王的要害,嵐郡王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將何湛推開,怒道:“何湛!咱們走著瞧!”
何湛腹誹:我好好走自己的路,誰要瞧你?
嵐郡王帶著他的人氣勢洶洶地離開金釵館。
鳳娘和蘭君等一干姑娘給何湛磕頭謝恩,何湛將鳳娘扶起來,說:“往後遇見這人就將他趕出去。”
鳳娘說:“沒想壞了三爺的興致。”
“無妨,我這就走了。你趕緊帶著蘭君去看看頭上的傷,姑娘家,臉上不好留疤的。”
蘭君方才被打成那樣都沒哭,此刻卻嚶嚶哭出聲來,連忙跟何湛道謝:“謝三爺!謝三爺救命之恩!”
何湛看著她微微一笑,沒再說話,理了理衣衫,便帶著幾個隨從離開金釵館,打道回府。
此番情景自是傳到寧晉的耳朵裡。侍衛伏在寧晉耳邊說了說方才的情況,寧晉將酒杯放下:“叔傷著了嗎?”
“沒有,倒是國公爺踹了嵐郡王一腳。看樣子,嵐郡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寧晉抿了口酒,淡著聲音說:“廢了他的右手。”
“這…嵐郡王畢竟是…這樣,怕是要給三爺添麻煩。”侍衛甚覺不妥,又不敢違了寧晉的命令,只能搬出何湛來。
寧晉果然改了口:“嵐郡王不是正為命案犯愁麼?幫他解決了吧。”
侍衛遵令,即刻去辦。
第71章 心鬼
沒過多久,嵐郡王手下傷人致死的事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死者的家人半路攔截嵐郡王,打斷了他一條胳膊,人已經潛逃出京,追都追不到。
這些事傳到聖上的耳朵裡,聖上念老嵐郡王的功德,沒有處置嵐郡王,卻罰了嵐郡王府三年俸祿。說白了,就是任他自生自滅。
何湛是在宴上聽說了這件事,心下一想就知跟寧晉脫不了干係。
恩…做得蠻漂亮的。至少沒惹一身騷。
在金釵館收了最後一場宴,夜市還很熱鬧。何湛今夜多喝了幾杯,袖間全是酒氣,他怕回去寧晉聞見會不高興,便帶著幾個隨從在長街夜色裡逛了逛,散散身上的酒味。
京城就是小。過水橋的時候,在橋頭碰見了個人。何湛的請帖下到大理寺已經三天了,這人一推再推,沒想到今兒讓何湛逮了個正著。
大理寺少卿,秦方。
秦方身邊兒還拴著一頭騾子,何湛徐步走到秦方跟前。秦方先是愣了愣,撐著淡定的臉給何湛行禮:“好久不見,國公爺。”
“你這坐騎可以啊。”
“…國公爺謬讚。”
何湛:“怎麼?本公多次相邀,您都不來,還以為秦少卿忙於政務,沒想到您是拉著騾子來遛彎兒了。”
“不敢。國公爺相邀,下官甚為惶恐,怕在國公爺面前失儀,拂了您的好興致。”秦方垂首,“下官的確是在辦案,脫不開身。”
何湛往身後看了看,只見一個青樓前來回走動著幾名大漢,腰間懸刀,凶神惡煞的。何湛回想了一下前世這段時間京城發生的案子,一時沒能找到頭緒。
何湛問:“在這兒辦什麼案子呢?”
“未有定論,下官不敢多言。”
“那…秦少卿辦案,我就不打擾了。”何湛將腰間的一枚玉佩解下來,遞到秦方面前,“你曾幫過我,以後如果遇見什麼難事,可以拿著玉佩來睿王府找我。”
秦方不敢接玉佩,將頭垂得更低:“本就是下官分內之事,國公爺言重了。”
何湛見他這樣,心底翻騰出浪來,忍不住地想要逗逗他:“在京都,爺喜歡的人不多,你算一個。這枚玉佩,你敢不接?”
秦方誠惶誠恐地將玉佩接下:“…謝國公爺。”
何湛壞笑道:“我等著你啊,秦方。”
秦方:“…”好想打人。
何湛神識復了些清明,便讓隨從喚了馬車來回睿王府。這幾日他跟寧晉沒怎麼好好說過話,今天何湛過品香樓的時候買了些海棠酥回去。
到睿王府門口,見外頭還停著兩輛馬車,一輛是皇子規制的,一輛是世家規制的。一輛馬車旁倚著等的一個小廝是從前在清平王府服侍寧左寧右的小六,後來就在安王府裡侍奉了。
竟是寧右來了嗎?
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侍衛,擰著小六的耳朵就吼:“安王是不出來了嗎?安王是想讓我家小姐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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