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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禿子的力道揪著自己足以讓女人嫉妒的頭髮,腦內天人交戰。可那些越來越限制級的念頭就像藤蔓一樣瘋長,如同狂奔的草泥馬般勢不可擋,炮哥曾引以為傲的意志力逐漸瓦解…瓦解…
唔,怎麼感覺熱起來了?啊,鼻血又決堤了呢……
“喂,小子!看什麼呢?”柳哥豪邁的聲音在頭頂炸響,唐風華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澆滅了邪火,那些旖旎的妄想統統被丟去爪窪國。
啊啊!被柳哥發現的話她一定會告訴阿卿!阿卿絕對不會再理我了!他一定會把我趕出家門!我一定會餓死!!
被發現=死!
炮哥並不發達的大腦此刻超負荷急速運轉,靈光閃過,炮哥當機立斷,捧起畫紙捂到臉上。近乎癲狂的猛擦,小黃紙變成了小紅紙。唐風華鬆了口氣,捏把捏吧揉成團,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劃過,紙團進筐!
柳軒然:“……”她是去拿呢還是不拿呢?這傢伙是麼時候變得機智了?
“柳哥你有事嗎?”炮哥回頭,笑得純潔無暇。
“沒有了。”墳蛋,能把你的鼻血擦乾淨點嗎?!
炮哥笑哈哈的目送柳軒然走遠,轉過身對著垃圾桶黯然神傷,唔唔,阿卿的紙木有了。
梅瑰往角落看了一眼,不忍心道:“柳哥,你不看著他點嗎?我好怕炮哥下一秒就從裡面抓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吃掉……到時候我們只能拿一具屍體來應付夏卿了。”
柳軒然表情複雜的盯著巴在垃圾桶旁邊的唐風華,“隨它去吧,小夥活到現在怪不容易的。”
“誰都不容易啊。”梅瑰老氣橫秋的嘆道,“老大,你家大大都這麼努力了,你不做點什麼?”
張武霖握著手機,指尖飛動,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哼,本來不想動用秘密武器,是他們逼我的!”
“哎?我們還有這麼高階的東西嗎?”梅瑰不太相信。
“啊。”張武霖完成最後一個動作,閉上了眼睛,面容少見的疲憊。他按按太陽穴,喃喃道:“只能對不住夏卿了,希望他能原諒我。”
梅瑰默默的看著,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老大……”
張武霖揮揮手,“我意已決,不要再勸我了。”
“不,我想說的是,你牙齒上有剛剛吃零食留下的渣渣。”
“臥槽!不早說!”張武霖急忙張開嘴,“單越呢?讓他幫我拿根牙籤!”
柳軒然不耐煩的甩了個瓶子過去,“人家喵哥也是有人權的,別拿逗比不當人啊。單越現在……”她看了正同唐風華交涉的喵哥一眼,“他正在進行一項本世紀最偉大外交活動。”
“哎呦,出血了!”
“喂!你有在聽嗎?!”
那廂柳軒然和張武霖打鬧的不易熱乎,這廂單越終於克服了對飛鏢的陰影,“怎麼、了?”
炮哥碎碎念,“阿卿阿卿阿卿阿卿……”
原來是這樣啊,對於大觸單越來說簡直小兒科,“我再、再畫。”
炮哥看看垃圾桶裡面目全非的一坨,再看看笑得開懷的喵哥,點點頭,接住補充道:“一言為定!你敢耍賴我就neg死你!”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太粗暴了!可惜單越貧乏的中文不足以表達自己的不滿——他也不敢。於是喵哥只能忍氣吞聲,任勞任怨的拿起畫筆,迎來被炮哥壓榨的苦命勞工生活。
“這裡,頭髮畫長點!”“太露了!那裡遮起來!”炮哥一邊紅著臉發號施令,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越來越沒有節操的圖,這幾乎可以向成人讀物發展的尺度……
單越一個勁的點頭稱是,偶爾也和炮哥搭幾句話,“你們沒有…做,過嗎?”
“?”單純的炮哥對所謂“愛”的認知還停留在親親和抱抱上面,在深入的東西就完全不懂了。
單越手忙腳亂的比劃,“就是…就是…”那種羞羞的事到底怎麼用中文表達啊摔!情急之下他連英文單詞都冒出來了,“就是SEX!”
炮哥還是搖頭。
單越舉起雙手,一手空握拳,一手伸出食指,做了個【你懂得~】的手勢。唐風華看著他的手指不停的抽,插,抽,插,陷入了聯想。
這個我不知道—那一定是現代的東西—看起來很通用—電視裡應該有—搜尋電視劇—伸入?—哦!知道了!
“結婚?!”炮哥一拍手,嘿嘿,這不是戴戒指的動作嗎,瞭解了!
單越暗暗點頭,啊,看來媽媽說的沒錯,中國人都很保守呢!反正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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