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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是朋友,得空去棲麟閣找我玩,我也會來這邊看你,好嗎小果果?”
“呃……好……不過我不叫……”小果子想了想,最終只能點頭,“好吧,只是不能叫人知道朋友的事,我是閹人,不敢高攀的,給人知道了對你我都不好。”
寶兒雖不太明白其中利害,但還是鄭重點了頭,隨即打了一個冷顫,“你這兒好冷哦!連個暖爐都沒有嗎?還是你太懶了,沒把地炕給燒起來?”
小果子尷尬地笑了笑,跑到外面許久才回來,把個手爐遞給寶兒,“你拿這個將就一下吧!這兒沒有主子,自然沒得相應份例……”
“那你就這麼冷啾啾地過冬啊?”寶兒義憤,然後才發現小果子竟然沒穿棉夾,就兩件單衣,裡面那件已經很舊了。
“你是怎麼搞的?跟我剛家破人亡時一樣啊!可這是皇宮好不好?請你不要這麼悽慘行嗎?簡直是丟天……皇上的臉!”
寶兒看似訓斥,其實是心疼,小果子還是尷尬地笑,眼圈卻微微紅,寶兒突然有點明白了,“是誰欺負你?”
“哪有啊?”小果子笑嗔,卻連連吸鼻子,寶兒知道不是冷的,但還是把身上的毛披風解給他,“你也先拿這個將就著,等我回去給你搬點東西過來,都說是朋友了嘛,明明被人欺負了還不告訴我,不願跟我有難同當是不是?”
小果子勉強陪笑,淚水卻在眼裡轉了幾圈就滾下來,但仍強笑道:“我這才是丟人呢!交上你這樣的朋友,應該高興才是,你當我是高興哭了吧!”
寶兒搖頭,“你太不誠實了!朋友一貴交心,二貴相助,所以告訴我啦,誰欺負你?”
小果子遲疑一陣,終於坦白,“其實也不算欺負,只是略略受了些冷遇,不過也屬平常……”
“宮裡受欺負或是被冷遇是平常事?”寶兒有點匪夷所思,甚至有點屈憤,因為天翼是皇上,可是皇宮裡到處是不平事,那簡直是說天翼是壞人嘛!
小果子此時也覺失言,忙笑道:“其實不止宮裡吧?師父說捧紅踏黑是常見的事,我自小在宮裡長大,雖然不知外頭怎樣,但大概也跟宮裡的平常事差不多吧!”
這說法根本勸慰不了寶兒,“我不管宮裡宮外,我只管正不正義,你為什麼會受冷遇,告訴我就行!”
小果子被寶兒的義氣感染,略帶憤慨道:“我師父原在尚衣局分管大典禮服,皇上大婚時,只因被人報錯了後服的送換時辰而送得遲了一些,當時也沒追究罪責,可是大婚夜皇上沒在鳳棲宮留宿,有人就賴說是禮服送晚了時辰的緣故,才會給鳳棲宮帶去不祥之事,我師父現在還關在內務府刑房裡,說是要等年後才給判定,我則被遣到這兒來看門,等我師父定了去處,我也會有新去處吧?現在還不知道。”
寶兒聽得目瞪口呆,這簡直是不平事中的最大奇聞啊!天翼不跟皇后洞房是因為……因為什麼暫時不知道,但絕對不是因為禮服送的早晚!
“小果果你別哭,我好歹是從五品官,就算什麼也不是,但咱們是朋友,這事兒我管定了!只是你告訴我,該去找誰說理?反正咱們沒做錯,有理走遍天下,你指個地方,我去幫你們平冤!”
寶兒一臉凜然,小果子則有些哭笑不得,一般人都知道去求皇上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吧?
“我也說不清該找誰,但這事歸內務府管。”
“知道了!”寶兒鄭重點頭,往外走了兩步,回頭一臉茫然,道:“內務府在哪兒?”
小果子一下沒忍住,笑得捂了嘴,上前把披風還給寶兒,“你今兒是來折梅花的,我師父的事一時也急不好,等你得空了再說吧!那位貴人好像要走了,我先去送她,回來再陪你選花去,好嗎?”
寶兒乖乖點頭,繼續坐回去吃瓜子,雖然有股淡淡的黴味,但是權當散悶吧!只是門外怎麼有點吵嚷?小果果乾嗎一個勁求饒啊?
寶兒奔出門去,只見小果果跪在雪地上,旁邊一個宮女竟然不歇氣地搧小果果的耳光,寶兒衝上去推開宮女,拉起小果果,同時聽那個宮女發出痛叫聲,回頭一看,竟是被他剛才那一下推得摔了一大跤,被埋在雪裡的石子磕了屁股吧?寶兒哈哈大笑。
小果子嚇得面無人色,跪上去不停求饒,“娘娘開恩!娘娘恕罪!都是奴才的錯,奴才罪該萬死……”
“不許跟壞人求饒!”寶兒拉起小果子,瞪著面前的盛裝女人,“不管你是什麼娘娘,打人都是不對的!傳出去會丟皇上的臉,皇上親和仁愛,他的妃子就該溫柔賢良,跟他一樣,關愛每一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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